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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真的就這么巧!裴謹也發現玄門留下的痕跡,順手除魔衛道。 有人大著膽子問:“裴公子?你真是崖島的裴公子?我們是澶溪宗的修士,久仰你大名!聽、聽說你和我們韓師兄相熟,你看他也在這里啊哈哈哈?!?/br> 韓楚失態地險些破音:“怎么可能是裴謹!你是哪個仰慕他模仿他的修士?這里沒有玄門的痕跡,你快走吧!” “什么韓師兄,我不認識?!迸崧犨b冷冷道。 白決躲在墻角,捂著肚子蹲下來,他看到韓楚那面如土色的神情就快要笑抽筋了,修士們每多議論一個字韓楚的臉就綠一分。 逼急了動手的話,裴聽遙的劍法正好也被說很像崖島快劍,不嚇死韓楚才怪。 白決樂不可支地捂住嘴,肩旁笑得一抖一抖。 “白決,你蹲在這兒笑什么?” 突然間有人走到他面前,把躲著偷聽的他逮個正著。白決一下笑岔氣,猛咳了幾聲抬頭看去:“馮掌門……” 韓楚他們自然也聽到這邊的動靜,出了門一看,叫道:“好哇!白決,你躲在那兒干什么,這個人是不是你找來的騙子? 馮友春聞言看過去,奇道:“韓楚,你們一群人聚在這做什么?” 韓楚指著裴聽遙,拔高了聲音:“師父,這家伙冒充是崖洲島的裴謹過來騙人呢!一定是白決搞的把戲!” 白決大呼不妙,馮友春驚訝地看了裴聽遙兩眼,竟猶豫地拱手:“裴謹公子?不知閣下怎到此處?!?/br> 裴聽遙:“路過?!?/br> 韓楚和他身后的修士們全都愣了。連白決都瞪著眼睛不敢說話。 韓楚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師父……你見過裴公子?這位真,真的是?” 馮友春對弟子們、同時還有“裴謹”解釋道:“七十多年前的獵妖大會上,遠遠見過閣下一面。沒想到有緣此地重逢?!?/br> 裴聽遙:“幸會?!?/br> 馮友春原本也不太肯定,只是覺得身形非常相似,直到聽到對方的聲音,記憶就撲面而來,七十年對修士來說也并不遙遠,他對那日的人和事還記憶猶新,尤其裴謹在獵妖會上出盡風頭,從第一次參加,就登上《仙門名士錄》新人榜的榜首,第二次參加亦是一騎絕塵,亮眼到其他人都黯然失色。 在那之前,世人曾戲稱裴謹是崖島太子爺,意思他爹是劍皇,他所得的一切自然都是靠爹,不用努力就有“皇位”等著繼承。結果兩次獵妖會的戰績令所有人對他刮目相看,從此太子爺成了美稱,再沒有調侃的意思。 剛剛馮友春就差點矢口叫了太子爺,幸好想到那稱呼最開始的含義,及時剎住。 白決見裴聽遙連馮友春都唬住了,心中驚嘆不已,他怕再說下去就要露陷,拼命朝裴聽遙使眼色,叫他見好就收。 馮友春卻先看見了,奇道:“白決,你對裴公子擠眼睛干什么?” 白決尷尬道:“哈、哈哈,我這不是,仰慕裴公子嗎?!?/br> 裴聽遙站在這里不耐煩了,對馮友春道:“我還有事,先告辭了?!彼麖街弊呦虬讻Q,把人提起來就走。 白決看他絲毫不知避諱,氣得暗暗掐他,當著這么多雙好奇的眼睛只能笑得愈發虛偽:“哈哈哈裴公子上次和我在金銀臺有一面之緣,我們有些話說,掌門我也先走了哈哈哈哈告辭……” 馮友春朝裴聽遙點頭目送。然后對其余弟子道:“不早了,別聚了,都回去該干什么干什么。明天要去正式獵鬼了?!?/br> 而韓楚已經徹底靈魂出竅了。 * 裴聽遙把白決揪到沒人的地方,搖身一變就換回了黑袍,臉色一點也不好看:“下次這種差事別找我?!?/br> 白決趕緊給劍靈大人捏肩捶背:“您辛苦了!您看您剛才多英俊瀟灑,您看那個韓楚見了你和見了鬼似的哈哈哈哈!大快人心。就是沒想到馮掌門突然過來,幸好他沒認出來。我就說你和裴謹挺像的吧?” 而且連馮友春都看不出來裴聽遙的靈體狀態,白決一時間更敬佩自己師父了。澶溪宗這么多有頭有臉的人物,竟然只有陶漱第一眼就看出裴聽遙不同尋常。 裴聽遙取下面具,用力一捏,精鐵就被他生生捏彎了:“像?你不是說那裴謹是個丑八怪嗎。你還挺仰慕他?怎么,金銀臺見了一面那么難忘?一見如故?說說有多仰慕,好讓我學學?!?/br> 白決有種捏在鐵身痛在己心的不妙感:“說什么呢!他哪里比得上你!” 裴聽遙冷笑。 白決心想完了完了,裴聽遙生氣遭殃的可是他。他摸了摸衣袖,摸出方才沒用干的花汁,就在紙上畫裴謹的丑相,畫出一個兇神惡煞的大魔頭,拿到裴聽遙眼前道:“你看看,裴謹就長這個樣子,嚇不嚇人?” 裴聽遙轉過臉去。 白決把花汁擦掉,重新涂涂畫畫,這次用了更久的時間,久到裴聽遙都忍不住瞟他:“然后呢?就這樣?” 白決好笑地想,裴聽遙也不是真的吃無名醋嘛,就是借機想讓自己討好他呢。也不知道誰才幼稚。 好半天,他吹了吹畫紙,把大作亮到裴聽遙眼前,還自己施加隆中的音效:“看!這位才是我一見如故,仰慕的不得了的人,你說他好不好看?” 畫上畫的正是裴聽遙。 寥寥幾筆把他冷傲的神態勾勒得極其逼真,裴聽遙繃著臉,嘴角卻已經忍不住上揚:“唔,還不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