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恐怖游戲開修羅場_分節閱讀_115
徐未平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著,他的手旁是針孔攝像機,這是一種直播形式的針孔攝像機,因此并沒有SD卡,難以調取出視頻和音頻,唯有找到放置這個針孔攝像機的人,才能有可能找到線索。 他的手指突然間在鍵盤上敲了下,淡藍色的頁面上浮現出一行IP地址。 徐未平抬起頭來,冷靜地說道:“北京崇明區綠蔭小區第一棟,收音室這種地方放置了很多貴重的儀器,能進去的人不多,你可以問問看導演有什么人既住在這個小區,又是劇組里的工作人員?” 這個節骨眼,刑云根本不會和徐未平唱反調,他點了下頭,推開辦公室,朝外頭的辦公大廳走去,大廳里此時正滿是劇組的工作人員,導演正焦頭爛額地抓著頭發。 給他做筆錄的正是刑云的老搭檔。 “劉哥,我問他一件事?!?/br> 刑云拉開椅子,在老搭檔旁邊坐下,語氣平靜地說道。 “那行,你問吧?!崩洗顧n體貼地把時間讓給刑云。 導演看著刑云,額頭上滿是冷汗,即便他心里很清楚這件事和自己沒有半點兒關系,但這始終無法讓他不感到畏懼和害怕。 “這位邢警官,你有什么事要問?” “你別緊張,這事和你沒什么關系,我只不過是想問問你,你們劇組有沒有人是住在崇明區綠蔭小區的?” 刑云壓低聲音問道。 “綠蔭小區——”導演愣了愣,他下意思地朝著與他隔著兩張桌子的助理看去,助理正一臉無措地做著筆錄,他雙手緊握著,身上的襯衫后背都被汗水打濕了。 刑云順著導演的視線看去,瞧見助理的時候,他一下子明白了。 這助理的身份恰好符合徐未平的人物勾畫,既是劇組的工作人員,又能夠接觸到收音室,畢竟身為導演的助理,他什么活都得干,自然什么地方都能夠去。 刑云站起身來,拉開椅子,走到那張辦公桌旁,他對助理說道:“錢益生是吧?” “是,我是錢益生,”助理對他的到來顯然有些緊張,他的話甚至有些打磕巴:“你,你有什么事?” “沒什么,我們想請你去辦公室里聊一聊,順便談談轉作為自首和被抓的區別?!毙淘瓢凳菊f道。 錢益生的臉色刷白,他哪里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苦笑了一聲:“我就知道我肯定會被發現,好吧,我跟你們去?!?/br> 他識趣地放棄抵抗,跟著刑云進了辦公室。 “針孔攝像頭對接的手機呢?”刑云剛推著錢益生進入辦公室,徐未平就冷漠地問道。 錢益生從口袋里掏出一只手機,放在桌上,“就是這只手機,但我只不過是錄制劉非臣的一些視頻轉手去賣而已,根本沒有做其他多余的事情,人更加不是我殺的。我,我還是在門口撞見你們的時候才知道里頭出事了呢?!?/br> 錢益生這話,刑云和徐未平等人都相信。 片場人多眼雜,再加上助理的工作繁雜,錢益生根本沒有機會,也不會做出把針孔攝像頭對接的手機拿出來的這種蠢事,這要是被拍下來,麻煩可就大了。 他們這個行業,說沒規矩也算是挺沒規矩的,什么人都能入行,什么奇葩都有,可要說規矩,那潛規則可就多了,像什么不能隨便八卦,不能泄露消息,這都是大忌,而偷偷安裝針孔攝像頭,這就更加是大忌中的大忌。 傳出去的話,不管錢益生多么厲害,都會被整個行業封殺。 這也是錢益生剛才為什么不敢承認的原因。 他還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希望警方能沒追查到他頭上去。 徐未平戴上手套,拿起手機,將里頭的視頻傳送到電腦上去。 錢益生把所有的視頻都按照日期排列,因此他很快就找到了今晚的視頻。 “關下燈,我把視頻投影出來?!?/br> 徐未平說道。 刑云伸手啪地一下把燈給關了。 墻壁上的影像晃了晃,而后恢復了穩定,視頻緩緩開始,屋子里頭眾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他們看見了劉非臣推開門后慵懶地躺在沙發上,與此同時,他的聲音也同時響起。 “什么特邀嘉賓,不就是靠著巴上IMD總裁的大腿才得到的這個機會!哼,這樣的人,竟然也有臉來和我搶奪一聲成名的位置!” 劉非臣越想越氣,仗著現在收音室內也沒什么人,便在里頭破口大罵。 就在他罵的正解氣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劉非臣皺了下眉頭,站起身來,毫無防備地起身去開門,他估計當時是以為敲門的人可能是經濟人或者是劇組的工作人員,可他卻萬萬沒有想到兇手會在這里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