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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笑容實在太刺眼了,讓慕容澈不敢觸摸,他很快撇開了目光,語氣微冷:“笑得丑死了?!?/br> “……”擦?。?!這個狗男人每次都說她丑是想整哪樣?!是不是想打架???! 白晚晚對自己的美貌有一種迷之自信,她覺得自己這個小仙女美爆了好吧。 要不是因為打不過狗男人,白晚晚早就上了,讓狗男人見識一下美少女是不好惹的,怎么可能會讓這個狗男人三番兩次地羞辱她。 還有,如果不是要保證小黑的生命安全,白晚晚早就讓那頭大黑豬來拱死這個狗男人了,哎,這就是小垃圾的悲哀。 白晚晚收起笑容,面無表情地說道:“多謝魔尊大人?!?/br> 既然狗男人見不得她笑,那她就做一個沒有感情的訛寶物機器,反正怎么說都是她賺了。 面子算什么,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說完后,白晚晚打算將浵鈺放入空間玉佩中,卻被慕容澈出口打斷了。 “你不讓浵鈺滴血認主?”慕容澈微挑著眉,輕聲問道。 聽到了慕容澈的話,白晚晚訕笑了一聲,目光望著別處,抬手抓了抓臉頰,語氣有些虛:“額......呵呵,這個不著急的?!?/br> 白晚晚才不會告訴狗男人她是怕痛,而且她也不忍心咬破自己的芊芊玉手,她才不相信這樣會和電視劇里的一樣,輕輕一咬就破了,肯定咬不破還痛。 慕容澈微瞇著眼睛,紅眸里夾雜著懷疑,隨后問道: “你不敢?” 白晚晚沒有回答,抬頭望著天,滿臉的心虛,雖然她在現代也是吃了很多苦,一個人生活,做飯洗衣連搬礦泉水桶都是自己弄的。 可這并不表示她不怕疼,白晚晚的皮膚對外物很是敏感,偶爾切菜被劃了一個小口子,她都要疼好幾天,要她咬自己的手?太殘忍了,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嘖,麻煩?!蹦饺莩阂呀泴@個小慫貨無語了,他走上前,想要拉起白晚晚的手,卻被躲開了。 “你要干什么?”白晚晚捂住自己的小手手,滿眼警惕地看著慕容澈,她都不忍心那樣對自己的小手手,這個狗男人休想碰她。 慕容澈在心里嘆了一口氣,輕聲哄道:“本座幫你,不會疼?!?/br> 隨后慕容澈又想起了什么,接著說道:“浵鈺可以讓我們避開這里的陣法直接通往外面?!?/br> “真的嗎?”白晚晚面容有些松動,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她就可以隨便去哪里浪了。 “不然本座為何將它給你?!蹦饺莩赫Z氣淡淡,這個蠢貨真是不識好歹。 白晚晚抬頭看著慕容澈,大佬人其實還挺好的耶,仔細想想,她確實有些不識抬舉了。 “還不是怕你這個廢物遇到事情幫不上忙還要拖后腿,倒不如早早地送走?!蹦饺莩狠p聲嘆了口氣,又補充了這一句,語氣里還帶著些許嫌棄。 大佬表示這個小蠢貨真的好沒用啊,還要讓他那么cao心。 “……”靠?。?!她收回剛剛的想法,去他喵的,慕容澈就是一成不變的狗男人,她簡直太憋屈了好吧。 慕容澈看著面前的蠢白菜臉色發青,心情略好,微勾著嘴角。 這個小蠢貨怎么會氣成這個樣子,那張小臉就像是倉鼠那般圓鼓鼓的,他摩挲了一下手指,最后實在忍不住,伸手戳了白晚晚的臉頰。 柔軟的觸感覆在了他的指尖,慕容澈望著一臉驚訝的白晚晚,微微愣住,很快反應過來,立馬放下了手,他也不知道方才怎么回事,怕是和蠢貨呆久了,自己的行為也變蠢了。 “???????!”白晚晚微微瞪大了那雙杏眼,滿臉的不可思議,剛剛發生了什么?狗男人居然戳了她的臉。 此時,二人之間洋溢著尷尬而又詭異的氣氛,誰也不出聲。 怎么才能打破這詭異的氣氛啊,在線等。 “本座幫你滴血吧?!蹦饺莩狠p咳了一聲,語氣帶著不自在,隨后便拉過白晚晚的手。 聽到要滴血,白晚晚成功地被轉移了注意力,她微抖了一下,語氣有些可憐:“真的不會痛嗎?” “嗯?!蹦饺莩簯艘宦?,心里卻想著這個小蠢貨究竟是怎么長的,手怎么那么小,整個人也看起來小小的。 明明當白菜的時候……額,可比其他白菜粗壯了一圈,而且還很綠。 “好,那就來吧?!卑淄硗黹]著眼睛,一幅視死如歸的模樣,又接著補充道:“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點吧?!?/br> “……”這個蠢白菜是不是被方才的颶風給吹傻了,就割一小個口子,這個小蠢貨怎么搞得跟割腕似的。 慕容澈在心里鄙視著白晚晚的小題大做,隨后抬手輕輕一揮,白晚晚那白皙纖細的食指瞬間開了個小口子,一滴鮮血飄了出來,慕容澈將那滴血揮向浵鈺。 浵鈺藍色的表面頓時閃過一道紅光,轉瞬即逝,慕容澈輕撫著白晚晚食指上的傷口,一道白色的淡光出現在慕容澈的手指上,沒過多久,白晚晚手指上的傷便消失了,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此時的白晚晚感覺食指上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她不敢睜開眼睛,輕聲問道:“好了嗎?” “嗯?!蹦饺莩核砷_了白晚晚的手。 白晚晚這才睜開了眼睛,望向自己的手指,依舊白皙,沒有留下任何一點痕跡。 慕容澈又抬手輕點白晚晚的眉心,一抹淡淡的白光出現,逐漸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