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導是不是重生的_分節閱讀_36
“我是他的朋友,”岑禛熟練地搬出早就想好的說辭,“來看看他?!?/br> 這時,一旁的茶水間里走出來一名身穿白色哨兵醫生制服的男人,手里端著一杯溫水,因為衣領敞開著,就顯得有些沒正形,小護士當即喊住他:“陳醫生,你的朋友找你?!?/br> “嗯?”陳無憂轉過頭,恰好與岑禛對上視線,他看了岑禛好幾秒,疑惑道:“你是誰???” 陳無憂不認識岑禛,但岑禛卻一眼認出了這名醫生,他竟然就是之前他在星網上咨詢連御精神空間萎縮問題的那名在線醫生,當時的對話界面中,醫生的頭像就是他的證件照,和本人一比簡直是一模一樣,岑禛記憶力又好,他瞬間就想了起來。 “陳無憂醫生,我是岑禛?!贬G主動走上前,在陳無憂奇怪的眼神中解釋道:“之前我在星網上有咨詢過你有關精神空間萎縮的問題?!?/br> 話音未落,陳無憂也回憶起來,“哦~你就是那個‘S級’的奇葩啊?!?/br> 岑禛:“……” 陳無憂喝了口溫水,調侃道:“你不是個S級的精神域為0的哨兵嗎,怎么變成向導了?” “……陳醫生,” “作業做完了嗎?我的標準答案老師給了幾分?” “……”岑禛開始認真考慮現在給陳無憂一精神觸角把他干趴下,日后萬一他被割了腺體,捂著脖子狂奔來中央醫院治療機排隊還能痊愈的可能性有多少。 幸而陳無憂笑完還有點良心,輕咳一聲問岑禛:“行了,找我有什么事?” 這個問題岑禛也早有準備,他緩緩深吸一口氣,努力憋出一個‘笑’,咬著牙說:“陳醫生你的醫術高絕……我十分仰慕,所以想認識你……” 原文中,陳無憂與曜金和畔成為朋友的一大原因就是……他喜歡聽別人夸他,特別是夸他醫術高,簡直能樂壞。曜金和畔這倆初期傻白甜是真心覺得陳無憂厲害,他們來看望隊友時正巧在病房大樓底下撞見陳無憂在對一個病人實施急救,那夸得是一片赤子之心,天上有地上無,真摯而熱烈,一下子就把陳無憂夸成了他們的專職奶媽。 但岑禛是帶著目的性來的,性格使然說不出什么冠冕堂皇的話,所以就夸得十分勉強和虛偽,關鍵演技又達不到連御那樣爐火純青的地步,這也就導致陳無憂聽完他的話猛地退后一步,臉上寫滿了:你有什么陰謀?你是不是要謀害朕? “……”岑禛有點后悔沒有找連御這名影帝來,這個念頭一出岑禛就努力把它摒出腦外,他怎么會想到要連御幫他和別人打好關系,這未免太奇怪了,關鍵是這名哨兵在比賽結束的一瞬間就消失了,并且至今音信全無,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是認真的?!贬G心一橫,臉上又恢復一貫的面無表情,決定強刷一波印象就走,管這個印象是神經病還是弱智,“白塔三年級生,岑禛,學號是T1259,能不能加個聯系方式?” 陳無憂還在發愣的時候,忽然一道怒吼打破了僵局,“岑!禛??!”樊低吼一聲,在周邊護士‘請不要大聲喧嘩’的提醒中沖到岑禛身邊,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壓低的聲音中滿是怒火:“你在干什么?你一天不勾搭別的哨兵是會死嗎?” 岑禛被他扯得一踉蹌,再抬眼就看見陳無憂玩味地看著他和樊,好像明白了什么,臉上寫滿八卦,一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有。 “……”岑禛徹底無語了,他真的應該叫上連御,管什么奇怪不奇怪,“放開我?!?/br> “我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樊越捏越緊,“你就是想看我這個樣子是不是?行,你做到了,但是你最好收斂一點,我的忍耐是有限的?!?/br> “……”岑禛閉上眼睛,“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br> 霸道總裁樊并沒有聽清岑禛說了什么,盛怒之下他也顧不上岑禛說了什么,他轉頭又怒視陳無憂,“還有你,離他遠一點!” 陳無憂立即舉起左手,吊兒郎當地作出發誓狀:“和我沒關系哈,我是雙重同性戀,我只喜歡男性哨兵的?!?/br> “你——”樊剛開了個口,突然整個人觸電那般一顫,瞳孔放大到極限,接著直直倒了下去,在他的身后,站著眉眼冷峻的岑禛,81%的相容度,再加上岑禛是在樊毫無防備的狀態下用精神觸角下的死手,樊就這么直接疼昏過去了。 岑禛冰封似的眼神又移向陳無憂,可憐的陳醫生就跟看到貓的耗子那樣嗖嗖給自己精神壁壘加固了三四層,驚恐道:“你要做什么!可可快去叫安保!” 聞言,護士小姑娘縮在值班站里按響了警示鈴。 岑禛淡淡地瞥了眼護士,又轉向陳無憂,“給個聯系方式?!?/br> “給給給給給?!?/br> “……”早知道暴力可以解決問題,岑禛就去停車場埋伏給陳無憂一悶棍了。終端互掃過聯系方式,岑禛留下一句這人歸你,醫療費用單寄給我,轉身就走了,徒留下陳無憂對著地上的尸體發呆。 一只熊貓從地上滾了一圈,落在樊的手邊,它嗅了嗅這名哨兵的氣味,又回頭看向自己的主人,憨態可鞠,后者揉揉熊貓的腦袋,嘆了聲真是流年不利,倒杯水都能遇到這么兩個神經病,隨后陳無憂也只能任勞任怨地抱起樊,招呼安保人員回去,再讓護士給人開個床位。 * 從醫院回白塔后,一連三日,連御都不曾出現,曜金也疑惑地聯系岑禛問連御的行蹤,說他一直沒回過宿舍。 岑禛自然是一問三不知,掛了通話之后他思忖一會,打開世界新聞搜索起近期周邊星球發生或即將發生的大事。 第三天,畔康復出院,他一回到白塔就再次投入到緊張的備考當中,立誓要在復活賽中一雪前恥,絕不讓岑禛和連御丟人,絕不給曜金拖后腿。 現階段是岑禛最閑的時刻,考試過關,又沒有課,圖書館也泡膩了,悠閑了兩天他默默打起塔內訓練館的主意。 訓練館向來是哨兵的天下,一開門都是肌rou、熱汗和nongnong的哨兵信息素,里面有各式鍛煉器械,還有專業的比武場地,分為A級館、B級館和C級館,以供不同體能的哨兵互相切磋。 岑禛從食堂買了晚飯,一邊往宿舍走一邊研究塔的地圖,他準備明天一早就去塔的B級訓練館,這時,忽然有一行三人擋在他身前,攔住了他前行的路,岑禛抬眸,發現為首那人正是期中考試的持旗哨兵,而他身后分別站著當初他的向導和那個大波□□向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