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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一淡定不要緊,但到最后啊,總歸是殿下先沉不住氣,開始主動開口同她說話。 而且縱然殿下說出來的那些話一開始都別扭的很,但到后來又總會被瑤姬給取悅到,很快就不生氣了。 關于這一點徐懷是真的想不明白。 因為有時候他在旁邊看著,明明覺得瑤姬并沒有說什么特別的話,怎么殿下就能忽然氣消了呢? 想來想去的,倒忽然想起他小的時候村子里的老人同他說的一件事來。 說是這世上有一種鳥兒,名叫海東青,小而俊健,體型較天鵝要小了好些。 但偏偏奇怪的是,這天鵝但凡遇到海東青,卻都是被拿得穩穩的,從無掙扎的余地。 想來殿下同那瑤姬,便如同是天鵝和海東青一般...... 縱然殿下的身份再尊貴又有什么用?只能說這世間原就是一物降一物,這瑤姬啊,搞不好就是專門來降殿下。 心中了然。便安心的站在一旁給李承策研墨。 約莫兩炷香的時間過后,程平回來了。 一進殿就跪下對李承策行禮。 李承策放下手里的紫毫筆,抬起頭,言簡意賅的說道:“說?!?/br> 程平應了一聲是。隨后便道:“那柳念云乃是三年前來到此地。時值圍場的馬場缺雜役人手,他便前來應職。自稱是信陽人士,家貧無以生計,原打算上京投靠親戚。但到了京中才發現親戚一家早已搬走,無奈想要返鄉,行至此處時盤纏用盡,便想找份差事做做?!?/br> “他自進了馬場,為人甚是謙和。大凡旁人派遣給他的事他都會認認真真的完成,從不叫苦叫累。是以馬場里的人也都喜歡他。聽得說他還寫得一筆好字。也有人問起過這事,他說的是,少年時他家境尚可,也曾入學讀書。后來家境敗落,便不曾再進學堂了?!?/br> 說道這里,程平從懷中掏出一本冊子,雙手高舉過頭頂。 徐懷上前接過,捧到了李承策面前。 李承策打開一看,就見是一本賬本。 上面一筆筆往來的賬目記載的甚為詳細。字則是楷體,一個個字都寫的極為的端正。 “這是那柳念云寫的賬本。據馬場管事的人所說,這柳念云非但識字,對算學也是在行的。這兩年經由他手的賬目從沒有出過半點錯?!?/br> 李承策又翻看了兩頁賬目,便將賬本合起放到一旁,沉吟不語。 他原以為那柳念云也是信王府的細作,孟瑤過去是與他傳遞信息。但現如今看來,孟瑤不過去年才進入東宮,那柳念云卻是三年前就已經在懷欒圍場當差了。 若說他是李承霄一早就布置在圍場的眼線,李承策卻是不信的。 李承霄這個人他很清楚。自以為行事謹慎周到,但實則目光短淺。絕不至于三年前就會在這一個只用于做狩獵場所,而且一年中他也只來一次的地方安排下眼線。 換而言之,在李承霄眼中,這懷欒圍場,沒有讓他安插下眼線的價值。 那柳念云到底是什么人? 難道果真如他自己前來應職時所說的那般,只是信陽的一個家貧人士,離家來京投靠親戚,最后因為種種變故,流落到此處? 李承策是不信的。 僅憑柳念云寫的這一筆來看,若沒有個數十年的功底,如何能寫得出這樣一首工整勁秀的字來? 他甚至還會算學。 而且,先前雖然沒有叫他抬頭,不知道彼時他面上是什么樣的一副神情,但他按在草地上的一雙手卻緊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 可見當時他一雙手上用的力道有多大。 若說他只是因為以前沒有見過太子殿下,心中緊張害怕才會如此,但他的反應也未免有些過激了。 倒像是在竭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諸如仇恨,憤怒之類...... 最重要的是,先前他過去的時候,明明看到孟瑤同那柳念云一副相談甚歡的樣子。但其后孟瑤說的那一番言語,卻仿似刻意在同他避嫌。 但若他們兩個人確實無‘嫌’,孟瑤又何須刻意相避? 她分明就在維護那個名叫柳念云的男人! 甚至她還為了那個男人,特地讓他教她騎馬!這在以前她是絕對不會同他說這樣的話的。 想到這里,李承策面沉如水。 “遣人繼續查?!?/br> 他冷聲的吩咐著,“孤要將這個柳念云的底細查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br> 作者有話要說: 策哥:這個柳念云莫不是也是你的哥哥之一? 第62章 教授騎馬 孟瑤壓根就不知道自己的所有行蹤都被李承策掌握的清清楚楚,甚至她接觸過的任何陌生的人李承策都會讓人去查對方的底細, 她只是回屋安安閑閑的吃了個午飯, 飯后她就上床歇息了。 實在是累極, 幾乎是頭挨著枕頭就立刻睡著了。等一覺睡醒來,就見窗外日影西斜。有幾縷淺金色的日光透過雕花窗子漫進屋里來, 在青石地磚上落下幾塊菱花形的光斑。 孟瑤心中一驚,連忙起床穿衣。 先前李承策說下午會教她騎馬,她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這么能睡,一覺就睡到了現在。 該不會李承策一直在等她過去吧?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孟瑤心跳就止不住的開始加快。 李承策是何等身份。這天底下從來就只有別人等他的份,哪里會有他等別人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