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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伸出的手又縮回。 王爺大婚一月了,頭一個月插菊省吃儉用余下兩根血珀,而這月由於大婚之日和後來曾經得到王爺情液,插菊一直依靠春嬤嬤混在血珀中的那根紅色玉勢──濟相思,吸取王爺情液以後,薄薄地供給後xue所需。但是畢竟有限,插菊的瓶子里數日前就只余可用最後一次的,日日受那萬蟻噬xue的苦楚,他也舍不得用掉。每一個夜深人靜,插菊都感覺後xue正在走向凋敝,就好象窗外正緊的秋風,催逼生命的衰敗。 後xue嚴重缺乏某種物質,插菊的痛苦越來越嚴重,發展到白天後xue都一陣陣地爆發蟻潮,xue里無數螞蟻撕咬,xue口由於內部開始枯萎,也出現了xue唇內縮的情況。插菊日日好象後xue上綁著一根繩子,上提著xue口生活,整個人的神智都只集中在了一個xue。插菊不敢想象,如果沒有春嬤嬤大恩的那根濟相思,自己是否已經瘋癲。上次插菊熬到出現幻覺,被修翊、修翎喂了一根血珀,如今只有這一根救命的東西,插菊用著最後的堅持把包裹緊緊纏死,毅然放回去。 踩著踉蹌的浮步,插菊去打來一桶一桶的熱水,在又一次後xue苦難降臨的時候,插菊把自己浸泡在熱燙之中。一身皮膚都由於過度的灼熱而泛起疼痛,分散了某處集中的痛覺,緋紅如一只煮熟的蝦子。難抑羞愧地插菊的手伸到了下面,依稀還記得過去的調教中,自己也曾經欲望難平而手指怯怯地來到那處,只師傅一句話──那是你可以插的地方嗎?就再不敢輕舉妄動,是的,當時那處是王爺專屬的禁地,自己也沒有權利觸摸的地方。 現在的插菊顧不上自己的那處對於自己是否依然是禁地,他只知道他已經瀕於崩潰的邊緣,他怕,怕自己有一天會瘋狂到沖出西廂,只為求取那解xue之藥。因為他可怕地發現:即使目前身體上處處疼、點點痛,他還是無法壓抑住後xue里的乞求。xue口在水中焦急地一松一弛,灼熱的水流被干渴的後xue吞吸著,腸道里的螞蟻湮沒在洪流中,插菊的眉頭終於舒展,慢慢靠在浴桶里,他很累,無論心里、生理,他都很疲憊。 歡館花費大量時間、金錢、精力,兢兢業業打造出來的專屬極品xue,豈是一泓熱泉可以破解的。熱鍋上螞蟻難當英雄,可是鍋冷了呢?體內的水溫逐漸發散了熱量,休息中的插菊突然睜開眼簾,直勾勾看著前方。隨後慘叫聲才沖破喉嚨,卷土從來的蟻軍兇猛反撲,不,不是數以百計的蟻兵,而是長著毒刺的蜂群,後xue里好象根根針刺穿了一樣,插菊又墜入到針刑的夢魘。 修翊、修翎端著晚飯進來就聽見了厲鬼的叫聲,二人嚇了一跳,手上的晚飯差點沒有飛出去。目光對上,驚悚後在聲音消失的尾音上聽出是誰。修翊氣得大步流星沖進去:“你是不是欠管教……” 修翎跟進來:“他是不是又發情……”不用問了,連修翊也停止了咒罵,插菊眼神都疼得失去焦距,摳抓著桶沿的手指頭指甲已經斷裂,有的已經掛著血絲。模糊間眼前有東西晃動,插菊求助地伸手:“水、水、熱水?!?/br> 雖然二人多次見過他發情,可都是插菊自己獨自忍受,因為別人也無法幫助他,所以自從第一次連累他們被午嬤嬤處罰,以後插菊連吵醒他們睡覺的時候也少。遇到這麼強烈的情形,還是不多見的。插菊重復著水,而邊上就有幾桶熱水,修翊、修翎把幾捅熱水全加進去。令人驚奇的是,插菊眼睛逐步恢復了清澈,等看見他們二人在的時候,道歉、道謝的話一起說出來。 修翊、修翎懷疑他是不是熬不下去,試圖找出解決後xue的方法,所以緊張追問。插菊只告訴他們自己這是飲鴆止渴,剛才的發作自己就是想站起來取熱水,可是抓了多少次的桶邊,卻無法站起來。修翊、修翎又強調後xue是王爺的,警告插菊不可擅自決定什麼,若有損壞,先在午嬤嬤這里就無法過關的,何況王爺。 插菊真的沒有勇氣再一次嘗試後xue里的蜂蟻之刑,所以他躲在了熱水中。大家都知道這也不是辦法,可辦法又是他們可望不可及的,一籌莫展中轉機來了。王爺今天將會在迎雨軒就寢,按老習慣點了一人,後備四人,午嬤嬤指定插菊司值為其中的一位備寢舔菊。 雖然距離王爺駕臨西院的時候還早,但是他們這些閑雜人員現在就需要開始準備了。插菊必須要去凈沐苑報到了。以防王爺對雜人的臨時興致,晚上進軒閣伺候的人都不允許進晚膳的。修翊、修翎都認為插菊支持不到進軒閣就會發情,建議他用掉瓶子里的剩余。其實插菊自己也沒有信心,所以以濟相思哺喂了後xue才去凈沐苑。 一紙休書03-22 今夜的首席(第一位伺候王爺的)是午十六,而後備人員中有午八少爺和午五、午十、午十三。這一甘人除了首席被側放在超大尺寸的紅銷暖帳中,其他後備的四位都在屏風後呢。插菊與另外一人被指定為十三舔菊。午八少爺經常享受菊xue的各種呵護,午嬤嬤知他妒性強,沒有容人之量,若是看見插菊站自己身後,說不定寧愿不爭取入帳的機會,也要壓制插菊的鋒芒。所以午嬤嬤選了十三,偶爾可以得到王爺澆灌,所以後xue還稚嫩,落到插菊那鬼斧神工的唇舌下,午嬤嬤確信過了今天他的嗓子幾日內難以說話。 梓卿來到迎雨軒,午十六緊張地爬起跪好,後xue朝天,一根枝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