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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宮里也一直實行著這種模式,就算宮妃想要侍寢,也最多是羞澀的脫了衣服躺在那里,等著他的反應。 然,昨晚是康熙頭一次嘗試到不一樣的感覺。 那溫貴人先前亦是矜持的模樣,昨晚許是喝了酒有些熱情,竟然主動求歡,配合姿勢,甚至…… 康熙越想越覺得心癢癢,溫貴人勾起了他的新鮮感,自然是想再次體驗那不一樣的刺激感。 沒成想那綠頭牌中竟然沒有放溫貴人的牌子。 “溫貴人的牌子何以撤下了?” “啟稟皇上,接下來幾日溫小主兒不便侍寢?!?/br> 不便就是不方便,這么巧?女人每個月總有那幾天是不便的,這一點康熙還是知曉的。 “退下吧!” 康熙淡淡的對著那敬事房的總管太監揮了揮手,意思就是不翻牌子了。 梁九功見此,小聲試探的問道: “皇上,不若傳個御前官女子侍奉?” 皇上既然問了自然是有那個意思的,沒翻牌子自是不想去后宮,但不代表皇上就不要了,御前亦有侍奉的官女子供皇上妤解。 御前官女子算不得后宮妃嬪,是乾清宮里侍寢過的宮女,但終歸是侍奉過皇上,便給了個官女子的名分用來區分。 官女子大多地位極為低下,多為沒有官職的包衣之女充數。 御前女官和官女子的區別是,皇上不會輕易睡女官,睡了就得給位分。 官女子不一樣,睡了可以不負責任,但宮女即便成了官女子也是要干活兒的,除非有了子嗣就得安排進后宮。 一般情況,康熙不會允許官女子有孕的。 康熙本是起了心思,奈何溫貴人不便,后宮其他女子到底不似官女子可以任他發泄,也就點頭。 這一晚乾清宮里的情況溫暖不知曉,她只知道昨晚吃了蟹,喝了酒,今兒月事來了小腹竟然有些不適。 上一次不適是她剛醒來的那些時候,那時她雖為答應,但阿瑪托人塞了不少的銀子進來,女人的身體最為重要,私下里塞了不少銀子大點只為了調養身子,慢慢調養了幾個月已經好了。 這回是那蟹寒涼,讓她面色有些蒼白,靠在床頭手里還捧了個暖手袋子。 錦秋給她煮了碗燕窩,這是之前太皇太后賞下來的,溫暖用了之后早早熄了燈睡了。 第二天一早,錦秋急急的進了屋子,溫暖身子不方便靠在床頭,詫異的看著她。 “這是怎么了?” “乾清宮那里出事兒了,昨兒晚上皇上臨幸了位官女子,那官女子昨兒夜里是被抬出去的,今兒一早那官女子見了紅?!?/br> 溫暖面色詭異,被抬出去昨兒晚上得是有多激烈?那她若是沒來月事……溫暖忍不住抖了抖,沉思片刻問道; “可知道那女子是誰?” “萬流哈氏……萬答應?!卞\秋小聲說道。 本是官女子,被封了答應。 萬流哈氏?定嬪?溫暖錯愕。 是了,康熙早期的后宮里貌似還有位同樣出生包衣的女子,乃是未來的定嬪萬流哈氏。 傳言她是辛者庫的包衣,什么時候跑到御前侍奉了? “之前這位是在辛者庫的,后來調到尚衣局,孝昭皇后薨逝之后,宮里放出去了一批宮女,乾清宮缺人那萬答應很幸運的調到了御前做掃撒,之后沒多久成了二等奉茶宮女?!?/br> 錦秋自然是查清楚了才來稟告,當下說道。 “我記得御前伺候的是不允許有孕?”溫暖疑惑的問道。 “是,一般的宮女侍奉了皇上都會賜藥,聽說萬答應之前也賜了藥,但不知為何有了一個來月的身孕?!?/br> 御前的比后宮的還嚴謹,皇上說不留,那就會有人看著把避子藥喝下去,一般不會出這樣的岔子,除非是萬答應偷偷的吐了藥。 “她有了身子還侍寢?” 一個月?胎兒三月坐胎穩定,才一個來月她竟然不注意,找死嗎? “萬答應醒來說是不知道有孕,奴婢聽說孩子沒了,但對外說的是見了紅,之后立馬安排進了鐘粹宮……” 一大早有宮女發現萬答應昏迷不醒,這才稟報了梁九功。 梁九功在御前當差,伺候過皇上的女子在他眼里都還是主子,即便那官女子身份如同宮女,保不準哪天就出頭了,當即傳了太醫。 沒成想那孩子早就沒了,梁九功當即讓下面的人封了口,這才去稟報皇上。 孩子沒了?也就是說那孩子給做沒了?禽.獸??! “你剛才說鐘粹宮?” 溫暖心里暗罵了幾句康熙禽.獸,回過神來貌似聽到了鐘粹宮? “皇上把萬答應交給皇貴妃安排,皇貴妃安排的?!?/br> 錦秋點了點頭,面上忍著笑意。 溫暖看著錦秋忍著想笑的模樣,忍不住搖了搖頭,扯了扯嘴角說道: “皇貴妃娘娘把這個鍋甩給惠嬪,惠嬪還得負責瞞著萬答應孩子沒了的事,過后還得安排她落胎,惠嬪只怕覺得晦氣?!?/br> 溫暖也有些幸災樂禍,惠嬪不高興,她就高興,誰讓她被之前被惠嬪壓了那么久? “不過……萬答應倒是進了后宮,只是得不償失了?!?/br> 那孩子可惜了! 她若是有心算計有了孩子,那么她就應該好好護著孩子,即便惹得皇上不高興,只要生下孩子,皇上看在孩子的份上不會太惱她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