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電影人_分節閱讀_139
臥室里的床頭燈光為他眼瞳點上些光,他的眼神雖然迷茫,卻還有亮被映上去。 為了表現x事激烈,莘野晃動幅度很大。 他低低地喘,謝蘭生只覺得自己也被推的一下一下。莘野的手捏著他腰,剛撞開來就撈回去,再撞開來再撈回去。為了表現“才寬”的動情,謝蘭生在被撞開后也會立即再貼回去。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覺得莘野頻率……特別那個,簡直讓人渾身燥熱。不急不緩,宛如可以深入靈魂五臟。 謝蘭生用鼻音哼哼,還挺可愛。 這個鏡頭到結尾了。 “行!Cut!”于千子叫,“準備準備拍下一鏡!” 謝蘭生就趕緊歇歇。 下一鏡,才寬郎英愈發動情,也是真正靈rou合一。 在分鏡里,謝蘭生他并未詳細指導這幕要怎么演,在他心里,速度快點、叫聲大點就可以了,那種事兒能怎么樣他也不是非常清楚,看莘野自己發揮了。 于是,在于千子重新“A”后,莘野的手緩緩下移,隔著泳褲撫上臀部,又向兩邊一分。 指尖發熱。莘野再次頭皮發麻,要炸了。血液集中了在頭頂,他頭暈目眩。 而這時候,隨著莘野開始演了,謝蘭生竟感覺到了……?。?! 那么熱,宛如能把皮膚燙傷,又那么長,隔著兩層泳褲布料,磨著他的尾巴根兒、卡在他的……中間,從頭到尾似乎、好像滑過去了很長一段路,讓他覺得沒完沒了。事實證明,他以為該“退回去了”的時候才剛走一半,而從覺得該“退回去了”那刻開始,每一寸后,他都覺得這回肯定是到頭了,要回去了,可誰知道后頭竟然還有足足一大截兒。 泳褲好像一點沒用,早就已經被支起來了。 因要盡量貼近現實,莘野肯定會演的真,也肯定不會離太遠,與真實的咫尺而已。 這也正常。 謝蘭生也有點反應。莘野裝作一手握他,謝蘭生則緊緊攥住他面前的兩朵牡丹,把床單都拉扯散了。一半是演,一半不是。兩朵牡丹一紅一白,正綻放到極致。 最后,演到這鏡要結束時,莘野忽然低下了頭,垂著眸子,瞇著眼睛,親“才寬”的后頸。 從鏡頭里看是這樣,可在現實中,莘野正在狠狠地吻蘭生后頸那個紋身,那個蘭花紋身。蘭花代表清雅、高潔,謝蘭生喜歡他自己的名字,莘野也喜歡。 發現莘野在吻紋身,謝蘭生又抖了一下,手指攥的更緊了,指尖甚至微微發白。 一個猛沖之后,莘野低低叫了一聲兒,謝蘭生也明白意思,憋著幾秒,而后垂頭大口喘氣,代表他們已經完成這個重要的儀式了。 “行了行了!”于千子叫,“這一場的最后一鏡!演完咱們就收工了!謝導,想不到您一個直男,還挺會演!” 聽到“想不到您一個直男”這八個字,他旁邊的祁勇非常震驚地看了他一眼。 謝蘭生不想出被窩,怕讓人看見,在大床上小狗似的就地一滾又躺下了,斜著眼睛:“行了行了,別廢話了,趕緊拍了趕緊完事,這不都是為了戲嗎?!?/br> 于千子是專業導演,自然也很明白這些。 下一鏡是換個姿勢——才寬仰躺在大床上,郎英使用上位姿勢。據說它叫“傳教士”是因為19世紀的傳教士認為這樣與動物不同,比較體面。謝蘭生是覺得,前個姿勢gay們常用,當第一次比較合適,但又未免太原始了,第二次用“經典的”更好。 關鍵地方還是都用藍色棉被罩起來了。因為這樣在鏡頭里比較單一不太好看,謝蘭生把兩條小腿伸出被子、搭在外頭,覺得自己跟青蛙似的??紤]到畫面美感,謝蘭生甚至還扳著莘野的臉固定角度:“別動……對,這樣,就這個角度。記住了,別低頭太多,也別再抬頭太多,否則拍著不好看了?!?/br>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幫演員們尋找角度這個事兒無比正常,可他們倆在棉被里,一上一下,一伏一躺,四目相對,他再去摸莘野的臉,在感覺上就變別扭了。 謝蘭生想:接下來就沒問題了吧,動作應該挺簡單的。 然而很快,謝蘭生就開始后悔他對這鏡頭的設計了。 當莘野再一次開始模仿郎英的動作時,雖然隔著兩條泳褲,也…… 莘野扣著蘭生十指,固定在了蘭生耳旁。他緊盯著蘭生雙眼,一瞬不瞬,頭發隨著節奏晃動。 兩人緊貼著、廝磨著,蘭生只覺一種讓他全身爆炸的感覺襲來。在這樣近的距離里,他一方面即將溺斃在對方的眼神當中,另一方面身體又被對方的節奏掌控,身體、心靈雙雙受到最為極致的刺激,都無力拒絕、無力掙扎,讓他有些手足無措,以至有了眩暈感。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莘野突然一邊繼續,一手撈住謝蘭生為鏡頭設計而伸出的腳踝,順著腳背向上一滑,三根手指捏住拇趾,在趾腹上輕輕揉搓。謝蘭生的腿一抖,莘野卻沒管。他的腳趾圓潤有rou,而趾甲蓋則剪得平平的。 放過一根腳趾以后,是第二根、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 幾個地方同時被刺激,謝蘭生真受不了了。 幸好這個過程并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