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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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啞著聲音,安撫的親親容年的小臉,低低說道:“什么都沒準備,會傷了你?!?/br> 容年都要被急哭了。他看著遲遲不進的陸靳言,暈成漿糊的小腦袋,奇跡的找回了點清醒。 從床上爬下來,容年跌跌撞撞的又跑去浴室,直接用涼水澆遍了全身。 澆完,他甩了甩小腦袋,清醒又多了幾分。 光著腳,從浴室走出來。 容年看著目光正追隨著著他身影的陸靳言,加緊了動作。 他從剛脫掉的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堆早就準備好的東西,然后,拿著去了床上。 套子,香膏…… 把東西都擺到床上,容年小小聲道:“我都準備好了呀?!?/br> 陸靳言呼吸急促,伸出手,準備再度將他壓下。 可清醒了大半的容年,卻拒絕了。 “要等一下?!彼鲋∧?,跟陸靳言面對面坐著,軟軟問道:“你以前跟別人睡過么?” 陸靳言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搖頭。 這些年來,他沒碰過任何人。 容年其實早就知道這個答案,他悄悄喜歡陸靳言,喜歡了很久。 對于陸靳言多年都未有過戀情,自然也是清楚。 可親口聽他說出來,容年只覺得心里更開心了。 “我,我也沒有被睡過?!?/br> 容年說著,就低下小腦袋,摸出個手機來。 然后,當著陸靳言的面,熟練的播放了一個視頻。 “我查過資料還有視頻?!比菽晗駛€小老師一樣,跟著新學生陸靳言科普道:“如果是第一次的話,沒有經驗,你會把我弄的很疼的?!?/br> “這些是我挑選的視頻,你可以看一下?!比菽臧咽謾C遞給他。 手機視頻里,兩個男人正在糾纏著,并且發出著不堪的聲音。 陸靳言:“……” 陸靳言眼神復雜,看著容年還在認認真真的給他上生理課。 上完課,小手還湊過來,拍了拍他的背。 “網上說,做第一次的話,心里壓力很大的,你不要害怕呀?!比菽暧H親他的臉,努力哄著他:“我很好睡的,你一定會舒服的?!?/br> 陸靳言被他親著臉,心里頭的意味卻是難以形容。 他要睡容年。 容年卻在他,讓他不要怕。 這小家伙,奇奇怪怪的腦回路到底是怎么來的? 眼看著再被哄下去,陸靳言都覺著自己是朵嬌花了。他把手機丟開,直接堵住對方還在試圖哄哄他的嘴唇。 這一次,容年準備的套子跟香膏,都沒有浪費。 第4章 房間的燈光亮了一夜。 容年那雙漂亮的眼睛,浸著淚,濕漉漉的招人疼。 剛開始他雖然難受,可小嗓音里拖著哭腔,還能努力的跟陸靳言科普著自己學來的東西。 那些學習資料里,這種事要都很溫柔。 不然,他會很疼的。 陸靳言聞言,果真又溫柔了幾分。 容年攀著他的肩膀,仰著小臉,尋求安慰似的親親他。 陸靳言這一夜,只覺得如同在夢境里。 不知過了多久,懷里的少年,那張小臉上才有些饜足。 “年年?!?/br> 陸靳言簡直不知道該拿他怎么辦才好,他低頭親了親懷里小家伙的額頭,輕聲道:“我帶你去清理清理?!?/br> 清理? 容年暈乎乎的小腦袋里,捕捉到這兩個字,頓時半睜開還掛著淚的眼睛,拒絕道:“不要?!?/br> 他把臉貼在陸靳言的胸膛,奶貓似的蹭了蹭:“不要清理。我好困,要你抱著我睡?!?/br> 他是小人魚,體質特殊,壓根用不著清理,因此,這會兒他只想讓陸靳言抱著他,好好睡下。 容年黏人黏的厲害,陸靳言只要稍微強硬一點兒,說要把他抱去浴室,他就掉眼淚掉的厲害。 陸靳言第一次吃到他,心緒本就不平,因此也就縱著他。 他要睡,就抱著睡。 次日。 陸靳言睜開眼,他剛清醒的那一瞬,昨夜里的記憶都如潮水般涌來。 那些荒唐的,縱情的,讓人沉溺的記憶,像是夢一樣。 他足足愣了有好幾秒,才低下頭—— 目光恰好跟懷里小少年的眼神撞上,夢,變成了現實。 容年自從求偶期以來,第一次得到滿足,這會兒身心都安定了下來。 理智也徹底回籠。 他仰著奶乖小臉,眼神干凈如雨后湖泊。在看了陸靳言片刻后,忽然掙扎著爬了起來。 被子從他的肩頭滑落,陸靳言猝不及防的看見他原本白玉般的身子,此刻都遍布了糟糕的痕跡。 “昨天夜里,謝謝您,您辛苦了?!?/br> 清醒過來的容年,又恢復了禮貌的小模樣。 他渾身其實還都有些酸痛,尤其沒有清理過的地方,更加難受。 可饒是這樣,他卻還是在軟軟的朝著眼前的人道謝,且眼神里透著滿滿的真誠。 陸靳言對上這樣的眼神,莫名覺得自己就是個畜生。 讓人家小孩吃干抹凈,還折騰成那樣,結果到頭來,反過來還讓小孩給自己道謝…… 這要是讓那個出了名的弟控容遲知道了,怕是要當場拿刀捅死自己。 “不用謝?!标懡藻e開了目光,清清嗓子:“我抱你去洗個澡吧?!?/br> 容年原本是不想麻煩他的。 他覺著,自己昨天夜里纏了對方一夜,已經很過意不去了。 可是,可是身上黏糊糊的,確實又不好受,他雙腿還在發軟,自己過去洗澡,并不太方便。 正糾結著,陸靳言見他沒出聲,已經當他是默認。于是,直接掀開被子,把他從床上抱了下來。 洗過澡之后,容年收拾完自己,連飯都沒顧得上吃。 他抱著帶過來的小魚干抱枕,這個抱枕他昨夜里在陸靳言懷里睡得迷迷糊糊時,也下意識的去找過。 這是他睡覺的小毛病,必須要抱著小魚干的抱枕,這樣睡的才安心。 “我要走了?!?/br> 容年把抱枕塞到小書包里,然后背到身上,對陸靳言說道。 現在時候已經不早了,他要是再不回去,爺爺估計要去居居那里找人了。 陸靳言看他站在門口,兩條腿似乎還有些不穩,于是,正準備說送他走。 但沒想到,容年接下來的行為,完全把他看懵了。 攥著書包帶子的容年,站在門口,目光在他臉上看了又看,像在做著什么決定。 緊接著—— 容年像做完了決定,跟他對視兩秒,然后,彎下腰,恭恭敬敬的朝他鞠了一躬。 “昨天夜里讓您受累了,謝謝您!” 這一躬鞠的,讓陸靳言那張向來清冷的臉上,都破了功,身子也整個僵直。 容年行完大禮,這才覺著心里妥帖了些。 他沒等陸靳言回話,直接推開門,跑出了別墅。 在離別墅不遠的地方,居子逸的車正停在那里。 駕駛座上的居子逸,原本正哈欠連天,他是標準的夜貓子,每天的生活都是從中午12點之后才開啟的。 而容年早早的給他打電話,讓他這個點兒來接自己,這對他來說簡直是酷刑。 “年年,你怎么在這一片???”居子逸拍了拍自己的臉,想讓自己清醒點兒:“我記得這一片,很——” 后面的話還沒說,居子逸暼見容年那張小臉,以及他這副縱過欲的身子,當場就仿佛遭了雷劈似的,被劈到臉都白了。 “年年年年年………” 居子逸嚇到結巴,好不容易才捋直舌頭,整個人都是崩潰的。 “你昨天夜里去干嘛了????。?!” 容年靠在后座,困困的,說話也含糊:“沒干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