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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七丑話先說好:“打傷了不賠錢?!?/br> 影二一愣,旋即哈哈大笑,拍著他肩膀道:“你要真能打傷我,打幾個口子我給你幾兩銀子!” 影七眼睛一亮。 他書還沒賠給影六,又欠了對方一筆藥錢,也許今天就能要回來。 后面影六回來,在練武場找到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兩人時,簡直胸口都要氣炸。 他一腳踢在影二臉上,喝道:“給老子起來!” 影二臉上傷口都凝出了透明血痂,被影六這一題又裂了開來,頓時齜牙咧嘴,撐著起來怒道:“你有???” 影六抖著手把影七扶起來:“你個瘋子,不知道他身上還有傷?” 影二習慣性撓了撓臉,抓得自己一手血,頓時又“嗷”了一聲,咕噥道:“他身上有沒有傷我不知道,不過這里面,”他指指自己的腦子,“問題可大了?!?/br> 看見血就手抖,劍都拿不起來了還強撐,不是個傻的是什么。 影六懶得理這個瘋子,見影七只是暫時昏睡,應當是被影二砍暈了,這才松了口氣。 可別他教了這么些天,一下子又被影二給欺負回去了,成了剛開始那個話都說不利索的小傻子。 說來也巧,他們這一批影衛,內廷六衛加影七,恰好年齡大小也依次排了下來,影一最年長,離退宮之齡只有一年光景,影七最幼,才堪及弱冠。 影七剛來時因為重傷,內廷六衛多多少少都照料過他幾次,又見他得了離魂癥,呆呆傻傻的,倒是逗弄著逗出了幾分真心來。 影六把人抗回自己的房間,又認命去給人煎藥。 這活除了影一,頂他做得熟練,沒兩個時辰,便把藥熬好了。 端進來的時候影七正好醒過來,他沒好氣道:“喝吧,喝了趕緊滾蛋!” 影七問:“我躺了多久?” 他想起來了,自己和影二比斗,最后劃破了影二的臉,便被對方豎起眉毛砍暈了。 “藥都煎好了你說呢?” 影七猛然掀身而起:“陛下!” 影六嚇了一跳,差點一個腿軟跪下去,等回頭看沒發現什么人,瞪著影七:“亂叫什么!小心隔墻有耳,告你一個不敬之罪!” 影七匆匆穿鞋:“我走了,來不及了?!?/br> 眼看一身玄衣的影七幾息之間跑了個沒影,影六莫名其妙:“藥都沒喝呢!老子白給你個小混蛋煎了!” 他哪里知道影七一月只有一天假,其余的時間,都是皇上為了作秀給“寵”出來的。 離行瑾這時候也在疑惑影七去哪了。 下了早朝他就直奔雨霖殿,卻是到了正午都沒見人。 本來一肚子火沒出發,等著等著都無奈了,哪還有心思顧得上其他。 不是不能派人去找,如果他真想知道影七去了哪里,又一千種方法讓人找到影七的蹤跡,甚至清晰到喝了幾次水都能知曉。 但他不愿把人逼得太緊,本來就怕他,若是一個不小心把人嚇跑了,他可沒有第二次機會來挽回。 突然,外面空中幾聲鷹類的厲嘯,離行瑾走至窗前,便看見一只極其難見的海東青向著他的方向直沖而下,他挑了挑眉。 不一會兒,身形巨大的鷹鳥落在了他的窗前,離行瑾不出意外在其腿上看到了綁好的細小紙條。 對野性難馴的鷹鳥直勾勾盯著,離行瑾泰然自若,從其腿上將紙條取下,展開,一目十行看了過去,良久,無甚意義的冷笑了一聲。 拿起窗邊現有的紙筆在紙條上勾了幾筆,重新綁回海東青腿上。 指彈海東青的翅膀,他道:“你主子胃口倒是不小,回吧,趁我現在心情好,對宰了你興趣不大?!?/br> 海東青似是聽懂了他的話,厲叫一聲,一翅膀扇在他頭上,借力飛走了。 影七奔回殿中,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幕,一身紫袍的帝王站立在窗前,負手而立,望著遠處天空出神,那背影無端有幾分蕭索之感。 影七下意識放輕了腳步。 離行瑾已經察覺到動靜,轉身看到他,便勾起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不錯,正趕上用膳?!?/br> 好巧不巧,影七早上奉命去“玩”,沒來得及或者說沒心思用早膳,接著又空著肚子跟影二打了一架,血槽空了半升,最后怕被責罰,一路輕功疾馳至雨霖殿,肚子里早空空如也了。 先前沒有感覺,離行瑾這么一說,肚子就跟找到了靠山一樣,瘋了似的叫。 影七:“……” 他想說不餓都不行。 離行瑾見他頭都快低到低下去了,一上午積壓的郁氣頓時散了個干干凈凈,一邊哭笑不得地叫人盡快上午膳,一邊走近影衛去拉他。 只是越接近影衛,聞得他身上味道,不由皺了皺眉,輕斥道:“又上哪跟人‘切磋’去了?弄得一身——” 他的話戛然而止,驀然冷下臉來:“受傷了?” 影七面上帶了一絲慌亂,他在外面爽利快活得很,到了離行瑾這里就成了被揪住尾巴的貓,明明知道陛下應當不會如何罰他,心里就是有些生理性的發毛。 “是昨日的傷口不小心出血了?!?/br> 他不解釋還好,這一說,離行瑾眼神更加冷了,如同極寒冰霜,盯著影七一字一句道:“昨日的傷口,看來是朕說的還不夠,那便只能用做的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