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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楚傾寒他叔邱呈奚偷偷和他說,納戒是少年跑了老遠求人做的。 沈彥鈞為此心中很感動,口頭卻調侃了對方好幾天,結果被人抱到床上,和諧了一晚上后,再也不提了。 沒過幾日,楚傾寒突發奇想的拉著他去了拍賣場的一個鍛煉法器的地方,在原本這個納戒的基礎上將納戒重新進行鍛造,現在他手上的算是進階版,樣式更漂亮了,內里還互刻了他們的靈力屬性。 楚傾寒的是個小葉片,沈彥鈞的是條閃電,內里的空間擴寬一倍,一半固定時間,另一半與外界一樣。 思緒轉瞬即逝,青年拿出玉牌傳送回了鳩泉門,師弟師妹們照常在修煉,大抵是楚傾寒在的緣故,各個動作拘謹。 轉眸再看向楚傾寒,對方正和方曲水說著什么,期間方曲水還塞給了少年一本書,神神秘秘的。 沈彥鈞擺了擺手,“還走不走???” “走?!背A寒朝方曲水點了一下頭,走向沈彥鈞?!澳銈兞牡氖裁窗??”什么時候這倆人這么熟了? 楚傾寒拿出傳送符垂眸掃了眼正看著自己的青年,輕笑了一聲,開口道:“晚一會兒你就知道了?!?/br> 說完,少年一捏傳送符,下一瞬兩人便消失了。 方曲水將自己的神識散出去,確定兩人已經走后,看向同樣緊盯著自己的鳩泉門弟子們,一揮手,“開始行動!” …… 這邊發生的什么事青年完全不知道,他眼前的場景一晃,下一瞬便到了一顆樹下,枝杈橫生的樹上掛滿了銀圓果和紅色的絲帶,連接著樹的是一座白玉石拱橋。 “這就是姻緣橋?”沈彥鈞看著那空無一人的橋,又看向幾乎將此處全部圍滿的人,“誰把這件事泄露出去的?” 楚傾寒一臉無辜,“我不知道?!?/br> 他認真地思考了一下后,回道:“可能是我叔邱呈奚,他管理的拍賣場里面人多眼雜,說漏一句第二天就會傳遍全城?!?/br> 圍觀的人等了許久,總算是看到那兩個想不開的仙人,二人并未遮掩自己的臉容,一時間所有人的呼吸都是一窒。 “怎么會有長得這般好看的人?” “光看著便已經是賞心悅目了,要我我也愿意和他呆一輩子?!?/br> “修仙之人皆是有如此仙人之姿嗎?” “并沒有,我認識一個修士長得五大三粗的,于他們根本沒辦法比?!?/br> “人家手下還有好多的財產,真的是又有臉又有錢,修為還高,我要是也能遇上一個多好?!?/br> “他們在一起真般配?!?/br> “哎,我記得穿藍衣的是楚傾寒吧?怎么瞧著不像?” “今天楚傾寒穿的白衣,他倆衣服互相換了?!?/br> “哎呦,仙人也和常人一樣啊?!?/br> 那些人討論起來絲毫沒有顧及旁邊兩個修士完全能聽到這個問題,一句句的熏得沈彥鈞耳根發紅,他拽了一下楚傾寒的衣袖,“算了,趕緊摘果子吧?!?/br> 在楚傾寒向他表白之后,連夜下了場大雨將姻緣橋附近的銀圓果都打掉了,他們等了半個多月才將這銀圓果又等了出來,期間沈彥鈞還在半夜偷偷跑出來幾次,用靈力催了催。 二人腳下微用力,同時飛到了姻緣樹的最頂層,將結在樹最上端的一對銀圓果摘了下來,接著他們調整了一下身體,直接落在旁邊的姻緣橋上。 銀圓果要站在橋上吃。 期間二人飛躍的姿勢又是引起了一眾人的驚嘆。 “圣旨到——” 沈彥鈞吃了一口銀圓果,入口時酸酸澀澀的,但吃到后面便清甜可口,汁多rou滿,還要繼續吃的時候,一太監快馬加鞭的從外跑了過來。 青年頓了一下,繼續咬了一口,問道:“怎么了?你家人皇找我有事?” 現如今能如此說人皇的,可能也就沈彥鈞一人了,太監渾身汗津津的,在一眾圍觀者發白的臉色間泰然自若,他早已習慣了對方的說話方式,他從馬上下來,看了眼還在吃果子的二人,想了想后站在橋下。 太監從自己的衣袖掏出來一個巴掌大的木盒子道:“陛下知道沈公子不喜歡聽文鄒鄒的那一套,所以派老奴直接送上一枚納戒,里面的東西都寫在圣旨上了,陛下還托老奴祝福二位,白頭偕老,終生富貴?!?/br> 沈彥鈞將果子吃完,給自己施了一個凈身術后,拉著不情愿的楚傾寒走下橋結果對方手中的圣旨和木盒子。 “那也請公公替我們向他帶句話?!?/br> 對方點點頭,從自己馬側的掛包中拿出來紙筆道:“您說?!?/br> “好兄弟,下次請你吃火鍋!”沈彥鈞朝人比了一下大拇指,“記得到時把這個動作也學給他?!?/br> 太監面色復雜,慢慢的點了下頭,回想起一個時辰前自家人皇那副落寞的模樣,又看著沈彥鈞滿眼都是他旁邊那人的樣子,輕嘆了口氣。 這樣一塊木頭,喜歡上真是遭罪哦。 果子也吃完了,禮也收了,沈彥鈞感受到自己和楚傾寒之間又多了一條紐帶后,拽了一下對方的衣袖,“回去嗎?” 向來不怎么喜歡閑逛的楚傾寒這次搖了搖頭,“難得出來一次,玩一會兒再回去?!?/br> 青年沒想太多,看人想玩就選擇陪著,而且也確實沒怎么出來玩過了,二人錯過人群再鉆出來的時候,臉和衣服都用咒術遮掩住了,除了他們對方以外,其余人看到的都是兩個相貌普通的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