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黎塞留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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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athfinder 字數:16916 2021年9月15日 陸軍在對陣鐵血的戰爭中失敗,作為自由鳶尾陣營的指揮官,我攜鳶尾 的旗艦黎塞留和部分戰艦帶著陸軍殘兵逃到了皇家。在一次偶然的機遇下, 我和黎塞留開始相互了解。從此,兩個同在異國他鄉的男女,抱著同樣去國懷 鄉的心情,慢慢地走到了一起,并最終向對方完全敞開心扉、踏入了婚姻的殿 堂。這天,一個平凡的周末,好不容易閑下來的我,終于有機會和我的妻子約會、 調情。她則更是為了我換上了一件漂亮而又有些大膽的新衣服……盡管是在異國 他鄉,可那份夫妻之間彼此的溫情和依賴卻因此變得更加濃厚;而我也對她立下 了誓言——「很快就能回去了吧……」 敬請欣賞 誓言,攜手回到海峽的彼岸不過是吸氣吐氣般平常的一周。這周的末尾即將 來臨,但畢竟我是海軍指揮部的最高統帥,在戰爭年代,正常地享受雙休自然是 不可能,如果想要休息,只能是將相對無關緊要、易于處理一些的工作放在星期 天,這樣才能稍微地得到喘息。 如往常一般地,我和我的妻子兼秘書艦,黎塞留,在起床洗漱、用過早飯之 后,兩人一起來到了我們自由鳶尾在皇家的臨時指揮部——這里本來是皇家一處 廢棄的港區?;始业男赂蹍^在不遠處,建的可謂是又大又氣派:嶄新的高樓上, 就連窗戶的玻璃都擦得锃亮,在陽光的照射下甚至可以反射出幾乎刺眼的光芒。 我們這邊?自然就年久失修了。且不說這棟大樓能不能和人家比了,就連供暖、 供水都時常會出些問題。不過幸好,皇家政府對我們這幫盟友還算客氣,好歹還 是給我們這邊分配了一些修理型小黃雞,至少保證一些基本的設施出了問題后能 第一時間修好。 從海峽的那一邊逃到這里大概有多久呢?我已經有點記不清了。約有三到四 年了吧?過了這么長的時間,我倒是已經習慣了這里的生活:港區的工作沒有大 的變化、那股海風還是家鄉的味道,就連氣候也差不多。也許,我是說不走出這 個港區的話,在這一畝三分地里確實有那么一些「家鄉」的感覺。 但其實我們都清楚這里并不是我們的家鄉,不過是他人的籬下。走出港區這 彈丸之地,人們口中便都說起了晦澀難懂的皇家語言,非豎耳聆聽是理解不了的。 有一些上了年紀的店主,說起話來一口方言,和他們講價就更加困難,而且也很 難知道他們是不是「宰」了我們這些外國人。在大街小巷上走著,更是有些人在 我們的背后指指點點,認為我們鳶尾在皇家就像蛀蟲一樣,他們這些納稅人是花 錢在養著別國的軍隊。 我不能指望他們像他們的政府一樣去理解「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和「唇 亡齒寒」的道理——畢竟以這些人的文化水平,可能要他們說出這兩句話的意思 都有些困難。我也不能做什么——畢竟我們是寄人籬下的軍隊,說話做事都要客 氣點。這也是那位帶著我們逃到皇家的陸軍將軍交代過我的事情。每當我想起這 些,我就會聯想到十幾年前我率鳶尾海軍訪問皇家的場景:那時候我們國家之間 的關系正處在蜜月期,我和我帶領的海軍姑娘們是那么地意氣風發,在海岸邊皇 家民眾的歡呼聲又是那么震耳欲聾……和現在的情況對比,看來人還真是易共享 福,難共患難啊。 每每想到這些,我都不由得扼腕嘆息。 黎塞留:「嗯?怎么了,親愛的?」 幸好,眼前這位穿著有著自由鳶尾紅色主教服的、面露擔憂之情的女子,也 就是我的妻子,是我唯一的慰藉和心理支撐。我閉上眼抱了抱她,柔軟而帶著熟 悉觸感的嬌軀,于我仍然是那么地溫熱親近。剛才的負能量一掃而空,我輕輕地 吻了吻她的臉頰,工作的干勁又提了上來。 指揮官:「沒事……可能就是有些想家了吧。勞你費心了?!?/br> 也是……我所思慮的那么多事情,總有「去國懷鄉,憂讒畏譏」的文人矯情 在里面。畢竟我也是一個軍人,怎么能這么想呢? 摸了摸她的頭發,依依不舍地將她從懷里放開,我和她分別坐在了自己的位 置上。我打開了寫有「待辦事件」字樣的記事本。 (記事本內容)周日:上午:巡視港區防務和艦裝情況。若有異常處,下午 的時間已經預留,用來查漏補缺。 指揮官:「嗯……今天要去視察港區防務來著。我把今天的日常文件批好就 去?!?/br> 下周的和皇家港區聯合演習……供暖系統報修 ……經費賬單…… 我過一遍沒有問題后,再交由黎塞留進行核實。兩邊核實過確實沒有問 題,這個事項就算是確定了。 ……一個小時后…… 今天日常的文書工作已經基本完成。接下來的大事項便是視察港區防務了。 指揮官:「走吧,黎塞留?!?/br> 黎塞留:「那個……雖然大家對我們的關系已經不再是誤會,但是在公共場 合,是不是應該再斟酌一下……同行的方式,比較好呢?」 她臉頰羞紅、眼神害羞地游離、扣著手指做小動作的樣子是那么可愛,我摸 了摸她的手背,靠近的耳邊。 指揮官:「嗯。我明白……那至少在到港區之前,可以讓我拉著你的手嗎?」 黎塞留:「你非要這樣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看到我可愛的老婆這樣有些嬌羞卻又不拒絕我的請求的樣子,我不禁喜笑顏 開,在黎塞留的臉上輕輕地啄了一下。 指揮官:「mua~madouce最好了~」 (筆者注:madouce,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小甜心」;本文涉及所有 法式愛稱參考自:) 黎塞留:「真、真是的……不要夸我啦……」 在對黎塞留短暫的調戲過后,我還是和她挽著手抵達了港區。當然,既然要 工作,自然是要拿出一副很正式、很認真的態度。作為港區眾多海軍姑娘們的一 員,黎塞留也是和我分開、歸隊,開始調試自己的艦裝,等待我的例行檢查。 我逐個地查看了姑娘們的艦裝,聽取了她們這周有關演習、艦裝調試、任務 和委托執行方面的匯報。 我著重檢查了她們艦裝的完整度:在委托回來后都得到了適當的維護,沒有 問題。這一工作是所有流程的重中之重——「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只有 平時注重武器裝備的維護,將可能存在的問題防微杜漸、扼殺在搖籃之中,在真 正開戰的時候才能盡最大可能的避免損失。 檢查完畢時,時間已經來到了上午十二點,正好是用餐的時間。 指揮官:「嗯……很好,這周的例行檢查沒有什么問題。只要大家能夠注重 武器裝備的維護,平時勤于訓練,我相信,我們回到家鄉的日子將指日可待。即 使狂瀾欲將我們傾覆,自由鳶尾仍將屹立不倒!」FVRENTIBVSEMIAVSTRIS 「!」 眾人:「」FVRENTIBVSEMIAVSTRIS「!」 指揮官:「很好!解散!女士們,今天下午,你們可以享受一下久違的假期 了!」 畢竟也是到午飯點了,激勵一下大家之后,我也見好就收,在簡短的講話之 后,就放她們走了。 眾人離開后,黎塞留也重新回到了我的身邊。 黎塞留:「不錯的發言呢。作為陣營的指揮者來說?!?/br> 指揮官:「是嗎……鼓舞士氣的話,也是我應該說的吧?!?/br> 黎塞留:「剛才的那一番發言很帥氣哦。這個角度,不是作為自由鳶尾的領 導者,是作為戰艦黎塞留,也是你的妻子來看的呢?!?/br> 與出發時不同的是,這次黎塞留主動從左邊靠了上來,摟住了我的肩膀,簕 杜鵑色的眼睛閃著光芒,眼神含情脈脈地閃動著的樣子就像其中要有杜鵑飛出一 般。她幸福而帶著些欣慰地笑著,她的紅唇微微勾起,那排潔白如玉的皓齒若隱 若現;白凈的俏臉上被擠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深情之余還透著些少女的俏皮可 愛。 指揮官:「謝謝你的夸獎,mabelle……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筆者注:mabelle,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美人」) 黎塞留:「一起去吃午飯吧?!?/br> 雖然是身居他鄉、寄人籬下,但作為艦隊的指揮者,我還是能吃得上質量相 當不錯的軍官餐的。今天的菜是羊排和生蠔。在服務員為我和黎塞留上菜后,我 們二人系上圍巾,隨即guntang而濃郁的醬汁散發著紅酒的芬芳氣息被淋在羊排上, 冒著氣泡、滋滋作響。 不多時,那跳躍著的湯汁安靜了下來,這也代表著我們可以開始正式用餐了。 作為一個虔誠的信徒,黎塞留雙手合十,開始念念有詞地祈禱了起來。我雖然不 像黎塞留那樣懂得基督教的禮節,但我也雙手合十,等待她禱告完畢。 黎塞留:「……神圣之父,請祝福;司祭畫十字圣號降福用餐者……阿門?!?/br> 看到黎塞留祈禱完畢,我也開始切起了眼前的羊排:先是用刀叉切下一小塊, 然后舉起叉子向黎塞留那邊遞過去…… 黎塞留:「放在我的盤子 里就行了,謝謝Monc?ur~」 (筆者注:Monc?ur,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心肝」) 指揮官:「誒~不嘛,我要親自放到你的小嘴里~」 黎塞留:「怎么這樣……好羞恥的……」 嬌妻的臉上掠過一抹嫣紅,看到了她這么可愛的樣子,我趁機得寸進尺地對 她進行調戲——指揮官:「作為對你夸獎的感謝……不行嗎?」 她看著我得意忘形的樣子,淺淺地笑了,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又撩了撩 金色的秀發,說道:黎塞留:「其實你是喜歡把我調戲到害羞吧?真拿你沒辦法 呢……」 指揮官:「也許是我太喜歡和monvenus在一起的甜蜜時光了吧?畢竟男人 不管長多大,都還是那個喜歡欺負自己心儀女生的男孩呢……」 (筆者注:monvenus,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維納斯」) 黎塞留:「有些油嘴滑舌,但的確像是你的回復呢……好了,就喂這一口, 剩下的就要讓我自己吃了哦~」 指揮官:「沒問題~張嘴~啊……」 和她在一起、又能夠這么悠閑的時間并不很多,所以即使是在飯前這一小會 兒的甜膩時光也顯得彌足珍貴。我看著心愛的妻子在我面前接受了我的喂食,一 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滿足感和幸福感充斥了我的心靈。 這身軍裝足夠貼身的設計總是給我一種緊張感,讓我在站立的時候時常保持 軍姿,而即使是坐下之后也會保持著正襟危坐的姿勢。不過和我的愛妻在一起的 時候,我總能像現在這樣放松下來,不僅眼神上的殺氣被褪去、變成柔和的神情; 更是整個人以雙肘撐桌,整個身體都放松了下來,以一種很沉浸的表情注視著我 的愛妻。 黎塞留:「Monsoleil,這個烤蠔你也吃一點吧~」 (筆者注:Monsoleil,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太陽」) 我叉起一只烤蠔,故意將它放在黎塞留眼前——指揮官:「這個啊……很補 的哦?」 隨即我邪惡地壞笑了起來。 黎塞留:「那不是也很好嗎?嗯?」 這次的調戲倒是不太成功,沒有達到我預想的效果。也沒有繼續再搞什么花 樣,我將面前的生蠔吃掉。 并不漫長的午餐時間就這么結束了,我和黎塞留離開座位,向飯堂外走去— —指揮官:「下午呢?有什么打算?」 黎塞留:「有很想去的地方呢……monprince可以允許我稍微……任性一下 嗎?」 (筆者注:Monprince,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王子」) 看著黎塞留這像是請求著外出散步的小狗一般的表情,我更加無法拒絕她的 請求了。 指揮官:「當然。只要maprincesse開心,我也就開心?!?/br> (筆者注:Maprincesse,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公主」) 黎塞留:「下午一起去逛街吧……有家貓咖很不錯呢……想要和monhme 一起喝皇家這邊的奶茶?!?/br> (筆者注:monhme,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男人」) 指揮官:「嗯。當然。一起去吧?!?/br> 我一把摟住了黎塞留那水蛇般的腰肢,和她的身體貼在一起。感受著她的體 溫和那份心跳,就這樣繼續向外走。 黎塞留:「太近了……那個,在公開場合的接觸方式……再斟酌一下吧……」 貌似我的熱情有些過度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放開了黎塞留的腰,轉而拉起 了她的手。 指揮官:「咳咳……嗯,確實……」 黎塞留:「那個,這樣的接觸,回家再做哦?」 她輕輕地在我臉上一啄,然后說道:黎塞留:「好了,我們快走吧~」 我的妻子這樣溫柔體貼的話語,正是我所喜歡的:即使我確實過分熱情,她 也不會真的去打擊我,而是選擇讓我「斟酌一下」這樣委婉的話語,可以看出她 是真的很照顧我的感受;而且即使她不想我們在公共場合表現得太過親密,她依 然會像現在這樣親親我、并且提示我這樣的行為可以等到回家再做。工作時那么 認真的她,卻對我那么溫柔體貼——這是我獨享的,屬于我愛妻黎塞留的一面。 挽著她的小手,感受著屬于她的那份溫度和屬于我們之間的那份溫情,我們 走出了港區的大樓,走進這附近的居民區。 畢竟是周末,盡管是戰爭年代,但不論是鳶尾的教義還是皇家的精神,都沒 有「不許休息」這樣的教條或規定;大街小巷上不乏往來的人潮:或單獨行走, 或像我和黎塞留這樣結伴而行…… 港區附近有不少也是從鳶尾 逃難而來的人,這些人在皇家這個異國也算是扎 下了根,在附近的居民區開啟了店鋪,或者有了自己的其它營生。為了能盡量地 幫助我們的人民,港區這邊也是放開指揮喵和小黃雞去這些店鋪打工,以此幫他 們補充勞動力、盡可能地為港區制造營收,盡量少麻煩皇家政府給我們撥款。 黎塞留:「……到了,就是這里。這間貓咖的招牌是用鳶尾和皇家雙語寫的, 應該是鳶尾人開的吧……」 和黎塞留一起在一個角落坐下,這里相對安靜一些,不會有人打擾我們。依 然是用家鄉的語言在這里點單,黎塞留點了一杯珍珠奶茶,而我在瀏覽了那有些 冗長的菜單后,沒有得出一個特別想要的選擇。于是我和她一樣,點了珍珠奶茶。 在等待飲品的時間里,幾只可愛的小指揮喵慵懶地路過。正好,這間貓咖的 桌子旁就有配套的逗貓棒。我揮舞著逗貓棒,引導著那些小貓咪一步步向我靠近, 最后讓它們趴在了我的大腿上。我撓了撓小貓的肚子,它便發出了「呼嚕呼?!?/br> 的、有些舒服的聲音。 我逗貓的畫面幾乎是讓黎塞留的眼睛都看的放光了——她專注地看著我將小 貓一步步地引到身邊,又在我懷中發出萌萌的叫聲,她小心翼翼地將手伸到胸前, 想要觸摸這只可愛的小貓咪,但卻又有些擔憂它會跑了似的,在那里猶豫著,并 沒有將手伸出去。 黎塞留:「指揮官,我有一個嚴肅的問題要與你探討——如何才能讓那些」 指揮喵「像喜歡你一樣喜歡我?」 指揮官:「嗯?很簡單啊?!?/br> 我將那只指揮喵輕輕抱起,放在她的大腿上——指揮官:「你學著像我那樣, 輕輕地摸這只小貓的肚子和脖頸便可?!?/br> 黎塞留將指揮喵放在腿上,開始學著我的手法擼起了貓。按照我所說的手法, 她輕輕地抓了抓小貓的脖頸和肚子,指揮喵也在她的懷中發出了舒服的呼嚕聲。 此時的我只是靜靜地觀察著黎塞留,沉浸在黎塞留那開心的笑臉和可愛的小 酒窩中無法自拔,開始回憶起了和她的點點滴滴:最初注意到她的時候應該是在 敦刻爾克的撤退行動之后。那個時候,我們的陸軍打得很糟糕,國家耗費巨資建 造的號稱「全天下最堅固的防線」在鐵血陸軍的進攻下成為了「全天下最沒存在 感的防線」。陸軍的戴將軍說要帶領我們反抗,于是陸軍帶著剩下的兵力撤到了 敦刻爾克。我們海軍也只能在匆忙中帶出黎塞留、路易九世等艦船幫助陸軍運兵, 留下大半的海軍給已經向鐵血簽訂了賣國條約的維??苷?。 隨著撤離行動結束,我們在海峽彼岸終于迎來了喘息的時間。那個時候,海 面刮著狂風,即使是白天依然是黑壓壓的一片,天空中還下著暴雨,似乎就連老 天都在嘲笑著我們的厄運。我撐著一把傘,在輕點了所有停泊的艦裝之后,我看 見黎塞留一個人在碼頭的一角,好像是在哭泣的樣子。 事實上,沒有人開心:作為鳶尾人,我們剛剛失去了我們的國家,成為了淪 落海外的人,就像飄零的落葉一般。從軍艦上下來的戰術人形們也大多是一份十 分失落、疲憊的表情,這個我也能理解,皇家那邊也是一樣的。所有皇家和鳶尾 的軍人都是一樣的。作為指揮官的我失去了艦隊的大半,接下來要指揮這樣一支 建制都不算完整的部隊將會面臨很多的困難,這點我和黎塞留作為「陣營領導者」 的立場是一致的,但是對黎塞留來說,失去的不僅僅是那半只艦隊,她的meimei讓 巴爾更包括在其中……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哭泣。她就在一個滴著水的屋檐下,在眾艦娘看不到的 角落里一個人掩面,發出陣陣令人心疼的啜泣聲。 大概是我那個時候有些心疼她吧。作為陣營的領導者,她是不能在眾人面前 哭泣的——因為她要給大家做表率,所以不論自己有什么情緒都要盡量壓抑。然 而,她并非沒有情感的機器,而是有血有rou有憂有懼的少女??紤]到這些,我走 上前去,向她遞出那把傘——指揮官:「黎塞留?!?/br> 黎塞留:「指揮官?我……對不起,嗚……我、讓你看到了這樣的一面……」 當時沒想那么多,也沒有顧忌男女之間的觸摸距離,我走上前去,輕輕地抱 了抱她,撫慰著她。 指揮官:「不用自責。我能明白你的感受……如果你還是不開心的話,就再 這樣哭一會兒也沒事的……」 黎塞留:「嗯……謝謝你……指揮官……請,再讓我依靠一小下吧……」 ——大概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主動和黎塞留進行了第一次的擁抱。 大概是那件事的幾個月后吧。黎塞留擔任了我的秘書艦,我們久 違地迎來了 能夠休息的時光。在那個下午,黎塞留邀請我到她的宿舍「喝些什么」。 其實本來品酒應該是很優雅的一件事,但我當時也算是借酒澆愁,喝得有些 多了,借著酒后的那股勁頭,我開始向黎塞留訴說管理艦隊、重造建制的種種艱 難,激動時甚至聲淚俱下——指揮官:「黎塞留……嗚嗚……你知道嗎……我無 時無刻不想著我的那間寬敞的大辦公室……我想巴黎地道的紅酒……將這破敗的 海軍再重新拉起來真的很困難……重建她們的士氣不說,我自己這邊都快要累垮 了……」 其實那個時候我還是有一點清醒和基本的理智的。我也知道在她的面前抱怨 并不對,但我就是壓抑的太久了,非說出來不可,哪怕她會因此討厭我。 但她只是從旁邊握住了我的手,以一種溫和的語氣對我說道:黎塞留:「嗯 ……你很努力了呢,指揮官。即使是最虔誠的信徒,也不能只靠信仰生存,也是 要適當地訴說和發泄苦惱的。如果你想要訴說的話,就來找我吧……」 指揮官:「嗚嗚……黎塞留,謝謝你,你好溫柔……」 黎塞留:「畢竟當時是指揮官先拯救了我啊?!?/br> ——就是在這樣的契機之下,黎塞留主動和我進行了第一次的約會和牽手。 閑下來之后一起喝點小酒也成了我和她的一種不成文的約定,這個約定也一直持 續到了現在。 互相窺視到了對方軟弱的一面、互相安慰了對方之后,我和黎塞留之間就產 生了一種朦朧的情愫。每當閑下來的時候,我總會去黎塞留那里喝上幾杯,而她 則總是在嗔怪我「你怎么又來了」、「指揮官,我開始有些后悔對你太過友善了」 這樣的話之后,和我一起開一瓶紅酒,在品酒的同時互相對對方訴說一些自己的 難處,以及說些互相慰藉的話。 ——雖然后來的好幾次約會可以說是我主動的,但成為對方彼此心靈上的慰 藉確是潛移默化、潤物細無聲的。在一次次的品酒中,我們的心靈也慢慢地融入 到了對方的心靈中…… 后來大家也或多或少地知道了我和黎塞留一起喝酒的事情。有人說我們已經 是情侶,也有人傳我在追求黎塞留,也有說黎塞留是在追我……離譜一點的,甚 至有說我們已經結婚,甚至還有私生子的…… 當然,那個時候我們究竟是不是「情侶」、當時到底是我在追求黎塞留,還 是黎塞留在追求我,這些問題,直到現在我都沒能完全理清楚…… 我們的關系一直如此朦朧、模糊、曖昧。眼前和身旁的彼此,看似近在咫尺, 卻又好像遠在天邊。這樣曖昧的關系一直持續到我們參加了皇家指揮官和貝爾法 斯特的婚禮——(筆者注:貝爾法斯特本篇彩蛋) 那時的我和黎塞留作為客人坐在教堂的座位上??粗┲榧?、幸福地笑著 的貝爾法斯特,黎塞留帶著一種羨慕的眼神這么說道——黎塞留:「真好啊…… 果然所有女孩的夢想,都是做幸福的新娘啊……」 當時其實我也沒想很多,也許只是感情的水到渠成,也許只是朦朧而曖昧的 感情終要走向終點,所有的迷霧都將散去,云開月明。 指揮官:「所以,要么我們兩個就讓某些謠言應驗好了?!?/br> 黎塞留:「哪些……?」 這個時候,黎塞留也大概猜到了我的意思,她有些緊張,試探性地向我拋出 了這個問題。 指揮官:「說我們已經結婚的。那不如結給她們看咯?!?/br> 黎塞留低下了頭,沉思良久——黎塞留:「指揮官,我……很喜歡你……和 你結婚的話……可以……」 她羞澀地點了點頭,而這時候我肯定也要主動表示些什么。 指揮官:「嗯。黎塞留……其實我一直也將你視為我的摯愛?!?/br> 她摸了摸自己已經羞得guntang的臉,隨即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湊到了我 的耳旁——黎塞留:「我、我愿立誓成為永遠守護你、支援你的存在……」 指揮官:「嗯。我也愿意成為你永遠的支撐和依靠?!?/br> ——結婚這件事情,也說不清道不明是誰主動的了。 我看著黎塞留發呆已經很久了,指揮喵早就離開了我們的座位,去向別的客 人獻媚賣萌了。我們的奶茶也上了有一會兒了,但我沉溺在甜蜜的回憶中,一直 沒有開動…… 黎塞留:「monhme,你為什么盯著我發呆?」 (筆者注:monhme,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男人」) 指揮官:「哦!哦!嗯……我只是在回憶,我們到底誰是追求的一方呢?」 黎塞留:「我和你之間誰是追求的一方并不重要。能夠感受到我們之間的羈 絆這一點本身,就足夠讓人愉悅了?!?/br> 她隨即像小貓一樣地靠在我的懷中,深情地望著我——黎塞留:「我感謝你 能一直陪在我身邊,monsigisbee.」 (筆者注:monsigisbee,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騎士」) 我也趁勢摟住了她的腰,看著她眼眸中那如碧波蕩漾般的深情,我也發出了 發自內心的微笑。 指揮官:「Monsoleil,一直以來,感謝有你……」 (筆者注:Monsoleil,法語常用愛稱,意為「我的太陽」) 我感覺我們的眼瞳之間好像通了某種交變電流似的,電流產生磁場,將我和 她吸地越來越近,直到在對方那熱情的眼眸中,自己的倒影都是那么清晰——然 后很自然地,我在黎塞留的嘴唇上獻出一次溫柔的親吻。 隨即我意識到了這種親密行為可能帶來的不良影響——我環顧四周,發現并 沒有人在注意我們,這才將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黎塞留:「怎么了?」 指揮官:「還好沒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