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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讓二人疲憊,相反經歷了靈與欲的洗禮宛如獲取了精氣的補養,使人格外地舒爽。只是由於插菊特殊的體質,梓卿也考慮過那個十年的隱患,所以他們的房事如今甚少出現“暴飲暴食”的現象,在盡情享受風月交歡的激情之下,在頻率上保持著適度。 其實無論怎麼調養,插菊自小就為yin欲而滋養的rou體,根本無法徹底清除多年沈淀積累下來的嗜yin影響。而皇家子弟一般成年後就有專門人員教習他們享受情欲之樂,所以閨房之內二人的調情技巧難分軒輊,每每沈溺於欲海都是整個身心的投入,不過他們又都有別於常人──清醒的速度也同樣平分秋色。 皇家的教育就不會令梓卿為欲望所cao縱;而插菊未被梓卿訂購之前的培養過程更是情與欲的分離。就像眼下梓卿由連接處感知到插菊的玉丸膨脹,sao動不止,他也只是用手托起來細揉慢捻,再度硬挺起來的龍根并不發力。 插菊xue蕾再次被堅硬頂開,因為沒有達到顯性紓解,xue蕾自動自發地就會緊緊吸附住自己的甘泉之眼,試圖再次得到甘霖,奈何沒有梓卿的配合插菊也只能難耐地在他身體上磨蹭,尋求安慰地輕哼或者淺吟。 梓卿的手沿著曼妙曲線游走,重點照顧根部被銀環鎖緊的玉丸,也只有毅力超凡之人才可以這種狀況中尚不迷失理智。直待插菊大腿內側的肌rou抽搐,梓卿才逐次增加力量擠捏雙丸,插菊下顎揚起大大抽氣,xue蕾狠戾嘬吸梓卿的聆口,雙丸表面脈絡簌簌跳動,又一次攀到隱性巔峰。 雖然每間隔一天的魚水享樂插菊就要用銀環鎖住雙丸根部,但是他不會將此定義為梓卿施加的虐玩。這是歡館嬤嬤們將功補過與插菊專用御醫共同摸索出來暫時保養後xue的方法。當年為了討好王爺給插菊種下傳說中的處子xue蕾,外加誰也無法確保的十年有效期。 原本以為王爺玩個新鮮至多也不過三兩年,結果插菊出現干涸縮xue的時候,嬤嬤們人頭幾乎落地。其後插菊又貴為側妃,他們哪里敢不補救?否則萬一幾年後插菊依舊榮寵在身的時候後xue生變,他們只怕性命堪憂。 歡館的yin技和正宗醫道相結合,一直密切關注著插菊身體的變化。半年前插菊連續幾日高潮到失禁,後御醫發現他們的身體太過契合,歡好上太過激烈而導致插菊每一次都精空射出小解。這種干涸精血的行為自然對插菊身體有害,所以自那時起,插菊就要間隔佩上銀環以控制無節制的出精高潮。 插菊對這個精致銀環幾乎沒有抵觸情緒,因為這和從前那些鎖陰的器具性質不同。一個是為了主人褻玩添趣的yin具,一個是為了維護自身軀體健康。這個銀環也證明了梓卿對插菊的體貼用心──他特別要嬤嬤設計,而沒有使用針對小倌或者男寵的既有鎖陰功能又提供懲罰樂趣的貞cao帶。 插菊的喘息趨於平緩,梓卿手上一個巧勁銀環脫落。 “還不出來?” “寶貝的蜜蕾咬住為夫不松,讓為夫如何出來?” 插菊不理他的無賴行為,把自己從那根不見疲軟的龍根上“拔”下來。 梓卿不滿抱怨道:“剛剛狠狠咬了為夫,你看咬腫了?!?/br> 插菊失笑出聲:“我到有個法子可以消腫?!?/br> “哦?” “這床大得冷清,如果添幾個美人熱鬧起來,你自然就消腫了?!?/br> 梓卿對插菊rou體很在意,從來都沒有與插菊親熱的時候還允許別人參與。不過插菊在西院時,梓卿宣色侍的夜晚,一般都要幾個人做準備,至少也是倆人同時侍奉梓卿的欲望。 隨著二人越來越親密自如地相處模式,夫夫間的閨房玩笑也時有出現。 梓卿只做插菊在取笑他,回駁道:“西院如今只余少許入不了眼的,吾家太座雌威,為夫懼內不得不遣散了美人啊~啊~啊……” “東院尚有滿園春色?!?/br> 東院?東院是要有名分的,現在除了三妃,還沒有封過任何侍妾。按慣例梓卿自己的貼身婢女玉平玉安會收房,通常夕、曦二妃的近身婢女一般也會是通房丫鬟。 玉平在迎娶曦妃那日被梓卿破了身,之後也偶爾侍寢,但是玉安還在等待中。至於郡主那幾個侍女,梓卿與她們主子都沒圓房,更沒有想過多看她們一眼;曦妃表面乖巧暗中小動作,梓卿也是馴服後才給了她孕育的機會,因此說到收丫頭,梓卿還沒有考慮過。 梓卿收幾房侍妾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沒有甄選過,也不會有排斥的念頭,不過由插菊提議出來,他總是心理不痛快的。 太後自從回宮後也有些異樣,那個有著雪白羽睫的人讓她深感不安。做為母親,從寵愛兒子而言,兒子喜歡最重要,太後并不太在乎兒子有幾個男寵色侍,人不風流枉少年?更何況是天子驕子的愛子呢?然而做為皇族的太後,從維護皇家權威而言,她并不想有一個男妃(即使是不進宗廟玉牒的側妃)。 最終在溺愛心態下,她也認可了兒子貪戀美色的行為。兒子堅持要立他為側妃,又聽聞在府中多年長寵不衰,太後就知道此人定然容貌出眾。正妃不得寵誰都知道,可兒子認可、自己欽點的曦妃居然也入門三載始得世子,不得不說太後對長期霸占兒子雨露的男妃先入為主就有反感。 今日意在用曦妃的尊榮比壓他,所以在正門、正廳兩次迎駕請安,太後都故意 淡淡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