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玫瑰(疼痛、血液表現、請注意)
紀新秋近幾日很憂郁,每日下課后她總是在自己的宿舍里托著腦袋悶悶不樂的翻著亞人社會學的教材。 自從那日從二樓教室一躍而下以后,她就被班上的人視為和江采芙一樣的怪胎,眾人對她避之不及,蘇瑾也因為生悶氣好些天沒理會紀新秋。紀新秋很適應這樣被孤立的生活,畢竟在戰爭還沒爆發之前,她在人類學校里也被視為異類,一直都只有江薇薇一個朋友。午休的時候食堂那面墻也不再透明,也許觀察人類這一活動的開放是有周期性的吧。她這段時間的耳邊清凈了不少,也許太過清凈,紀新秋的腦海里常常反復思考著同一件事——為什么江采芙那樣的討厭自己呢? 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里,能遇上一個和自己從前有聯系的人是多么的寶貴,何況江采芙還是自己好友的至親。雖然她以前只和孩子模樣的江采芙有過一面之緣,但是當年活力滿滿的孩子如今雙眼里凝結著化不開的冰霜,這確實讓紀新秋很難不在意。她也擔憂著江薇薇的現狀,在她入艙前收到了江薇薇也被選中的消息,但是后來江薇薇就與她失去了聯系。如今也不知江微微是醒來了,還是依舊沉睡在地底。 或許江采芙也不知道江薇薇現在身在何方吧?所以當她問起江薇薇的時候她那樣的生氣?但是,即使不知道也不用那樣的發脾氣吧。江采芙說“我討厭你”的時候,那模樣確實帶著幾分恨意,但是紀新秋實在想不起自己哪里的罪過這位好友的meimei。 啊,莫非是她翻墻的時候從樹上摔下來把江采芙砸出了什么終身難愈的毛病,所以江采芙一看到她就牙癢癢? 紀新秋自己也覺得不大可能,她惆悵的眉頭皺起一座小山。她覺得苦惱極了,耳邊不斷響著的棋子碰在棋盤上的聲音也讓她煩躁無比。 這棋子的聲音來至于她的好鄰居,司首丘。 司首丘今日穿著自己的家居服,那是一條中式古典風格的月白色袍子,碼數選的很大,雖然只是上衣,卻能遮到司首丘的膝蓋上方一點。因此司首丘也沒有再穿下褲,畢竟他那條蓬松的大尾巴在穿著褲子的時候都是不怎么舒服的狀態。他這會剛洗完了澡,半濕的頭發垂了下來。他盤著兩條勻稱的腿,一邊捧著自己的尾巴用圓頭梳子順毛,一邊雙眼看著眼前的棋盤。 過了這么好些日子,司首丘已經逐漸習慣了和紀新秋之間這面透明的隔壁。要知道最初的幾天他晚上睡覺都合著衣服,平躺著一晚上不敢翻身。而如今他已經可以比較自在的換上家居服,泡著自己鐘愛的烏龍茶,研究研究棋譜了。 是的,我們少年老成的班主任,平日最大的愛好就是泡茶和看棋,既養生又環保。 習慣了每天多吃幾片抑制片的司首丘慢慢的覺得,每天能看見紀新秋的一舉一動也是挺好的。紀新秋比他想象中的安分許多,監視起來除了傷腎以外也沒給他帶來什么負擔。最近幾天的紀新秋就更是安靜,每天回來就看書,頁面也沒見她翻過幾次。 想到這兒,司首丘又忍不住把臉轉向紀新秋的房間。紀新秋黑色的頭發搭在肩上,看起來柔順極了,讓他有想摸摸的欲望。她托著下巴思考的時候,小小的唇部會不自覺的撅起,讓司首丘看的呼吸困難。 他最近常常想著,以前那些看到他就哇哇亂叫著“好可愛”還想上手摸他耳朵和尾巴的女生們,心情是不是和他看到紀新秋的時候一樣,快要化了。他也好想摸摸紀新秋的頭發,摸摸她的腳踝,摸摸……她身上的每個地方,別人看得到的和看不到的。 想著想著,他又覺得口干舌燥。他起身打開床頭的抽屜,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小塊刀片。 紀新秋心里大驚,想著這小狐貍又準備作什么幺蛾子。 只見司首丘用打火機將刀片消毒之后,向上掀起袍子到了腿根。他臥在床上,雙腳微漲呈一個小小的M狀態,露出了大腿和內褲掩蓋的地方接壤的部分。他把冰冷的刀片夾在中指和無名指之間,按在自己白瑩瑩的腿根處緩緩的劃了下去。 鮮紅色的血液一下子滲了出來,紅光泛在銀晃晃的刀片上。那血液紅的耀眼,初滲出來的時候圓圓幾點,像是綻放在雪地里的玫瑰。不一會,血液順著腿根流至腳踝,像是蜿蜒在白色土地上的紅溪。 司首丘疼的挺起了下身,那巨大的活兒也挺立起來,頂著內褲變了形狀。他疼的抽氣,冷汗瞬間布滿了額頭,但是心臟的部分卻瘋狂的跳動著,興奮的打顫。第一刀割的緩慢,劃到大概四五厘米左右的時候。他的犬齒咬著下唇,疼的幾乎要咬穿了自己,司首丘雙腳的腳趾緊緊蜷起,雙腿緊合,渾身顫抖的享受著疼痛感帶來的余韻。 司首丘剛剛知道自己一輩子都將被禁錮在孩子般的身體里之時,其實是十分痛苦的,也不知什么時候開始,他常常用自虐的行為來發泄自己的情緒。他發覺當他感到疼痛的時候,他也獲得了無與倫比的快感,那種伴隨痛苦而來的快感讓他猶如背叛了上帝的信徒般羞恥。在司首丘當上老師以后,他已經好久沒有這樣做過了。 但是紀新秋吸引著他,他不得不用這樣的快感來抵御對紀新秋的遐思。更絕望的是,他在看著紀新秋的同時用刀片自虐,帶來的快感比以前的還要強烈。那借由身體直接反映到大腦的強烈刺激,讓他有了瀕死般的幻覺。 那痛感延續的時間不是很久,當痛感和快感逐漸變弱的時候,他再一次張開雙腿,在貼近第一刀的地方劃下了第二刀。 第二刀劃的又快又狠,帶著自暴自棄般的賭氣。這一刀劃拉了有十厘米那么長的口子,疼痛來的又狠又烈,像是高度的酒精一般刺激。司首丘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剛換上的袍子都被冷汗浸濕了,鮮紅的血液流淌而下,蓋過了前一刀干涸的軌道,將他身下的白色床單染出了一片暈紅。 司首丘大口的抽氣著,眼淚溢出了眼眶,兩側的狐耳上的紅毛根根豎立著。沖上腦門的劇痛和快感交織在一起,讓他覺得自己的腦子已經被搞壞了一般灘如云泥,那潔白的雙腿、蜿蜒的血河、暈紅的床單和司首丘雌雄莫辨淌著淚水的潮紅臉蛋,讓紀新秋的眼前呈現出一副少女破瓜一般殘酷血腥的畫面,這畫面帶著詭異的美感和令人不適的毛骨悚然。 紀新秋猛地意識到了,司首丘也許就是人們所說的“受虐狂”。 ——————————————————————————————————————————yyes!我更了!本月兩更任務達成?。m然字數少了點……) 這次依舊是虐虐小狐貍(物理)下章可能順便虐虐小狐貍(精神) 謝謝大家還追著看我這叁天兩頭咕咕噠的小文,講道理不是你們我可能已經把鏟子一丟溜了嘿嘿嘿~【危險發言】 一開始就想寫點小rou段子,沒想到現在要把rou段子寫開來……導致清水的我自己都覺得這篇文不配標題的H這個字母哈哈哈,太清水了……咱真心其實是個清水寫手來的。 所以我在認真的思考要不要把標題的H抹去,emm…… 感覺寫到現在節奏有點太慢了,我想想怎么把節奏拉緊湊一點哈~ 大家六月見~mua~(づ ̄3 ̄)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