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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決渾身發抖,恨不得沖上去撕碎了他:“那么其他人呢,你對得起薛師姐嗎!她待你不薄,把你當親人一樣,你就這樣害死她!” “哎,我有給她多燒些紙下去啊,她那個財迷在下面肯定也很開心呢?!?/br> 白決終于得出了結論,這個人是沒有什么良心了的。 “你……不對,我查碧云天的記錄時,李子望從三百年前就在采購那些草藥了。你卻說你是三十年前才奪舍?!?/br> “那是我用幻術控制了他做的嘛,”郭旻笑嘻嘻道,“師兄還有什么想問的,一次問個夠,看在你過去待我不錯的份上,讓你做個明白鬼?!?/br> 白決忍住一腔怒意,思考片刻,問他:“那天晚上為什么特意叫我回來?” “啊,這個你真的猜不到嗎?” 郭旻沒有否認刻意把他帶回來的事,卻也沒有明說。 “真可惜,這個不能講。最后一次機會,最后一個問題?!?/br> 郭旻攤開掌心,幻化出一片鋒利的光刃來,緩緩往白決跟前走去。 吊在半空的顧維忽然高聲問:“召魔令在你手里嗎!” 郭旻一揮手射出一片白芒,劃破了顧維的臉頰:“我問師弟,沒問你哦?!?/br> “召魔令在你手里嗎?!卑讻Q平靜地問。 郭旻無趣地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冷哼:“不在,回答完畢,再見了師弟?!?/br> 他手中的光刃猛地朝白決刺過來。 白決大喊了一聲:“顧掌門,這次你不信我也得信,千萬別松手!” 話音一落,他連帶著顧維便一起從原地消失了。 郭旻一愣,耳后傳來獵獵風聲,他匆忙偏頭避開,發現裴謹已經掙脫了幻網,一套凌厲霸道的劍招朝他招呼過來。 快劍無影,郭旻兩下就被釣秋水刺破了衣衫,他迅速并指結印,隱匿了身形。 可他甫一消失,裴謹就跟著不見了,劍過無痕。 郭旻又走出幻場,眉頭緊鎖:“師弟,你這是什么招數?師父好像沒教過啊?!?/br> 白決輕輕一笑,笑聲像浸泡在水中,被小石子打散了水面,泛起細碎的漣漪,從各個方向時遠時近的飄出來:“廢話,師父只我一個親傳弟子,多的是你不知道的?!?/br> 郭旻的神情瞬間變得陰毒萬分,他快速轉動身體以防白決的偷襲,忽然間,他眼底精光一閃,以自己為圓心發射出了數千枚幻針。 笑聲似是被射碎了,化為玻璃片掉下來,突然間有一處出現了異常的波動,很細微,但郭旻須臾便閃現過去,把手中的光刃狠狠插入。 不料眼前出現了一面鏡子,倒映出鏡子里的他自己。 鏡子被光錐鑿出千百條裂縫,砰然炸碎,鏡中人被光刃刺個正著,與此同時,郭旻相同的位置也多了一個窟窿。 那把光刃是由他親手扎進了自己的身體里。 郭旻慘叫了一聲,摔倒在地。白決和裴謹一齊從虛空中現身,枉清狂與釣秋水纏在一處,氣勢此消彼長地趁虛而入,配合默契無間,交叉架住了郭旻的脖子。 顧維給了郭旻最后一擊,并甩出捆仙索捆住了他。 郭旻一被俘,他制造的幻境也自然被破。鎮子上的霧氣漸漸消散了,他們所在的位置十分顯眼,遠處乘坐著鳥獸趕過來了一批修士,其中還有丹心樓的人。 岑靈韻駕在仙鶴上揚聲問道:“顧掌門,你們沒事吧?” 顧維的半張臉還沾染著先前被郭旻劃破時流下的血,看上去有點駭人。他的眉峰一貫肅然凝聚著,琢磨不透心里在想什么。 郭旻不甘心的跪在地上,眼見丹心樓的人都來了,知道逃不掉,忽然用耳朵去蹭肩膀。 白決驀地大叫:“他要自殺!攔住他!” 顧維反應極快,一掌拍在郭旻胸口,把人拍暈了過去。 岑靈韻上前兩步試探了一下郭旻的鼻息:“還活著?!?/br> 他命丹心樓的手下把郭旻帶走,押回去好好審問。 其余的修士也陸陸續續往這邊聚了過來,許多人因為幻境受了重傷,宗主們下令原地修整。 顧汝蘭帶著北邙的人也來了,他匆匆跑到顧維跟前:“爹……掌門,你沒事吧?”他的眼神不由自主瞟到了顧維身后,裴謹正扶著白決靠著一棵樹坐下,白決好像也受傷不輕。 察覺到了顧汝蘭的眼神,顧維似乎要開口斥責什么,嘴張了半晌,最后只重重哼了一聲,走到邊上也盤膝坐下了。 岑靈韻走到白決邊上,音量提高到其他宗主也聽得到:“誓血陣時限將至,既然李子望已經伏誅,我便在此將血誓勾去,諸位沒有異議吧?” 一行人或多或少受著傷,在原地哼哼唧唧,互相看著,誰也沒先出聲,幾大宗主不約而同看向顧維,發現顧維已經在閉目養神,仿佛沒聽見似的。 岑靈韻當即劃破手掌,用血在半空中畫出符文,白決和裴謹將手掌貼了上去,岑靈韻念了幾句法訣,就此勾銷了血誓。 “多謝岑樓主?!卑讻Q道。 岑靈韻儒雅地點了點頭:“無妨。剛才是怎么抓住了李子望的?” 白決把郭旻的事和岑靈韻講了。 岑靈韻若有所思,忽然靠近了白決一些,低聲問他:“李子望的事,調查之后肯定要公之于眾,白公子你希望丹心樓講出他是郭旻的實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