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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瀟板著臉道:“你想怎樣?” 房間外面,顧維已經帶人圍剿了過來:“尊上!澶溪孽徒白決可在里面?” 陶漱眉頭也蹙了起來,問白決:“發生何事?” 沒有等里面的人回答,顧維已經帶人沖了進來。在他掀開竹簾進里屋前,裴瀟低聲呵斥白決:“放下劍!”他一揮手就打開了枉清狂,白決尚且來不及反應。 原來剛才魚死網破都是錯覺,不過是裴瀟懶得和他動手,料定他挾持裴聽遙只是個笑話?,F在拍開劍,反倒是為他好,別讓顧維再加深對他的誤會。白決一時也不知做何表情。 顧維一進來就叫人捉拿白決,陶漱抬起幻障把人攔下:“顧掌門,二次公審的時間還未定下,何以如此沖動?!?/br> 顧維指著白決道:“你問他!” 白決道:“顧掌門還是問問你自己的好徒弟伏波吧!人是他殺的,剛才我和他交了手,他還說讓我和他一起走,現在他人在哪里?” “伏波?!怎么可能!”顧維震動。 書房死去的那些尸體也被抬了過來,北邙另一位掌門也過來了,他拱手對裴瀟道:“尊上……這里面也有崖洲島的弟子。是北邙看管不力,竟在眼皮底下發生此等事?!?/br> 金蕙一聽,沖上前去辨別了一番,悲痛道:“下手如此歹毒,銀盞呢?銀盞怎么不在其中!”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裴瀟喊停了,讓白決先說。白決便把剛才在書房的事一五一十交代了,顧維仍然不敢置信,派人前去傳喚伏波?;貋淼娜斯徽f伏波不在。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白決說個容易被拆穿的謊言沒有意義,顧維心涼了一大半,再次調派人手去搜伏波屋子。 這次搜到了暗室,只是里面除了吊著的干尸,其余都空了。搜查回來的人還拿著一枚腰墜,說是在伏波屋里找到的。 顧維道:“給我查這是誰的!” 白決見了那枚玉墜失臉色微變:“不用查了,是我的。但我沒去過他房間!指不定是他什么時候偷到的,可能就是方才動手時。他是要誣陷我是同謀!” 不出半個時辰,北邙五脈的掌門都聚齊了,發生了如此惡劣的事情,連裴瀟也無法再坐視不理了。 丹心樓論道時,各門派的領袖都知悉了妖界的異動,猜測將有陰謀醞釀。還在暗中調查階段就發生了這個事情,也許是調查打草驚蛇了。對方如此作為,可能就是在示威。 他們無法放過白決,與之相比,修習邪道都暫時揭過不表,他若真是串通妖門的叛逆,就不只是廢除修為那么簡單了。 如今白決所有的證據都只是他自己的一面之詞,因此顧維再度提出捉拿白決,這次陶漱再怎么擔保也沒有用,這不再是一個澶溪修士修錯了道,而是仙門出了jian細。 萬一白決和伏波里應外合,一個吸引走注意,另一個埋伏下來呢? 白決也不知道要怎么為自己辯解,其實伏波說得對,從他被發現修習玄術時,就解釋不清了。偏見定罪何須鐵證,隨便找個理由也能誅心。 顧維下令拿下他,金蕙阻攔道:“等等,有證人!銀盞,我們崖島的銀盞失蹤了,她本也在看守白公子之列,也許伏波沒能殺得了她,被她逃走了,她一定目擊了誰是兇手。至少等找到她,再捉拿白公子不遲?!?/br> 顧維道:“那也應該先把他關起來,什么時候能證明清白,什么時候再放人?!?/br> “沒證據指出我有罪,還要我自證清白?那在座所有人都應該關起來,能證明清白才放出來?!卑讻Q道。 顧維氣結:“陶仙師,我敬你一聲仙師,你看看你這徒弟,目無法紀,屢次失儀,實在是……!唉!” 陶漱安靜的垂著眼簾不言不語。 裴瀟終于遲遲出聲:“我說兩句吧。諸位若信得過我,不如讓我把白決帶回崖島審問。北邙發生此事,亟需徹查一番,恐怕抽不出人手,失蹤的那個叫伏波的弟子,還有銀盞,都需要時間尋找。此次意外背后事關重大,必須得給仙門乃至中天界一個完整的交代。崖島設有水獄,三百年前仙妖大戰的失職修士便是在那處審判,白決身上有嫌疑,就讓我崖島的獄師來審,裴某保證絕不包庇,北邙亦可請示丹心樓,讓丹心樓遣人同往聽審,五位掌門,陶奉使,你們看如何?” 比起扣押在北邙,帶去崖島已經是上策,陶漱沒有意見,只是頗為擔憂地看著白決。而北邙的幾個掌門除了顧維也都表示贊同,可顧維多多少少聽了些白決的傳言,尤其還有裴瀟在澶溪示好過白決的事,他一向嚴謹,不得不追問一句:“尊上為人自然可以服眾,只是尊上能肯定,在此事中不會有偏頗?” 裴瀟深深看了他一眼:“顧維,這中天界上下,若有誰最不愿三百年前慘案重演,那一定是我?!?/br> 顧維渾身一震,伏低了頭道:“尊上所言極是!那么,就按尊上說的辦吧?!?/br> * 傳音鳥離開一定距離,就無法再傳音了。 白決坐在麒麟背上,手里捧著宋杳杳送的小白鳥,臉上流露出落寞來。他本以為秋談會就三天,三天后就能回澶溪快活了。 郭旻還等著聽他講北邙行的趣事,宋杳杳也一定想知道曲文光被揍得有多慘,還有薛諒,他不在薄暮空潭,不知道那師姐又在謁金門亂發什么他的語錄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