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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回不顧嘴角的濕潤:“怎么?” 江敘微微瞇眼:“去換衣服?!?/br> 并非命令的語調,卻像一個開關把雁回定格,讓他迷離的眼神返回幾分理智的清明。 他沒問可以不換嗎這樣的蠢問題,已經為江敘改變太多自身的某些原則,觸及到內心的底線,他遲疑搖擺,可他似乎又不愿意去拒絕。 對視的幾秒雁回的身體仿佛激發出抗體,跟江敘瞪眼不說話。 雁回不喜歡穿著戲服跟江敘發生那些事,他一生都熱愛并且敬重的東西,打有記憶起,雁回的回憶都跟唱戲有關。任何關于唱戲方面的東西都在他心里有不可動搖的信仰、精神。 江敘握緊他的腰捏捏:“換上?” 公寓內有一間專門置放行頭的房間,里面的行頭都是江敘高價請人給雁回定制的,雁回從沒穿出門。 如今他沒有本事再登臺,那一件件貴重的行頭卻從未停止過加放,淪為他和江敘在性上的趣味。 雁回在任何方面都可以不去做計較,唯獨這件事至今讓他無法放下介懷。 “江敘,我……” 江敘一把抱起雁回,往放置行頭的房間方向走。 江敘隨手拽下一件清粉色的女帔慢慢悠悠替雁回穿上,雁回就像一個裹在粉色里的水蜜桃,咬一口,熟透的果rou便淋.漓多.汁。 雁回推不開,江敘抹開他眼尾蔓開的淡淡濕潤:“雁雁乖?!?/br> 第4章 男人在原始的欲望面前多少會暴露出真實一面的劣根性,任江敘人前多么的風光英俊翩然,在床上跟個十足的野蠻土匪一樣,異常享受掠奪征服的快感。 而這一方面被掠奪欺壓的對象只有雁回,從小他就吃苦長大的,習慣不管怎么疼怎么難都一聲不吭,之前好不容易釋放出來的一些性感因為隔著段時間沒碰,就又統統的收斂回去,在這方面對比起江敘悶得像個葫蘆。 江敘處在男人最好的年紀階段,做任何事都屬于欲望最鼎盛的階段,無論在事業還是私人感情的交流上,他秉持大肆掠奪的風格,商場如戰場,商場上的敵人怕他,朋友敬他,在家里雁回也被他這征伐不息的魄力弄得無力反抗。 等一切真正恢復平靜,趁江敘這頭雄獅還在假寐養神,雁回拖著酸乏的身體自己去浴室,進去前順手把扔在地板被揉亂的女帔撿起放好,一直在高點飄蕩的情緒淡去一些,思緒復雜的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比較貼切。 水流開到最大,濕蒙蒙的水霧蔓延在鏡子上,幾乎把所有東西都遮蓋。盡管如此,也不能掩飾江敘在雁回身上留下的印記,畫面簡直不能用糟糕來形容,活像昨晚遭受了什么重大處罰。 雁回定定看了會兒,嗓子眼微微發緊,十幾個小時沒進食的胃開始對他產生抗議。忍著反胃嘔吐的不適,雁回閉眼把自己弄干凈,溫熱的水沖過皮膚,還沒徹底緩回神,一條手臂橫過眼前。 江敘抱著他挨在鏡子前,一頭獅子饜足后完全影不會響繼續進食,至少對江敘不會,昨晚那是大餐,早晨還得弄些開胃小菜,雁回再怎么跑,對江敘而言也就是勾勾手指的事。 雁回有點后怕:“別,今天休息吧?!?/br> 江敘動作沒停,語氣卻溫柔的不行,像獅子對獵物施放誘捕工具:“就一次?昨晚的東西不弄了?!?/br> 江敘說是不弄,還只一次,依然把雁回折.騰的夠嗆,在枕邊靠著久久都沒回過神。 四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談短更不短,換成普通的男女關系,已經到了去民政局扯證的時間。一段感情維持的時間越長,不一定就是好的,選擇合適的時機修成正果再開啟嶄新的生活是一門學問。 雁回跟江敘不是普通的男女關系,和江敘的開始甚至屬于不正常關系,直到今天江家的老太太對他都沒看得過眼。 思緒漂浮間,身體忽然一涼,雁回睜大眼睛準備動彈,就聽到江敘在耳邊說:“不要動,這可是質地上乘的珠子,品種和水頭好得很,八位數拍回來的?!?/br> 江敘發出低笑,手在雁回受難的地方輕輕一拍:“養你這里夠金貴了,玉石跟人體是相輔相成的,你同樣也能把它護養的好好的?!?/br> 江敘跟江家那些老人不一樣,他沒那么愛聽戲,卻喜歡賭石。這玩意兒碰了太費錢,得虧江家祖上累積得財富,以及他自身的努力,把江家實力在這幾年擴充一番,要是碰上好的小玩意兒,往家里那幾位女性身上送還能討她們喜歡。 江敘也給雁回送,不過雁回不愛戴,覺得顯得炫富,他自己本身就不是什么富貴的人,所以以前江敘送的那些小玩意兒他都沒怎么戴過,更沒打聽過價格。 一聽江敘不把錢當回事兒的比了個價,他的眉毛狠狠一跳。 江敘說:“運氣不錯,上次切玉切出來的東西給你做了條手串?!?/br> 雁回的手腕子又多了一串瑩光透亮的珠子,江敘讓玉雕師好好刻上的花紋,映著雁回奶白的膚色,如同纏繞了一串血色玫瑰。 他握緊雁回的掙動的手指:“聽話?!?/br> 江敘以前從沒有強迫過雁回必須穿戴他送的禮物,從認識雁回那一天起就知道他是個心氣高傲的人,不過再傲,現在也被他折下來了。 半個月前銀.行經理聯系他,江敘才意識到他給雁回的那張卡,幾年來源源不斷匯進去的錢雁回一分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