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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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胥捏了一小塊在指間,兩指細細的磨碎了,放到鼻尖聞了聞,而后又撒至茶水中。 黃色的粉末中混了點細細的白色,漂浮在茶水上面, 沈卿禾怕他誤會,正要解釋自己事先并不知情,陸胥卻已經抬頭,對隱半揚了下眉,說:“去廚房查?!?/br> 隱半應下,轉身走了出去。 沈卿禾心跳的飛快,當即站著壓根不敢動,鼻尖傳來男人身上渾厚濃烈的味道,眉頭不禁微皺了下。 手臂上還是疼,越來越疼…… 這只手不會就這樣廢了吧。 陸胥回頭,只看見沈卿禾眉頭緊皺,不由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 “手斷了?”陸胥挺不耐煩的,尋思怎么這么矯情呢。 “抬起來看看?!彼f。 沈卿禾沒說話,可手卻連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陸胥直接托了她的手起來。 手腕處雪白似藕,纖細不盈一握,再往上一截卻是緋紅,甚至破了皮。 皮膚太嫩了,以前也沒見過她這樣嬌弱的女人。 “你輕一點?!鄙蚯浜滔氚炎约菏质栈貋?,可又不敢,小心翼翼嘗試著又懼怕的模樣,聲音顫的厲害。 看她這樣子,陸胥神色微滯,手下意識就僵了下。 她方才跑那么快過來,只是為了告訴他糕里有毒,雖不知她究竟作何之想,但到底……算她是好意。 “行了,待會兒給你拿點藥擦一下?!?/br> 陸胥放手,這次動作沒那么粗暴了,可沈卿禾還是痛的微抽了一下。 “謝謝夫君?!彼÷暤?。 接著陸胥便從抽屜里找了一瓶藥出來,放在桌子上。 沈卿禾往前挪了挪,把瓷瓶往手里拽,手指緊了緊,又問道:“這個……是怎么用的?” 倒不是說不會用,只是她向來對自己皮膚極其愛護,自然便擔心會不會落疤的問題。 “上個藥也不會嗎?”陸胥冷聲問。 他眸光乍現,沈卿禾嚇得抖了下,懼意和疼痛,眼里淚光閃了閃,弱聲應了句:“會?!?/br> 他好像也不愿意再理她,沈卿禾握緊了藥瓶,低頭不敢看他,小步走了出去。 第8章 傍晚時分,夕陽灑在院中,暖黃溫和了一片,天邊鮮亮的云朵,連著火焰蔓延燃燒。 橘白方才抱著小玉出去了,它現在精神不大好,沈卿禾讓橘白帶它去外面吹吹風。 糕點的事具體如何沈卿禾也不清楚,幸好小玉沒事。 她現在愁的還是自己這只手。 她回來后聞了聞陸胥給的藥,黑乎乎的藥味極重,雖不知道是什么,效用如何,沈卿禾卻是極不愿意用它的。 于是她只能自己想另外的法子。 她在小幾旁坐下,輕輕的把左手放在上面,而后將衣袖挽起,到肩膀處,露出一整只如玉無暇的手臂來。 這還沒有半個時辰,手臂便已經淤青了,蔓延在一片雪白的皮膚中,那青色格外明顯,著實瘆人的慌。 手帕里包了些冰塊,還是從綿冰碗里弄來的,她另一只手拿著小小的一包,慢慢貼在淤青處。 像這樣的淤青,初一日里,冷敷效果最好,之后改熱敷,淤血便能化得快。 這些都是爹爹和她說的。 雖包著帕子了,這冰塊還是涼的過分,貼在皮膚上人都止不住的打哆嗦。 沈卿禾眉頭皺起,咬著牙繼續忍著。 沒多時,門口傳來腳步聲。 沈卿禾以為是橘白回來了,頭也沒抬,連忙道:“你快過來幫我敷一敷,這個太疼了,我實在下不了手了?!?/br> 沒見有動靜。 進來的人不是橘白,而是陸胥。 他腳步一頓,一眼便將這雪膚玉手收入眼底,似是嬌軟無骨。 陸胥瞳仁微縮,手指下意識收了下,手心似乎還殘留著剛才觸碰到的滑膩。 溫軟,暖香。 惱心于方才那瞬間腦袋里閃過的念頭,陸胥面色冷了冷,出聲道:“沈卿禾,你就這么不知檢點嗎?” 沈卿禾手一抖,帕子一下松了,“咚”一聲,落在桌子上。 抬頭去看,才反應過來不是橘白。 陸胥這個人真的好沒有禮貌,進來從不會敲門,直接推門就進。 可這是他的地盤,到底還是他想做什么便是什么。 沈卿禾正敷著,被他這么一說,都不敢繼續了,害怕的看了他一眼,小聲答:“我只是、敷一下……” 袖子不挽起總不能就著衣服弄吧,再說了,她在自己房間,又不是外面,怎么就是不知檢點了。 陸胥飛快又掃了眼,略難以置信,問道:“我弄的?” 先前痕跡不明顯,再加上有衣裳遮擋,并沒有太大異樣,現下再看,卻是大片的青色,邊緣甚至已經泛了紫色。 好像挺嚴重的。 確實是他弄的。 但沈卿禾也不敢點頭,抿了抿唇角,只好沉默了。 陸胥往前走了兩步。 方才她書房看她的表情,還覺得她過分了,大概有裝的成分在,確實沒想到有這么嚴重。 陸胥問:“不是給你藥了嗎?怎么沒用?” “我待會兒就用?!迸滤浪窍訔壞撬?,沈卿禾這次飛快回答了。 “拿來?!标戱愠焓?,硬生吐出兩個字。 沈卿禾眨了眨眼,一臉疑惑的看向他。 “藥瓶拿來?!标戱汶y得有耐心的又強調了一次。 “哦?!鄙蚯浜恬R上拉開抽屜,拿了那個瓷瓶出來。 陸胥打開瓶塞,倒了點藥油在自己掌心,兩手合攏,重重搓了幾下,隨后手心往下,往沈卿禾手臂淤青處按。 沈卿禾下意識的把手往回收,嚇得臉都白了。 她以為他又要掐她了。 “這么怕我干什么?”陸胥冷掃了她一眼,“我是長得很丑嗎?” 膽子小的跟鼠一樣,一看到他就怕的要死,分明他長得也還行吧。 沈卿禾搖頭,否定道:“沒有,夫君生的很好看?!?/br> 其余的不好說,他這一張臉當真絕頂的好看。 這個沈卿禾說的絕對是真話。 沈卿禾喚這一聲夫君,聲音酥軟甜糯,讓人十分受用。 陸胥原本不喜歡別人這樣喚,可覺著她喊的好聽,他眉心微緊了下,也沒說什么。 見她依舊把手縮著,陸胥無奈道:“我給你上藥?!?/br> 沈卿禾看著他的手,大概猜到拒絕的話會惹他不高興,便只能十分好聲好氣的同他商量:“你輕一點好不好?” 邊說著,她把手往前伸了一點點。 “事兒真多?!标戱阏f了她一句,掌心覆下,卻當真比自己以往的力氣輕了不少。 他習武之人,皮糙rou厚的,受傷是常事,哪怕被刀劃了大口子也是自己處理包扎就完事了,更別提這樣小小的淤青。 對他來說根本不痛不癢,可能壓根發現不了,過兩天就自己好了。 陸胥掌心熱熱的,挨在她皮膚上,雖然力氣還是重了點,可意外的十分舒服。 而且他不是亂揉,看得出來,他是真的會處理。 約摸半刻鐘,藥油散的差不多了。 “豆腐也沒你這么不經掐?!标戱闶樟耸只貋?,嫌棄道:“真是嬌氣!” 她跟豆腐可不一樣,豆腐比她不經掐多了,她要真是豆腐的話,今天就已經碎成渣渣了。 當然這話沈卿禾只敢在心里想想。 她嘴上還是說:“不疼多了?!?/br> 沉默了下,陸胥才想起來自己來這一趟的目的。 他開口問道:“下午那盤糕點,你有吃嗎?” 沈卿禾搖頭,說:“沒有?!?/br> 頓了頓,她又弱弱的說:“可是我上午吃完了一整盤?!?/br> “去廚房查過了,上午那盤應該沒有問題?!?/br> 陸胥看了她一眼,又道:“有問題也沒事,這毒主要是針對胎兒的,人死不了?!?/br> 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