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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我聽說修真者會辟谷,不用吃東西的。困七七四十九天又不能把他餓死,要它何用?” 帝君:“附帶小特效的擺件,賣的貴一點?!?/br> 鮫人:“......”長得那么好看,為什么一股砸場子的味道? 教主視線移到一旁,看向了方才吸引帝君進來的一株珊瑚上。 “這東西有什么用?” “這東西我要了?!?/br> 第11章 兩道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帝君和教主抬頭朝著門口看去。 一個微喘著氣的姑娘,帶著幾分羞怯,直勾勾地看向帝君。 帝君連個眼尾余光都不給她,朝著那準備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鮫人道:“兩倍?!?/br> 鮫人一愣,而后反應過來,這位客人說的是出兩倍價錢。頓時笑著答應。 呂飛燕氣惱帝君對她視若無睹,眼瞧著帝君將買下的珊瑚靈巧地編成個絡子掛上教主襦裙的胸前系帶。整個畫面,扎得她眼疼。 教主手指無意識地繞著帝君剛編織好的珊瑚禁步掛串,眼神在表情逐漸扭曲的小姑娘和帝君之間徘徊。他在糾結,到底應該先問帝君這珊瑚有什么用,還是該先問那小姑娘是個什么情況? 嘖,瞧那表情?;钕袷桥芰苏煞虻脑箣D。 教主上挑著眉眼,目光流轉,瞥的那一眼,在呂飛燕眼里,簡直是挑釁啊。 她行動快過腦子,當下朝著教主一掌打去。 呆在遠處保護的呂文暗道不好,卻是晚了。呂飛燕雖只有心動期,但畢竟和教主站得近,這一掌的掌風結結實實地拍到了教主——額,帝君用來保護教主的結界的外層防御上。 教主無事發生,呂飛燕被震得倒退三步。要沒有她兩個婢女扶一把,怕是直接坐倒在門外。 呂文見狀,撥開人群,走上前去。 教主先是一愣,而后冷笑了一下。從來了這修真界,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動他兩下。教主被世界背景差異擺了一道,心情本就不爽。好不容易來了個同行,沉默寡言地還跟香餑餑似的,被人狗念骨頭似的惦記著。 教主的我們和他們,劃分地簡單又粗暴。帝君是“我們”,其他人都是他們。 呂飛燕這一擊,正巧把教主壓抑了許久的火氣激出來了。不等帝君沉下臉,將周圍的氣壓變得更低,荒無寂動了。 他一步步走向呂飛燕,帶著邪氣的笑容。盡管穿著女裝,但身高氣勢帶來了極強的壓制感,讓呂飛燕和兩個婢女除了后退,一時之間想不到其他動作。 呂文已經走到了前頭,他想阻止教主,卻在剛抬起手的剎那間,感覺到一股極恐怖的威壓。他艱難地抬起頭,看見了壓制他的人。 那個白袍男人。 是大少爺說的那個人。 呂文的腦子里一瞬間冒出這個念頭。該死,呂飛燕找惹誰不好,為什么要招惹這樣的人。 教主逼近呂飛燕,飛快地出手擒住她的下顎。他微微低頭,湊到呂飛燕的耳邊:“你應該慶幸我有個好習慣,那就是從不打可愛乖巧的小jiejie。聽點人話,乖一點,別再出現在我和他面前,懂嗎?” 教主壓低了的嗓音,乍聽起來溫柔又繾綣,可偏偏帶著股陰冷,讓人覺得像是被劇毒的蛇盯上了似的。 他看了一眼嚇得和鵪鶉似的三個女人,嗤笑了一聲,甩開手,走回了帝君身邊,兩人并肩離去,走的云淡風輕。 而呂飛燕和兩個婢女縮在一起,睜大著眼睛,面色驚惶。 是個男人!她嫉妒的刺目的紅衣人竟然是個男人! 呂文直到帝君的背影再也不看見,才感覺到身上的壓制被松開。他大喘了一口氣,黑著臉把呂飛燕帶回來了家。 呂飛燕一反常態地沒有吵鬧,只是一個人安靜地發著呆。 白衣帝君和紅衣教主的臉不停在她腦海中切換,從知道那紅衣美人是男人開始,呂飛燕看他不再是討厭的情緒。相反,她開始興奮,她甚至回味被他掐著下顎的感覺。 呂文一回到家里就進了組長的書房,呂飛燕被關在房間里。她遣走婢女,從梳妝匣的隔層里拿出了一小枚玉簡。 這是某一次他和呂飛翰一起從拍賣會上買來的,玉簡內刻錄的是適合女子養顏的功法,但剝開玉簡表層,其實里面還夾雜著一篇功法殘篇。 這是呂飛燕偶然發現的,她看著那雙修合歡的功法,誰也沒告訴。 呂飛燕的靈根不算好,水木土三靈根,在家族功法上始終沒太大的進展。自得了這雙修功法,她一直躍躍欲試,可整個浮艷城的男人,她一個也看不上。 這次卻一下來了兩個。 呂飛燕心臟急速跳動著,那段功法殘篇里還教了修煉者一個藥方。這藥方專門為修煉者者迷倒境界高,實力更強的修真者準備。呂飛燕從玉簡中記錄下藥方,轉頭從私藏里拿出了草藥開始煉制。 教主和帝君走在海市里,沉默伴隨著兩人。 就這么悶了一會兒,帝君還和悶葫蘆似的,教主先受不了了。 荒無寂伸出手戳了戳帝君,帝君:“?” 對著那雙顯露出些許疑惑的雙眼,荒無寂輕咳了一聲:“咳,你就沒什么想說的?” 帝君想了想,他沒有什么要說的。哦,等等,還是有句話的。 “這個?!钡劬龍唐鸾讨餍厍皰熘纳汉?,道:“這是塊不錯的法術盛放載體,你想內置些什么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