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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聽遙懶懶道:“沒有,太冷門了?!?/br> “哦?!卑讻Q道,“那我們改日去請教看看,說不定能幫到你?!?/br> 兩人講話的功夫,陶漱已經變出紙筆寫了些什么,擱筆后將紙遞給白決,道:“先不急著去月下章臺,你去一趟金銀臺,找掌管第七爐鼎的師兄,把這單子給他,讓他按照方子抓藥給你。我得先給你煉一味丹藥,幫你掩蓋住內丹的異樣,好叫別人探查不到?!?/br> 白決接過來一看,方子左下角蓋了陶漱的印,他疊起紙貼身收好:“知道了,多謝師父?!?/br> 之后,陶漱帶他去了給他準備的房間,是在瀑布上方往深走,穿過一片矮木林,有幾間院子。因為薄暮空潭弟子很少,所以他又是一人一間,和其他師兄師姐相鄰。 白決大致那么一數,就知道薄暮空潭弟子人真的很少。 而且別的門,弟子們都是有滿當當的課業的,換了心門,陶漱人就在這里,也不知道他的師兄師姐們去哪兒了? 一問陶漱,陶漱說他們自己修自己的,他只是定期檢查課業。 原來佛是佛在這兒了啊……白決嘆息。 那些屋子里好像有一間是有人的,但陶漱也沒打算給他介紹同門的樣子,說是還有其他事就先走了。 白決好奇朝那亮燈的屋子張望,似乎有一雙眼睛也在透過窗戶縫悄悄望他,一對視,屋子人影一閃,燈立即熄滅了,窗子也閉緊了??礃幼铀倪@位師兄還是師姐,并不愿意和他講話嘛…… 于是白決也沒有去打擾。 陶漱走后,白決拉住往屋里走的裴聽遙,拾起早就想問的話茬:“裴聽遙,你……早知道我結丹了?” 裴聽遙腳步一頓,狀若無心地道:“嗯?!?/br> 白決這下有點體會到當時聆玉章琴房大火中,裴聽遙得知他早知道奪靈陣是什么心情了。 他抿了抿嘴,道:“我說話還作數,我說過想還你自由?,F在我靈丹就在這里,你想什么時候來取都可以?!?/br> 裴聽遙張了張口,他其實想說,你不欠我自由,何來償還一說。也想告訴白決,奪走靈丹助自己脫身終究只是他的猜測,有了靈丹也不一定成功。 可是沉默到最后,他只是漫不經心地擺了擺手,越過白決鉆進了屋子里。 “再說吧,先跟我進來?!?/br> “干嘛?我還要去金銀臺呢?!卑讻Q站在門口沒打算進屋,反正劍在他手上,去哪里又不是裴聽遙說的算。大白天的進屋干嘛,澶溪宗的寢居都長差不多,沒什么好看。 裴聽遙的聲音慢悠悠從屋里飄出來:“我摸摸你?!?/br> 白決:??? 白決轉頭就跑:“您的好奇心該收一收了?。?!” * 澶溪城的民宿里。 裴瀟親眼見著兒子本來變回了原狀,不知怎的突然間又成了靈態,毫無預兆。 那個靈識搶奪身體幾乎已經輕車熟路了,這樣下去,他們就會變主動為被動,靈識想什么時候拿走就什么時候拿走,毫無還手之力,他絕不能縱容此事發生。 他轉頭看向一旁的慕真,本來,他們在同慕真道別,感謝這位年輕的澶溪宗主近日的無償款待。沒想到話正說著裴謹就成了這副模樣,連慕真都嚇著了。 裴瀟道:“慕宗主,對不住,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可否借用貴宗爐鼎一用,我身上有一品固靈丹,但須得用爐鼎煉化才能服用。事出突然,沒法等我們回崖洲島了?!?/br> 慕真呆愣過后連忙點頭:“沒有問題。澶溪最好的一只爐鼎在金銀臺,我這就帶尊上過去?!?/br> 裴瀟點頭表示謝意,回身對裴謹道:“謹兒,你同我一起去,那藥最具效力便是出爐之時,你須得當場服用?!?/br> 靈體狀態看在一般人眼里其實也就和普通人沒區別,像裴瀟、慕真這樣道行深的,才能看出端倪。 但裴瀟依舊不愿讓別人看見自己兒子這個模樣,縱使澶溪宗根本沒有幾個人認得出裴謹是誰,他還是替裴謹悄悄施了道遮面術,讓人看不清他面目。 裴瀟施法神不知鬼不覺,連裴謹自己都沒發現,慕真是瞥到他的臉,才發覺有這么一道法術。他見裴瀟不解釋,明白別人的家事不要多問,便裝作不知情,并悄悄給金銀臺奉使傳音,問他現在哪方爐鼎那邊沒有弟子在上課。 金銀臺奉使回了她一個“第七”,慕真了然收了傳音鳥,帶裴瀟父子二人往金銀臺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謁金門今日熱議: [匿名提問]劍靈有了身體以后總喜歡對主人動手動腳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怎么治,急,在線等 第18章 一戰成名03 白決為了躲好奇心過盛的劍靈大人,一路跑到了瀑布邊,之前那只肥鶴見到他,又顛顛地跑來攔路,也不知怎么就看他不順眼,總和他過不去。 可白決突然意識到自己并不會御劍,也沒有飛行類的靈獸坐騎,以前在聆玉章,出行都是有公共騎獸可以租賃的,但薄暮空潭內部野生的原汁原味,人影都瞧不著,更別說通行坐騎。 沒一會兒裴聽遙就追過來,三兩下就將白決制?。骸澳闩苁裁??我是洪水猛獸嗎?!?/br> 白決快要哭出來:“你放過我吧劍靈大人,你說你怎么才肯放過我?!?/br> 肥鶴在一旁煽風點火:“別放過他,打起來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