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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鎖骨一口,非墨婆裟在他背上的手一下就壓力十足,密xue中的愛器蘇醒:“爺?”,滑潤已經瀕臨力枯,因為他才是一年多的妓,批準出精的次數寥寥無幾的,一般都是上課練功需要或者館里檢查出精量的時候。他和非墨在一起,才第一次體驗了插射來源自非墨手指,今天才在貨真價實中出現插射高潮,還是接連兩次??扇绻悄枰?,他還是要勉力支撐奉獻嫩xue的-----這個是自小熟背男妓的行為守則,就是被做死在恩客的胯下,也不允許拒絕恩客的性欲。所以腿腳酸軟的滑潤爬也是要爬起來的。 被非墨按?。骸肮?,別動?!苯裉煲鲞h門,非墨也不想把滑潤累壞了,剛才的情事,滑潤已經射得真象他自己說的骨頭都化了。非墨想把自己的欲望抽出來,再被那小嘴含著,他可不覺得自己可以忍得住。 滑潤察覺他意圖,抱緊了他,竟然吸夾他的分身不松。真再做一次?滑潤可沒有這樣奢望,目前抬起眼皮對他都是一種體力消耗,可就是不愿意他的離去,他在自己身體里,就好象離得好近,他們很親密,而抽身而去的他,總是杳杳無音,他舍不得他的再一次離去。他就是貪戀他滿溢自己,哪怕現在的密xue里酸漲不止。 這樣的熱情,非墨可知道自己堅持不了,拍著他的雪臀:“還要?那就騎不了馬只有坐車了?” “!”滑潤張大了嘴:“爺帶奴家去?” 非墨揉他香丘,讓他放松開:“不想去?” “去,去,奴家要去?!被瑵櫤薏坏锰麓擦⒓淳妥?,卻哎呀一聲音跌回非墨身上,被滑潤這麼“主動”的一抽再那麼深入的一插,非墨哼了一聲,瞪眼:“你是非要坐車了?!?/br> 這個時候碧海的聲音傳來:“城主,時辰不早了?!?/br> “進來?!?/br> 碧海和遙溪一起走進,他們直接進到了內廂,後面還跟著的幾個下人在邊廳里準備著沐浴用具。房間里彌漫著情色的味道,男子情液的腥麝濃郁,滑潤還在非墨胸前與他連接著呢,驚慌地要分離。非墨托著他慢慢退出,“?!鼻袛嘧钺徇B接的瞬間,滑潤呻吟了一聲,立即滿面通紅。碧海還是面不改色地掀起了透明紗帳,遙溪不看滑潤,只拿著浴衣服侍非墨穿上。 “碧海,服侍公子?!?/br> 碧海應聲去侍候滑潤也為他披好了浴衣,非墨看滑潤勉強自己站住,腿其實都軟顫,兩條白濁腿側蜿蜒而下,地上還在淅瀝滴墜點點斑液,滑潤頭都要到胸口了,過去把他抱起,大步向邊廳。下人布置好以後已經退走,非墨把滑潤放進溫水中,自己再坐進去。非墨就要喚碧海和遙溪進來,滑潤焦急地阻止:“爺,等等,等一下好嗎?” 一紙休書29[4] 第二十九章[4] “你還有力氣服侍我?”以前情愛前是滑潤為他清洗,可今天滑潤為自己清洗恐怕都吃力。 “就等一下,再讓他們進來好嗎?” 非墨點頭,看滑潤要做什麼?;瑵櫩粗骼孰p瞳,無奈地閉上眼眸,手指深入後xue,不知道怎麼的,這個他每日早晨送走恩客以後必須要做的事情,如吃飯、睡覺一樣在他生活中平常的事情,在非墨面前就會變的困難、苦澀。 身子一歪,倒在了熟悉的胸膛前,滑潤睜開了霧蒙蒙的眼,非墨溫柔的注視,溫柔的笑容:“害羞?當然不會要他們做,我做,嗯?!?/br> 滑潤眼眶發熱,就那麼腿大開著跨坐依偎著他沒有回答。 修長的手指在自己的xue心按摩了數下,二根手指進入撐開,讓黏液流淌,再用手指輕刮黏膜。二人親密接觸的雙陽都有了sao動的趨勢,還是非墨的理智高出一籌,結束了這曖昧溫情的洗xue,喚二侍衛來侍候沐浴。 早膳就異常豐盛,非墨對碧海吩咐了什麼,然後要滑潤多吃點,今天會比較辛苦。自己卻吃的不多,要滑潤吃過以後先休息,他回來就出發,就先行去找梓卿了?;瑵櫺那楹?,不知不覺倒也吃了不少,放下筷子的時候,碧海端上了一碗帶著藥味的湯請他服用。 滑潤端著藥碗,不知道該不該發問,遙溪冷嘲:“看什麼?難不成還是打胎的?公子早上用嗓過度,這個潤喉的湯,可是特意為公子準備的?!?/br> 滑潤喝得幾乎嗆了,想到自己清晨放浪盡數落於人耳,羞愧得無地自容。他哪里知道碧海和遙溪都是醒在非墨之前就在門口等待傳喚的,這是他們一貫的傳統。非墨醒來以後,要他們把自己準備的滋潤膏澤送進來,前次走前他才發現滑潤後xue細小傷痕,所以在遇見“白骨醫”時,面對他的報答,非墨就提出這樣的要求。江湖人稱“白骨成沙,杏林不開”以形容對白骨醫求醫的不易,因此他配這劑膏藥的臉色實在是不好看。 不到一個時辰他們就出發了,滑潤還是沒有騎馬,因為到出發他才知道同行的還有施爺和清桑,而清桑是坐在馬車里的,所以滑潤也就陪了他乘車。 “你怎麼不學習騎術?如果施爺以後經常帶你出來,騎馬多好啊,在馬上的感覺好象有翅膀飛一樣的?!?/br> 上次非墨在京城停留一月的時候,經常帶滑潤出去游山玩水,所以教會了他騎馬。本來喜歡自己劃著小舟的滑潤立即就移情到了馬背上,所以也鼓動清桑學騎馬。 清??孔鴪F墊,身下也鋪著厚厚的皮毛,是梓卿怕他體內寒氣,顧在這 個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