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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睡著的時候其實都會做夢,只是夢的內容各不相同罷了。一般人做了夢很少會記得自己夢到了什么,但也有一些特別的夢,會讓人醒了還記得。 可像他這樣做噩夢嚇出一身冷汗的,估計不多。 付睢寧轉頭看他,“你會記得那些讓你害怕的事情嗎?” 于長洲砸了一下嘴,說得也有點道理。 于是,他又換了個話題,“你是,下個月就要進新劇組了嗎?等這邊節目結束?” “嗯,之前就接的,只是原先劇本還沒好?!备额庌D回去繼續做飯,“本來沒有這事的話,算著時間,等這邊節目結束,還有大概半個月可以休息?!?/br> 于長洲算了一下日子,“那現在豈不是就剩一周了?” “是啊?!?/br> “啊……那還挺忙的?!庇陂L洲感嘆了一句,想想也是,怎么說都是影帝。 付睢寧端著一盤菜出來,笑瞇瞇地看他,“干嘛問這個,是舍不得我走嗎?” “…………隨便問問?!庇陂L洲白了他一眼,“戲太多了你?!?/br> 付睢寧倒是沒多在意,“只是可能得出國一段時間,我怕我走了你又出什么事,等我走的時候再標記一次吧?!?/br> 于長洲倒是愣了一下,沒說話,只點了點頭,臉頰微微紅。 這兩天也不是咬了一次兩次了,可每次見付睢寧這么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要標記他,于長洲總覺得不自在。 他以前還能強裝鎮定,現在嘛……好像有點不太行。 晚上睡覺的時候,于長洲都快睡著了。 房間門“咔嗒”一聲響,很小聲,但他聽見了。 他家也就付睢寧一個外人,總不能半夜有賊進來吧? 于長洲沒說話,外面像是在下雨,只有淅淅瀝瀝的雨聲。大概是陰云擋了月光,照不進屋子里,于長洲只能勉強看到一個人影朝他走過來。 “哥……你睡著了嗎?” 小聲的詢問,像是怕驚醒他一樣。 于長洲沒動,也沒出聲。 就見那個黑暗中的聲音輕手輕腳地走過來,掀開被子爬上床。 于長洲:“………………” 這是干什么?半夜爬床?出息了啊付影帝! 付睢寧大概是湊近了才看見于長洲在看他,顯然也是嚇了一跳,不過下一秒就極其自然地把人抱進了懷里,語氣異??蓱z,“哥,我又做噩夢了……” 于長洲:“………………” 做噩夢是你半夜爬床的借口嘛! 不過,被迫靠進他懷里,于長洲才發現他身上有些涼,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黏黏的像是汗珠。當下想懟他的話又咽了回去,“你以前也總做噩夢嗎?然后醒了自己又什么都不記得?” “已經很久沒有做過這樣的夢了?!备额帗u了搖頭,身子又往他這靠近了些,“其實記得一點,大概是我小時候的事,但是印象很模糊。我有時甚至不記得發生過這樣的事,可夢里的那個人,又的確是我?!?/br> “???” 這夢做的怎么感覺像靈異事件? “我只知道夢里的事情都讓我感覺很真實,真實的恐懼和害怕……但是醒來就記得不是很清楚了??赡苁菨撘庾R里覺得害怕,所以醒來就忘得差不多了?!?/br> 于長洲有些心疼地伸手抱了抱他。 “哥……” “嗯?” “我有件事跟你商量?!?/br> “…………”于長洲實在沒忍住,“你怎么總有那么多事要跟我商量的?” “正經事?!?/br> “那以前商量的不是嗎?” “也是……” “…………”無話可說,“行吧,那你要商量什么?” 于長洲拍了拍他的手示意讓他先松開自己,這會兒付睢寧倒是乖乖聽話了。 “我們現在,算什么關系?” 這問題問的,于長洲也答不上來了,“那,你覺得我們算什么關系?” 付睢寧沒回答,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哥你喜歡我嗎?” 于長洲:“…………” 不是,這種問題為什么你能問的這么理直氣壯,坦蕩的他都不好意思了。 仗著黑燈瞎火的付睢寧也看不清他,于長洲有點臉紅,“……不討厭?!?/br> 是不討厭他,但是喜不喜歡的……他自己也說不清。 付睢寧淡淡地“嗯”了一聲,隨后道:“可我喜歡你?!?/br> “???”于長洲顯然是被嚇到了,眼前人的氣息靠近,他有一些沒由來的緊張。 付睢寧自顧自繼續道:“我說不清是哪種喜歡,但就是覺得對你有好感??赡?,是敏感癥作祟也說不定?” “大概過幾天這個節目就要重新開始錄制了,等錄制結束,我還有幾天休息。臨走之前,我們去醫院吧,查一下契合度?!?/br> “哥,你愿意跟我處對象嗎?” 于長洲有點愣神,直到付睢寧那雙手伸過來拉著他的,他才找回一些思緒,“你這算是……在跟我表白?” “嗯?!?/br> “你不怕你那些粉絲對你失望脫粉嗎?” “不怕?!备额帨惤艘幌?,言語間有明顯的笑意,“你不對我脫粉就好?!?/br> 于長洲:“…………” 說了我不是你粉絲了! “哥,我們試一試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