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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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瑤笑容依舊:“荷香姑娘若是想出宮,再等上幾年也就是了,到時候你年歲到了,我定然給你一筆銀錢,好好的送你出去?!?/br> 荷香臉上有一瞬間的慌亂,阮瑤卻是讓宮人們站遠些后,她往前走了幾步,站到了荷香面前。 微微低頭,阮瑤笑著輕聲道:“話已至此,我也和你說清楚些。有些路是不能重新選的,如今你也不用費盡心思證明忠心給我看,我一個字都不會信。若真的想要安分守己,那就等到年紀,我自會送你出宮?!?/br> 說著,阮女官彎下腰,很友善的將已經愣住的荷香扶起。 哪怕荷香身上沒有力氣,可是對阮瑤來說,把她拽起來小菜一碟。 而后,阮瑤輕聲道:“誰也不是傻的,你好自為之?!闭f完,阮瑤就退了兩步,自有宮人上前拖住荷香,把她帶回劉嬤嬤那里。 阮女官慢悠悠的拽了拽袖口,神色如常。 夏兒則是走到了阮瑤身邊,她一直知道荷香心懷不軌,對如今這結果并不意外,只是好奇道:“阮女官為何不信她的話?” 阮瑤伸手摸了摸夏兒頭上的絨花,溫聲道:“她說的半真半假,不夠老實罷了?!?/br> “奴婢不懂?!?/br> “她與申嬤嬤有親,剛剛能把申嬤嬤賣了,便看得出這人沒有半點真心,既如此,誰還敢信她?” 夏兒瞪大眼睛:“阮女官怎的知道荷香和申嬤嬤有關系?” 阮瑤又捏了捏她的臉蛋,手感不錯,嘴里回道:“在宮里這般多的日子,雖不至于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但該打聽的事情一定要打聽?!?/br> 外人眼中,她常在內殿,只需要哄好趙弘就能一切安然。 卻不知阮女官私下里悄無聲息的做了多少事情。 銀在暗處的季二聽了全程,下意識地捏了下指尖,心想著之前自家殿下是多慮了,就阮女官這樣,誰能欺負她? 說不聽,騙不成,好像還打不過…… 阮瑤卻不覺得這有什么,不過是尋常事罷了,與夏兒又說了兩句話后便回了內殿。 進門時,內室里依然是一片安靜,想著太子殿下應該還在睡,阮瑤便先去換了暖爐,而后回了廂房,將去珍獸園時穿的衣裳換下。 算著快到晚膳的時辰,阮瑤便走到床前,輕聲道:“殿下,醒了么?該用膳了?!?/br> 喊了幾聲,床榻里都是毫無動靜。 這讓阮女官感覺到了一絲異樣。 尋常趙弘睡得快,可是睡得輕,一點響動就很容易驚醒。 能夠睡得這般熟實在少見。 于是阮瑤掛起了一邊床帳,屈膝半跪在榻上,伸手摸了摸男人的額頭。 掌心微燙。 阮瑤發覺,趙弘發熱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太子:孤不喜歡吃甜的 小太子:那我的點心為什么會不見??? 大太子:……不懂不聽不知道.gif =w= 日更花今天勤快呢么?勤快!厲害的叉腰 下面是可以看看也可以跳過去的小科普—— 綠豆糕:按口味有南、北之分,北即為京式,制作時不加任何油脂,入口雖松軟,但無油潤感;南包括蘇式和揚式,制作時需添放油脂,口感松軟、細膩。 我哪種都喜歡,最大優點就是不挑食~ 第45章 顧太醫最近的日子過得還不錯。 雖然他效忠的太子殿下得了分魂之癥, 動不動就換來換去,可是如今已經找到了切入點,想要破解也不再是茫然無措。 或許也正因為如此,顧鶴軒在趙弘面前顯得無比重要。 這對他是個機遇。 顧太醫也不是什么無欲無求的仙人, 真的沒有所求的就該和宿家大姑娘似的立志出家, 青燈書卷清心寡欲, 便沒必要留于宮中,在這紅塵里打滾了。 他想要往上走, 想要顧家顯赫聞名于天下, 也想要日子過的富貴榮華,所以顧鶴軒將自己的寶壓在了太子身上,并為了太子努力籌謀。 太子中毒,于旁人好壞暫且不提, 于顧鶴軒來說, 波瀾中亦可尋覓機遇。 如今趙弘傷病未愈, 對他頗為倚仗,也算是給顧太醫展露才華的空間。 他自然盡心盡力為了趙弘辦事。 除了幫他穩住病情外,顧鶴軒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置。 比如關在偏殿的宮女月蘭和順子公公。 這段日子以來, 和皇后徹底撕破臉的趙弘沒有半點心慈手軟, 清除了不少東明宮中的細作, 去處不一,留下來的不過是月蘭和順子二人。 而這其中的緣由,顧太醫能猜到一些。 一來是這兩人是皇后安插在趙弘身邊最深的眼線,尋常不被察覺,如今既然知曉了就沒有輕易放走的道理,總要從他們嘴里知道些什么才好。 二來,顧鶴軒覺得, 只怕是自家大殿下還記恨著他們其中一個敲過阮女官的頭,差點把她扔水井里淹死,另一個則是心懷歹念,想要拉阮女官做替死鬼。 換個角度想,若是沒他們,只怕阮瑤一輩子都沒有進內殿的機會。 但惡意出好事那是生者幸運,而不是行兇之人的托詞。 顧太醫更愿意相信自家殿下是還沒想好如何處置他們,這才不放人。 而對顧鶴軒來說,既然他擔下了刑訊之事,自然要盡心盡力才好。 于是,顧太醫有時間便會研究一下新得來的刑具,并且樂在其中。 這天傍晚,顧大人又在擺弄琢磨的時候,便聽到外面傳來敲門之聲,然后是阮瑤那總是婉轉動聽的聲音:“顧大人,顧大人,奴婢有事與大人商議?!?/br> 顧鶴軒立刻將手上拿著的東西塞進木箱里,關了上鎖,一腳踢到桌子底下,動作一氣呵成。 而后他將鑰匙放入袖中,理了理衣領,開門后又是溫柔儒雅的顧太醫:“阮女官尋下官,不知有何事?” 阮瑤行了一禮后進了屋子,并未關門,反倒開著,這樣更容易看到外面有沒有人經過。 而后她眉眼柔順溫和的看向顧太醫,看不出絲毫異樣,只是說話的聲音略略壓低了些:“大人,你與殿下有舊,可對?” 顧鶴軒聽了這話并覺得不意外。 尋常他每日都回去給趙弘請一次脈,不可能每次都能找到阮瑤不在的時候。 小太子或許對他有些陌生,可是大殿下總會不經意間在言談或者舉止中透露出些默契。 趙弘信任阮瑤,在信任之人面前,難免會露出行跡。 顧太醫則是知道阮女官是聰明人,她不提,不代表她不知道。 遮掩也無用,顧鶴軒索性直接回道:“是的,殿下對我素來賞識,我也愿意報答殿下的知遇之恩?!?/br> 本以為阮瑤還要多問一些,沒想到阮女官見他如此說直接點了點頭,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聲音低沉:“大人,殿下剛剛發了熱,你且去瞧瞧,莫要驚動旁人?!?/br> 顧鶴軒神情也嚴肅起來。 是人都會生病,且在天氣轉冷之時,頭疼腦熱也屬尋常。 可是趙弘不同,他剛剛生了場大病,宮內宮外都盯著,稍微有點風吹草動便是人心不穩。 尤其是這流言蜚語起來的極快,哪怕只是咳嗽一聲,傳過幾個人后便成了他命不久矣。 若是小病小災,還是秘而不宣為好,省得麻煩。 于是顧鶴軒立刻道:“下官這便去給殿下診治,定然不讓外人知曉?!?/br> 阮瑤微微點頭,與顧鶴軒一前一后去了內殿。 顧鶴軒來的時候提心吊膽。 趙弘的余毒未清,一直沒有發作,他很怕如今這人突然發熱會生出些旁的病癥來。 不過等他給趙弘號完脈,便輕輕地松了口氣,臉上有了笑,起身道:“阮女官放心,殿下多半是受了風寒,使人毫毛畢直,皮膚閉而為熱,沒什么大礙,下官這就開方子,殿下安睡一晚便可痊愈?!?/br> 阮瑤不懂醫術,聞言也只是點頭細細記下,而后輕聲道:“多謝顧大人,可這抓藥……” “阮女官放心,之前下官帶了不少副藥來,以備不時之需,現在只需進行一二處調整后便可煎服?!?/br> 阮瑤聞言,笑著看向顧鶴軒道:“大人深謀遠慮,令人佩服?!?/br> 顧太醫忙道不敢,回去取了藥來。 即做完了事,加上趙弘沒有大礙,顧鶴軒也就沒有多耽擱,很快便告辭。 待回去時,顧太醫發現季二一直跟著自己。 他有些不解:“副統領,你是有什么事情嗎?跟我做甚?” 季二臉上也有些無奈:“是阮女官讓我盯著你的?!碧釉f,阮女官說的事情只要不犯忌諱他都要聽,這會兒雖然不知緣由,但是季副統領依然選擇照辦。 顧鶴軒卻明白阮瑤的用意。 顯然,阮女官對他并非全然信任,即使顧太醫言明與趙弘有交情,可阮瑤沒有放松,反倒讓季二盯著他些,怕他把消息散出去給東明宮招來麻煩。 同時也是確保他診斷無誤,若是太子病癥加重,阮女官自不會放過她。 那姑娘看起來纖細柔弱,可顧鶴軒從來沒敢小瞧。 不過顧太醫確信,阮瑤讓季二是暗暗盯住自己的。 卻沒想到這位副統領和自己知根知底,索性大大咧咧的站到了明面上。 而這些內情顧鶴軒并沒有明說,只是笑了笑,溫和道:“副統領,你若是就這么站著也挺無趣的,不如與我一道進屋,說些趣事,看點好東西如何?” 季二臉上生出了些好奇:“什么趣事?” 顧鶴軒則是把他引進屋子,而后反手關上了門,轉過身來,嘴角笑容清淺:“我剛得了一批新的刑具,很有意思,來,副統領,下官這就給你展示一番?!闭f著,他眉眼彎彎,“很有意思的?!?/br> 季二:…… 總覺得,上了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