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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回神色厭倦,可不應江敘對方就不輕易的放開他。 等江敘得到一個令他滿意的答復,才松了雁回走出病房,雁回被親過的地方還是熱的,江敘的體溫一直異于常人偏高,以前是他眷戀的溫度,此刻只覺得有種燙人的窒息,使他透不過氣。 午后護士給雁回測量過身體的數據,他吃完藥昏昏沉沉的睡下了。 為期兩周的治療,雁回依然時不時的感到身體有無名的疼痛,經常睡著睡著會因為喘不過氣的原因驚醒。 他的睡眠質量極差,最可笑的是,在江敘做出那樣的行為令他心里厭惡煩悶后,身體卻不聽他的話,唯有感受到對方的氣息才能睡上一個比較安穩的覺。 身體遠比他想象的還要有記憶,經調..教后刻在骨子形成一種條件反射。 靜養期間來的第一個看望他的人是徐崇明,雁回醒后不久護士先傳話說有人看他。徐崇明外出避難,回來第一件事就是陪雁回解悶。 說到底是他間接跟雁回抖摟出江敘在外面和蘇月白的事,相當于捅了江敘一刀,他不把這件事擺平,哪怕只有表面的,邀不到一點功勞以后江敘不會給他好果子吃。 而徐崇明在醫院見到雁回,意識到他的狀態確實糟糕,也挺后悔當初把實情告訴他。 徐崇明在雁回面前說話差點不帶喘氣,小心翼翼的:“你跟江敘怎么鬧到現在的地步,不至于啊?!?/br> 雁回的藥效副作用導致他經常想吐,聽完徐崇明低聲下氣的勸告后臉色好看不到哪里。 徐崇明見原本天仙似的雁回瘦得像根火柴人一樣,更加愧疚:“小嫂子,早知道我就不摻和你們,我覺得你這樣都是我害的?!?/br> 雁回淡淡的:“你還攬起江敘的功勞來了?!?/br> 徐崇明說:“他現在把你關起來我是想不到的,真心話,我認識江敘那么多年,沒見他對誰用過這么變.態的手段?!?/br> 雁回看著他,眼神里絲毫情緒都沒有:“那你能幫我么?!?/br> 徐崇明說:“幫你給人傳話可以,出去不行?!?/br> “那算了?!毖慊乩弑蛔影炎约荷w起來,實際上這些東西碰到皮膚都會使他感到綿綿密密的疼猶如針刺扎著身體每一處。 徐崇明:“小嫂子……” 雁回低悶的聲音隱約從被子傳出:“以后你別這么喊我?!?/br> 他關在病房里不知道楚園怎么樣,想了想,回頭直勾勾盯著徐崇明:“你幫我留意我的戲班,如果遇到事情,江敘不管的話能不能……” 雁回終究沒把話說全,畢竟沒有權利要求徐崇明為他做什么,對方更沒義務出手幫忙。 “徐崇明,”雁回頓了頓,“蘇月白是不是比以前的我好?!?/br> 徐崇明最怕他問這一出,但嘴里的話還是拎得清:“你是你,他是他,不一樣,也就屬江敘腦子蒙豬油?!?/br> 又說:“感情真真假假難分清,哪怕不全是假的,但小嫂子你別對江敘太真了,從小至今我們幾個沒有誰愿意跟他作對的?!?/br> 他們的世界情字從來就沒擺在在第一位,說到底人都自私,趨利避害,江敘向來最擅長掌控對他有利的東西。 雁回反問:“那我能怎么樣呢?!?/br> 是了,在江敘面前他束手無策,不牽扯感情,光是斷掉楚園的路,雁回的腿無疑就被江敘打斷,進退兩難。 雁回的眼神搖搖晃晃的,像倒映在水波里的月亮,徐崇明不敢直視,總覺得自己聯合江敘欺負人。 徐崇明說到做到,離開醫院沒幾個小時就給雁回去了電話,告訴他楚園目前的境況,還說在房門外總見到個小孩的身影徘徊,每次想進來都被江敘安.插的人攔下。 楚園開不了工,原來對接的合作方都跟蘇月白所在的班子有聯系,可能是承了江敘的美意,畢竟背靠大樹好乘涼。而蘇月白的老師本身就能給蘇月白介紹不少關系,蘇月白風頭無兩,雁回在蘇月白這個年紀時,還是一只落難的鳳凰,沒有跟江敘的那筆交易,今天還不知道會怎么樣。 徐崇明老實的說:“這些事情跟江家有聯系就成功一大半了,我倒沒聽過江敘跟蘇月白有往來,也許算他出于補償的心理?” 雁回忍下嘔吐的沖動:“補償一個破壞別人感情的人?” 徐崇明啞然。 雁回掛完電話一直沒動。 他剛才說錯了,如果他跟江敘成了家,蘇月白無疑是個小三,偏偏他最以為的家,其實只是江敘為他精心打造的籠子。 第20章 雁回住院一住又是一個月過去,夏去秋來,窗外的天邊劃過大雁向南的痕跡。他的病情時好時壞,跟江敘提過幾次要自己回公寓住都被對方溫柔的回絕了,住在高檔的病房里天天花錢如流水,他無心顧及,也有自知之明以自己的積蓄在這邊住一個月那點存款本就夠嗆,江敘愛花錢,那就讓對方花去吧。 江敘并非每天有空閑來看雁回,徐崇明倒來得勤快,離年關也沒幾個月,大家都在著事業的沖刺,開會加點加班,從早到晚不見個人影。徐崇明充分把二世祖發揮得淋漓盡致,他是個享樂主義者,加上上頭還有幾個哥哥在,自己負責吃喝玩樂就行,不缺錢,缺的就是樂子。 徐崇明帶了叫家里保姆特意弄得湯趕到醫院,久違的見到雁回在下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