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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讓郁小龍有些難堪,他是沒讓夏琮救,可現在人確確實實因為他有事,他一面說著能保護好人家,一面又不斷讓他遭受威脅,簡直跟打他臉一樣。 “最近不太平,因為上次的事,菜桿現在盯上你了,我讓人跟著,想要你誰可以自己挑,但盡量不要去人太少的地方,等過了這一陣……” “自己挑???”夏琮打斷他,眼皮微抬,“那挑你可以嗎?” “不行?!庇粜↓埧粗?,“我不可能一直跟著你?!?/br> “說句好聽的都不會?!毕溺咽謾C扔在桌上,有些失望地嘆了口氣,然后突然站起了身。 郁小龍立時警覺了起來,但他要面子,不想表現得好像真怕他一樣,于是站在原地沒動,一直到夏琮走到他跟前,幾乎跟他面對面貼著了,他才往后退了一步。 他這一退,夏琮跟著有了動作,擒著他胳膊把他往沙發上扔去,郁小龍有手有腳不可能任他處置,當即回敬了他一拳。 兩人就這樣撕打了起來,一路從門口打到了沙發前的地毯上。 之前聽他說的時候,郁小龍就懷疑過,以他那天晚上的身手,四五個人能把他傷到這種程度? 雖然這樣想不厚道,但現在被夏琮幾乎與他不相上下的身手制住時,郁小龍越發有種這小子又在裝的受欺騙感。 還有他肚子上那道傷口,一看就不是新的,他認識他才多長時間,如果是在這期間,那他就該在醫院半死不活地躺著,根本不可能時不時出現在他面前。 他有點后悔找上門來了,就該任他這樣的人多被教訓幾頓,說不定意外收獲還能把人給教訓老實了。 “我說過什么還記得吧?!毕溺龎涸谟粜↓埳砩?,抓著他手腕死死地摁在身體兩側,“我現在很生氣,既然你說不來好話,那就換種方式討好我。 “你做夢!”郁小龍瞪直了眼睛,掙了兩下沒掙開,他心里閃過一絲少見的驚慌,面上卻沒表現出來。 “真是做夢你已經被我干過幾百次了!”夏琮驟然俯下身,咬住了他的嘴唇。 郁小龍震驚了一瞬,很快反應過來,在夏琮輾轉之際一口咬下去,血腥在兩人唇齒間蔓延,鐵銹的味道,粘潤濕滑,非但沒把人嚇退,反而挑起了更深的欲望。 夏琮突然在他腰側狠掐了一把,郁小龍也是剛從“戰場”上下來,身上不比他好多少,這一把跟知道他這里剛被扳手敲過似的,又準又狠。 郁小龍當即沒忍住,痛叫出聲,夏琮趁此長驅直入,探進他領地里攪動一番,勾纏著他的舌尖又吮又咬,手更是掀開重重阻礙,摸進了他的下腹。 郁小龍眼眶通紅,混亂中掙脫開來,一只手抓著他的頭發,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往他臉上招呼,他發了狠,因為這一番羞辱,憤怒得整個人都在顫抖。 夏琮卻還不打算放過他,他出手反擊,拳頭落在郁小龍腹部,在他吃痛之際,掰過他的下巴,吻得更深。 與此同時,他的手隔著內褲抓住了郁小龍身下那一團軟rou,狠狠一捏。 郁小龍只覺得頭要裂開了,他猛地張大了嘴,卻發不出聲音,窒息的感覺如同被人捏住了七寸。 獠牙再難齜得毫無顧忌。 夏琮趁機鉗制住他,手臂頂著他肩膀,把整個人的身體重量都覆上去,他吻著他的脖頸,身下的手指修長有力,待郁小龍平復喘息之時,技巧性地擼動了起來。 不知道是剛那一下,還是之前身上所有的痛夾雜著,郁小龍疼出了一身冷汗,他手腳發軟,提不起力氣,明明入目冰涼,貼在他頸側的呼吸卻灼熱異常。 仿佛有人把這蒸籠一樣的房間里所有的溫度都從他身上這一線血管里打了進去,衣服早就濕透,汗水仍不斷地流出來,浸到眼睛里,刺得他睜不開。 詭異的感覺在失神的瞬間沿著神經爬了上來,攻城略地一般,從溫潤的搔刮到成片的侵蝕,郁小龍這個年紀,以往沒有過任何經歷,反應便尤為直接。 他聽到夏琮似乎是笑了聲,帶著嘲弄與譏諷,氣息灑在他通紅而敏感的皮膚上,帶起陣陣顫栗,他覺得羞辱,可羞辱他的人卻一邊嘲笑著他,一邊攥緊了手指。 郁小龍受制于人,反抗不了,便不斷壓制身體本能,盡管有些事情并非他所能控制。 他命根子握在人手里,唯一能做的,只有不叫人看出一點他意識被欲望吞噬的痕跡。 夏琮半抬起身,看著他,郁小龍和他對視,濕潤的眼睛里仍留有清明,倔強著不肯淪陷,然而他不知道,他這副樣子在夏琮眼里,是怎樣勾魂攝魄般地撩人。 他重重地吻他的唇,手上動作變得愈發粗狂直接,當聽到夏琮緊貼在他耳邊壓抑不住的喘息聲時,郁小龍心里突然涌上一陣報復性的快感。 原來他也不好過。 一絲不尋常的想法從他腦中一閃而過,或許他應該給點回應,這樣他就能看到,一個原本就喜歡男人的人,在此刻的暖昧里,會有怎樣的瘋狂。 然而下一秒,再起身時,在夏琮眼里看到的,卻仍舊只有戲謔與玩弄,仿佛剛才的一時失控,根本不是他所為。 于是極其詭異的,明明身體這樣的貼合,做著最隱私的事,卻在兩個人身上誰也看不到動情的痕跡。 就像夏琮所認為的,只是一場玩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