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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律師道:“那也行?!?/br> 齊硯知道易行文最不愛應付現實生活中的讀者,想讓他簽個名了事。沒想到他卻淡淡說道:“不用高律師轉交,我認識他。他想要多少簽名都可以?!?/br> 其余兩人都是一愣。 齊硯詫異道:“???你認識?那剛才見面怎么都不打招呼?” 高律師只稍稍流露出一絲驚訝, 隨即笑道:“原來認識的啊, 害,我本來還說給你倆搭個線,看來我是多此一舉了?!?/br> 易行文搖搖頭, 嘆息道:“他之前……不知道我是行云流水?!?/br> 回到公司以后,齊硯坐在老板椅上左搖右晃,坐立不安了半個鐘頭,實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 他起身沖向隔壁,推開門深吸了一口氣吧嗒吧嗒地問道:“我是真的很好奇才問你的,剛才我們遇見那小孩到底是誰啊你怎么跟他認識的我怎么覺得你倆之間的氣氛十分怪異呢你倆吵架了冷戰了還是互相看不對眼你現在這暮氣沉沉仿佛一只腳已經踏進棺材板里的狀態不會跟他有關吧?” 易行文心情很差,連一個眼神也不想分給他,拿起桌上的水杯遞給他,意在堵住他的嘴。 齊硯剛好口渴了,接過來就仰頭喝了一大口。 酸澀怪異的味道像陰兵過界一樣喧囂著占據了口腔,他頓時將臉皺成了苦瓜,手腳并用地去茶吧機旁拿了個一次性紙杯吐了進去,齜牙咧嘴道:“這他媽什么玩意兒啊,又酸又澀,你個崽種想要我命直說!” 易行文面無表情道:“青梅綠茶?!?/br> 齊硯覺得嘴里還不爽利,又去倒了杯白水漱口,震驚道:“你沒放糖?” 易行文瞥他一眼,道:“下火?!?/br> 齊硯無語,“這都十二月份了,冷空氣都吹到人頭頂了,你跟我說下火?” 易行文不接他話茬。 齊硯自討沒趣,只得嘆了口氣道:“行了行了,不跟你扯了,既然你不想說那我也不逼你,走了?!?/br> 等他走了以后,易行文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抬頭看向遠方,初冬的天空堆積著厚厚的云層,霧茫茫的一片,看上去冰冷又不近人情。 從他這個視野看出去,恰好能看到京大塑膠cao場的一隅,因為天氣冷,空氣質量不好,cao場上冷冷清清的,只有偶爾幾片落葉被北風卷起略過塑膠跑道,停在角落的落葉堆里。 已經十二月了啊。 回來已經一個多月了,他心系母親的病情,想著給家里打個電話。 “誒,兒子!” 聽到久違的mama的聲音,易行文勾起嘴角笑了笑,道:“嗯,媽。最近身體怎么樣?” “都挺好,復查了幾次醫生都說恢復得不錯,你放心??!你呢,你工作怎么樣?” 易行文道:“我都好?!?/br> “那就好那就好?!?/br> 易行文問道:“爸呢?” “你爸在床上躺著呢,最近咱們這兒下雨,他老毛病又犯了,膝蓋疼得下不了地?!?/br> 易行文蹙眉,“看醫生了嗎?” “唉,都是老毛病了,醫生只讓將養著?!?/br> 易行文現在工作地點轉移到了京城,未來有極大可能在京城定居,放父母兩個人在家他實在放不下心,他想了想,道:“咱們那兒氣候潮濕,到三月份又有回南天,不好將養。要你和爸搬來京城吧,我給你們在這兒買個房子,京城氣候四季分明,也不那么潮濕,這兒醫療條件什么的比咱們那兒好很多,而且離得近我也放心些?!?/br> “哪能這么容易說搬就搬啊,你爸在這兒活了一輩子了,肯定舍不得挪窩?!?/br> 易行文有心接他們來,勸道:“你跟爸商量商量,我在這兒落住腳了,今后可能長期在這兒生活,你們離得太遠我總?!?/br> 邢璐被他說得也有點心動,道;“行,那我跟你爸商量一下?!?/br> 掛了電話后,易行文沒有立刻收手機,手指摩挲了幾下后打開微信點進余幡的對話框中。 他翻了翻他們最近的聊天記錄。 字數不多,綠色和白色的框也并不長,大多是他問回不回來吃飯,而那邊總是冷冰冰的回復“有事”或者“在忙”。 易行文眼睫動了動,說不上來是什么滋味,只覺得心中被揪得生疼生疼的。 他見過最熱情活力的余幡,也就根本接受不了他的冷漠疏遠。 他沉默片刻,敲了一行字發過去。 【可愛腮紅雞】對不起,不是故意瞞著你。 左上方的“正在輸入…”顯示了好久,終于有了回復。 【魚七大王】沒關系。 簡單又疏遠的三個字。 易行文自嘲地笑了笑,像避開洪水猛獸般按滅手機屏幕,扔到一邊,抬手遮住了眼。 —— 最近行云流水的讀者們熱鬧炸了。 網文圈對作者們的文章風格和更新速度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劃分,比如齊硯,如同活火山,平時屁大點動靜都沒有,可只要一開文,那就是guntang巖漿式噴發,讀者們的閱讀速度根本跟不上他的更新速度。再比如風雪雨,就像詐尸,更不更的全憑天命。 行云流水比他們都好,他既不噴發,也不消失,更新速度就如同小泉溪流,叮叮咚咚,源源不斷。但最近,溪流莫名其妙地有些洶涌。 就像一寬江流醞釀經年,一朝開了閘,滾滾江水爭先恐后地奔騰而下,氣勢恢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