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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有人陰陽怪氣地調侃:“白決,你該不會是‘妖界jian細’吧,等著我們打著雍體力耗盡然后對我們下手?” 雖然說的是玉骰上面的身份,可語氣卻隱隱指向現實。 白決不以為然:“你們誰有驗金石,驗一驗我不就知道了?” 驗金石是出生地在仙宮的修士能拿到的仙門法器之一,每進入一個陣,都能查驗陣中一名修士的玉骰是“妖”還是“人”。 沒人說話,大家都不想暴露身份。 白決驀然一笑,道:“不錯,其實我就是妖。我呢,手上有借魂草,你們最好別來招惹我,否則我標記了誰,誰就要代替我去死了。第一個陣嘛,還是個普通陣,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和平一點,合作完好聚好散,怎么樣?” 他話一出,眾人嘩然。 借魂草也是出生地在妖宮的修士能拿到的妖門法器之一,只要暗中標記一名修士,就能讓對方替自己死一回。 借魂草只能用一次,拿到他的修士通常不會這么早暴露,更不會這么早亮出殺手锏,都是先多觀察,挑選一個合適的對象標記,免得浪費法器。 更何況哪個“妖”會在第一個陣就直接告訴大家我身份是妖???那不是擺明找死嗎? 白決這一手荒誕不經,令人捉摸不透,信他,太扯,不信,又怕。一時間還真沒人敢出言招惹了。 白決借機觀察了一番眾人的表情,妖都是互相認識的,在他說自己是妖時,這些人的表情都是防備而緊張,看上去拿到的身份都是“修士”。 虛鏡獵場外的觀察席,宗主之中有人笑道:“我說什么來著,這屆有白決在,一開始就不會無聊?!?/br> 也有人道:“他真是胡鬧,鴻元尊上,令郎和他交情那么好,難道沒多向他傳授一點獵妖會的訣竅?向來都是‘妖’裝‘人’,他一個‘人’裝什么‘妖’?是嫌死的不夠快?” 裴瀟道:“我看他挺聰明嘛,也沒裝普通妖啊,裝的是有借魂草的,誰又敢這么早朝他下手呢?反倒是另外九個修士,已經被他看透了吧?!?/br> 戊宮中,白決已經托起靈火,喚醒了沉睡的著雍。 兇悍的妖獸從地底冒出背脊,破開堅硬的石頭,露出放□□光的兩只眼睛,令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 此時場外,岑靈韻和幾大宗主不約而同地起身凝神看去。 “岑樓主,這不對吧……?”慕真憂心忡忡。 突然間,投射場中境況的幻屏閃爍了幾下,徹底黑了下去,不知道是白決的靈火熄滅了,還是幻屏故障了。 “怎么回事?戊宮結界是誰負責的?”岑靈韻厲聲問。 “可能只是靈火熄了吧?你們看其他宮都還正常?!庇腥说?。 白決手中的靈火依然亮著,他凝眉盯著覺醒的著雍,兇獸很不對勁,虛鏡中的妖獸怎么會散發出這種實力? 他驀地拔出枉清狂,在地上重重劃下一道界線:“所有人!過來,到我身后!” 第74章 肝膽與共04 大部分人聞言都跌跌撞撞往白決身邊跑,有幾個不信任他的修士高聲喊道:“你們別過去!當心有詐!” 有人在原地猶豫了片刻,著雍已經徹底覺醒,雙蹄重重的往地上一踩,修士們被震得前仰后合。 “找死?!卑讻Q罵道,放出捆仙索直接把那邊幾個人圈住拽了過來。下一瞬他們所在的地方直接被著雍踩成了一個巨坑。 幾個人心有余悸,比誰都用力地往白決身后躲。 “怎、怎么回事?著雍怎么會這么厲害?”幾個修士怯懦地問。 “怕什么,和它拼了!”也有修士膽氣上涌,拔劍就沖。 但他們根本不是著雍的對手,被一聲獸吼便震得肝膽俱裂,五臟六腑都受了內傷。 白決道:“有沒有醫修?照顧好其他人,不要莽撞?!?/br> “我、我是……”一個頭發遮蓋住半張臉的修士弱聲道,“白前輩,你也要當心吶?!?/br> 白決察覺到著雍似乎受什么氣息的誘惑,進入了狂躁狀態,便拿出觱篥,試圖用樂聲與之抗衡,平緩它的情緒。但枉清狂被妖獸的兇氣所影響,也一直躁動不安,白決無暇分心鎮壓,干脆放棄用樂,直接拔劍,利用枉清狂的狂躁正面對抗著雍。 他的劍法結合了澶溪的詭變和崖島的快絕,令人眼花繚亂,在場修士害怕之余,無不嗟嘆:“好身手……心門竟也有此等劍術?!?/br> 白決用劍氣劃傷了著雍的一只眼睛,著雍悍聲大吼,聲音幾乎要刺穿耳膜,修士趕緊結陣抵御。 “怎么辦……不會要死在這兒了吧?” 白決騰空而起,利用巧勁攀上了著雍碩大的獸身,幾度要被他震落,硬是用黏合符把自己粘在著雍鱗甲上,他一路掠到著雍頭部,猛然發力,把枉清狂劍尖朝下用力貫下,“噗呲”一聲,兇劍刺穿了著雍的天靈蓋。 妖獸瘋狂大吼一聲,垂死掙扎間把白決甩了出去。 白決被甩在墻壁上,及時施法護住要害,之前那個醫修也及時替他施加了一道護身盾,他在地上翻滾了兩下才勉強穩住身形。 著雍幻化成了點點光斑,妖丹從半空中掉了下來。白決因為暈血用了障眼法,沒看到它的血滲進了枉清狂里,消失不見。 修士們皆有死里逃生之感,迫不及待沖上去搶過妖丹,開啟陣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