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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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年:“呼呼呼?!?/br> 小呼嚕打的更歡快了。 陸靳言沒好氣的捏捏他的臉,只覺得自己這個工具人,被用完就丟開,簡直沒人權。 可容年睡的香,他憋的再厲害,也只能忍著,根本不舍得把人叫醒。 “給你攢著,等下次,哭的再厲害我都不心軟?!?/br> 陸靳言把他按在懷里,低低的放著只能安慰安慰自己的狠話。 次日—— 容年是被床頭的居子逸給盯醒的。 一大清早。容年原本還想翻個身,去拱陸靳言。 可是,那盯著他的視線實在是太強烈,太有存在感了。 容年半睜著的眼睛,都在跟居子逸對視中,徹底被嚇到睜開。 “你,你怎么在這兒?” “容年!你還好意思說!”居子逸悲憤:“你知不知道,我快被你嚇死了?!?/br> 容年揉揉眼睛,哄著他:“別怕,我沒事。對了,昨天晚上我給你發的消息看到了嗎?” “看到了?!?/br> 說到這個,居子逸表情頓時有些一言難盡:“不過就看到消息之前,陸靳言的人先找到了我?!?/br> “年年,你怎么又又又跟陸靳言待在一塊了?” 居子逸不解,他們就來聽個講座而已,陸靳言是怎么混進來的? 容年“唔”了一下,直接跳過陸靳言的話題,從床上爬起來。 他身上的衣服,陸靳言早上給他穿的好好的。 居子逸也仔細看了看他露出來的肌膚上,沒什么痕跡,且著起床的姿態…… “陸靳言可算是做個人了?!本幼右萼洁斓?。 這回,沒把年年再給吃掉。 起床后,容年在外頭看見了陸靳言。 陸靳言正讓人準備早餐,他剛想要跑過去,眼神暼到身旁的居子逸,頓時,腳步又矜持了下來。 “坐下來吃吧?!?/br> 陸靳言招呼他們道。 容年點點頭,拉著還有些不情愿的居子逸,強行坐了下去。 一頓飯吃完。 容年忽然猶豫著問道:“那些教授們……他們都走了嗎?” 想到昨晚的馬爾,容年就怕的厲害。 怕到,甚至不敢一個人走出這里。 居子逸跟陸靳言都隱隱猜到他昨天的反常,估計跟講座有關。 于是,兩個人對視一眼,幾乎是瞬間,就默契的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他們已經走了,沒在這里?!本幼右菡Z調自然的回道,一點都看不出來是在撒謊。 而陸靳言,則是站起來,揉揉容年的頭發,低聲道:“我有點事,先去打個電話。你們倆在這再待會兒?!?/br> 說完,起身走出去。 走到容年看不見的地方后,他撥通負責人的手機—— “十分鐘內,讓昨天來的那些人,全部離開這里?!?/br> 負責人一驚。 “陸總,十分鐘會不會太趕了?” 陸靳言眼底發冷,他一想到就是因為還在別墅里的這些人,或者說他們做的某些事,把容年給嚇的躲在水里,怕的渾身都發抖。 他就一秒都不想讓那些人還待在這里。 “十分鐘?!?/br> 陸靳言冷冷強調道:“所有人,必須離開?!?/br> 吩咐完,也不管對面有多抓狂,陸靳言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下了死命令,負責人深知他性子,幾乎是在電話被掛斷的那一刻,就立馬開始做事。 負責人帶著別墅里的所有安保,馬不停蹄的去轟人。 那幾位教授原本都還在休息,可硬生生被人叫醒,然后,起床氣都沒來得及發出去,就被下了逐客。 沃克教授人很和善,聽負責人說,是別墅主人要求他們離開,便點點頭,很通情達理的去收拾東西。 可馬爾卻陰郁的瞪著負責人,語氣里帶著被打擾的怨憤,威脅道:“我記住你了 ?!?/br> “你會為你的無禮付出代價?!?/br> 負責人:“……” 哦,我好怕怕。 本來還有點愧疚的負責人,被馬爾這陰陽怪氣的威脅,給惹的一點愧疚心都沒了。 他看著馬爾,面無表情道:“在我付出代價之前,請您先收拾行李?!?/br> “三分鐘內,我們的人會直接請你出去?!?/br> 撂下這話,負責人轉身離開,去叫下一位。 這位負責人能力不錯,在10分鐘內,還真的全部給清了場。 陸靳言收到對方的回復,這才抬眸看向容年,唇角勾了勾—— “走吧,我們一塊在這里逛逛?!?/br> 容年點點頭,他對逛古堡沒興趣。 可是。 他對和陸靳言一塊兒逛古堡,很有興趣! 在古堡里轉悠了半天,居子逸暗戳戳的碰了碰容年,小小聲表示:“我真不能再吃了,我要被撐吐了?!?/br> 容年被他這話給搞懵了。 “我們不是在逛著玩兒嗎?沒有吃東西啊?!?/br> 吃的早飯,這會兒也該消化的差不多了,為什么還會撐著? 居子逸呵呵兩聲:“我是被狗糧撐吐的?!?/br> 容年:“……” 容年被噎了噎。 雖然我很想發狗糧,但是居居,我還沒脫單啊。 第25章 在古堡里轉悠了小半天, 直到容遲的電話打來,容年這才不得不帶上居居,跟他一塊兒回去。 一出大門, 容年就看見容遲的車正停在門口。 他幾步跑過去, 開心叫道:“哥哥?!?/br> 容遲給他打開車門, 看他系好安全帶后, 這才提醒道:“我要是不來接你, 你是不是還舍不得走?” 容年好看的眼睛彎成月牙, 他跟容遲說著古堡里的建筑:“里面很酷的!哥哥,下次你有時間也可以看看?!?/br> 容遲都沒想就拒絕道:“不了,我對這里沒興趣?!?/br> “那好吧?!?/br> 今天是周一, 學校安排的考試時間里, 他們兩點半到四點半,有場考試, 不過是選修考試, 容年是復習好了不慌, 而居子逸則是想開了不慌。 這邊, 容年剛被哥哥接走。 古堡里, 陸靳言則是又回到了那個泳池邊上。 “陸總, 這里是個死角,平時并沒什么人使用, 所以監控并沒拍請這里?!?/br> 負責人說完,立馬補救道:“我已經讓人換上了新的攝像頭, 這次保證不會再有什么死角?!?/br> 陸靳言不知有沒有在聽他說話,總之, 并沒搭理他。 負責人習慣他這副漠然的態度, 于是接著匯報新的事—— “今早走的那些租客里, 我們退還了他們此次的租賃費。另外,幾位上臺演講的教授,他們的資料我都已經整理好,發進了您的郵箱,回頭您可以直接查閱?!?/br> 這次,陸靳言總算“嗯”了聲。 “行了,這里沒你什么事,下去吧?!?/br> 陸靳言說著,直接擺手把他打發走。 負責人一走,陸靳言直接蹲了下來,看向水里。 夜晚的泳池,由于旁邊還有植物,尤其是那些植物的影子投映下來,讓人看不清泳池內的情形。 白天就不同了。 明晃晃的日光灑進池水里,將水里的一切情形,都照的干干凈凈。 比如。 在池底那一小片,約莫跟小拇指長度相似的冰藍色鱗片,就清晰的映入他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