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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看就是正房來捉jian的,保鏢下手沒個輕重,傷著了客人,他們酒樓也得擔責任。 大堂經理急得滿頭大汗,在藺南云走到包廂門外的時候,終于從十個保鏢中間擠到了藺南云身側。 “這位太——”大堂經理沒想到會看見一張十分年輕的臉,果斷改了稱呼,“這位小姐,我們酒店禁止打斗,咱們有事好商量,不要沖動?!?/br> 藺南云道:“你放心,我只是來帶一個人離開,不會做違法犯罪的事情?!?/br> 大堂經理懷疑地看了眼她身后十個高大威猛的保鏢,不太相信。 正當他還要和藺南云說什么的時候,藺南云已經走到包廂門前,直接伸手推開了門。 ———————— 薄疏意走進包廂后,張海升盯著她風情萬千臉,吞了吞口水,站起來道:“薄小姐,這邊坐!” 丁程暗地里接收到張海升的暗示,立刻把薄疏意往張海升旁邊的位置帶,“疏意,這位就是我和你提過的張海升張總,張總可是你的粉絲?!?/br> 薄疏意笑笑沒說話,順從地跟著丁程坐到張海升旁邊的位置。 “薄小姐,你之前的電視劇我都特地找出來看過,演的真好,那些不懂得欣賞的人竟然叫你花瓶美人,真是不像話!”張海升斥責了一番,笑容滿面端起酒杯道:“薄小姐,真沒想到能夠親眼見到你,你本人比電視上還要美。來,我敬你!”說罷,張海升一口干了高腳杯里的紅酒。 薄疏意沒有動作,丁程著急地拿起酒杯塞進薄疏意手機,催促道:“疏意,張總可是《朝陽令》的投資商,敬你酒你是不是應該跟著喝一杯?” 薄疏意捏著高腳杯輕輕搖了搖,蹙眉擔憂道:“我酒量不太好,喝醉了你可要安全地把我送回家?!?/br> 丁程一口應下,“當然,我肯定把你安全的送回去!” 薄疏意抬眸看了張海升一眼,猶豫了一下,才在張海升期待的目光中飲下高腳杯中的紅酒。 薄疏意漆黑的眸中迅速蒙上了一層薄霧,看起來酒量很不好的樣子。 張海升笑著撫了撫自己的肚子,給眼鏡男和禿頂男一人一個眼神,兩人站起來走到薄疏意身邊來給她敬酒。 薄疏意蹙著眉,黑眸朦朦朧朧,看不真切,白嫩的手扶著額頭道:“我不能再喝了?!?/br> 兩人怎么可能輕易讓她推脫掉,好說歹說,在丁程的輔助下,又給薄疏意灌了兩杯紅酒。 薄疏意雪白的臉頰浮上淺淺的紅暈,眼眸微闔,手臂搭在桌子上,紅唇溢出模糊的字句,明顯已經醉了。 張海升心中驚喜,擦著手不敢置信地問丁程:“這就醉了?酒量這么???” 丁程討好地點頭笑道:“魏導生前,疏意滴酒不沾。她今天是第一次喝酒,張總您今晚有艷福了?!?/br> 薄疏意雖然簽了公司,原本卻沒有經紀人,一應工作事務都由魏春澤親自打理。丁程是在魏春澤去世后,由薄疏意簽約的經紀公司派來的,跟著薄疏意的時間不算長,自然對薄疏意的了解不夠。 丁程不知道,薄疏意十六歲初次飲酒就發現自己千杯不醉,魏春澤為了防止她變成酒鬼,禁止她再喝酒。丁程沒見薄疏意喝過酒,就以為她滴酒不沾,酒量很小。 實際上薄疏意酒量好的不得了。 喝了三杯紅酒醉成這樣,自然是裝的。 不裝作喝醉的模樣,接下來的戲沒法上演了。 薄疏意給保鏢下了命令,只要自己出了包廂的門,不論是被誰扶出來的,他們都要把張海升狠狠揍一頓,給他個深刻的教訓。 保鏢們教訓完張海升直接離開,至于她,自有脫身的辦法。 張海升對眼鏡男和禿頂男道:“你們不是說去光華街新開的會所玩嗎?不論今天花多少,我都報銷了?!彼炔患耙獛П∈枰馊ジ舯诘木频觊_房了。 張海升說完,收獲了眼鏡男和禿頂男一大波恭維的話,志得意滿地摸著肚子,“等我玩膩了,自然有你們的好處?!?/br> 在張海升看不見的角度,薄疏意唇角揚起諷刺的弧度。 張海升這種人,光是打一頓可不夠,得廢了他的作案工具才行。 “咔嚓!”包廂的門忽然從外面推開,張海升四人驚愕地看過去。 只見一個穿著大紅禮裙腳踩高跟鞋的女孩氣勢洶洶地走進來,她雖然沒有薄疏意的風情,卻也有一張不輸薄疏意美貌的臉。 藺南云視線掃過一屋子長得歪瓜裂棗的惡心男人,看見醉倒的薄疏意,趕緊走到她身邊想要扶她離開。 丁程回過神來,伸手攔住藺南云:“你是誰?闖進來想做什么!” 藺南云帶來的十個保鏢跟進來,不用藺南云說話,提小雞仔似的把丁程張海升四個人提到角落里。 藺南云心疼地摸了摸薄疏意蓬松柔軟的長發,輕聲道:“別怕啊,我來救你了?!?/br> 薄疏意輕闔的眼眸一顫。 藺南云手上的溫度好似通過發絲傳到了她的心臟,飽脹而溫暖,薄疏意很久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有些新奇,又有些沉迷。 薄疏意感覺到藺南云將她輕輕扶起來,動作輕柔的像在對待一塊易碎的琉璃,她不穩地站了起來,靠在一個纖細的身體上,鼻間是女孩清新甜美的氣息。 薄疏意很瘦,藺南云踩著九寸的高跟鞋也能輕松扶著她往包廂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