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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他活命的話,就把這個東西注射了?!鳖I頭者說。 云霽雖然不知道那針管里是什么,但是聯想到在軍用基地下面的那個設施里的景象,不難推測這里面到底是什么樣的藥劑。 如果真是那種藥劑的話,那蘭洛卡德的精神體會被瓦解,基本上就是個廢人了。 云霽短暫得權衡了一下。 隱藏身份還是阻止蘭洛卡德注射藥劑? 當然是后者。 不僅是出于私人交情考慮,更多的是云霽不能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讓帝國失去一位優秀的S級哨兵。 否則回去之后隸屬于暗部的他會被鋪天蓋地的文件責罵死的。 于是云霽果斷下了決定。 無所謂了,把這些武裝者都干掉,要封口的對象就只有蘭洛卡德了,相對來說還是好辦的。 蘭洛卡德幾乎沒有猶豫就撿起了針管,撈開袖子準備注射。 他對自己的身體很自信,自以為沒有什么藥劑能夠影響他。 就在針頭要扎進蘭洛卡德身體之前,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呀,可以把你手上的槍拿開嗎?”云霽冷冰冰得說。 蘭洛卡德回頭,他發誓他從沒見過云霽如此冷酷的模樣。 用槍指著云霽的武裝者還沒反應過來,下一秒就被切掉了拿槍的那只手。 鮮血瞬間迸了出來,濺濕了云霽的上衣和他的臉頰。 但他似乎并沒有所謂。 武裝者捂著斷裂的手倒地。 云霽的異能武器之一—電刀。 由高密度的電磁組成的極其鋒利的刀刃從云霽的右手迸發而出,切割大型機械都如同切豆腐一樣,更別說人體組織了。 “既然都這樣了,那我也不瞞你了,蘭洛卡德公爵大人?!痹旗V沒有理會倒地的武裝者,手持電刀緩緩走到了蘭洛卡德身邊。 “暫時對您解除情報限制吧,也請您在事后履行帝國保密義務,不要對外暴露我的身份?!痹旗V說。 蘭洛卡德突然覺得眼前的人很陌生。 “我是帝國暗部第七小隊所屬,戰略級向導,代號‘24’?!?/br> “父親,您不覺得您這樣做很過分嗎?”在前往后方實驗室的路上,奧若拉質問著斯波萊特公爵。 “奧若拉,我以為你是理解我的?!奔~卡托說著。 “我不理解,父親,我從來就不理解?!眾W若拉停在了原地,“您為什么從來就不肯看看我呢?問問我的意見?” 紐卡托停在離她幾步遠的位置,沒有說話。 “自從加里凱爾出事之后您就變了!”奧若拉情緒突然失控,“不僅、不僅和那些人合作搞什么實驗,今天還把這么多無辜的人牽扯進來!” “奧若拉!他是你父親,你不應該直呼他的名字!”紐卡托指責到,“再說了,他們答應了,只要我照他們說的做,他們就會救活加里凱爾!” 加里凱爾就是紐卡托曾經的哨兵,在四年前因為在一次海盜襲擊事件中保護紐卡托而腦部受傷,失去了精神體,陷入了永久的沉睡。 基本等同于一個活死人。 那些人承諾了,只要提供給他們實驗的資金和場地,他們會想辦法救活加里凱爾的。 只要加里凱爾能蘇醒過來,紐卡托愿意付出任何代價。 “我的父親?呵呵,那為了他,就要犧牲我的精神體嗎?”奧若拉吼到,“外人都不知道我的頭發為什么是白色的,瞳孔為什么是紅色的!可父親你最清楚我經歷了什么不是么???” 奧若拉并非天生就是這副模樣。 她原本和紐卡托一樣有著棕色的頭發,碧綠色的眼睛如同祖母綠寶石一樣,是一個相當可愛的女孩。 而且,她也曾是一名哨兵。 可是,在父親近乎瘋狂的執念下,她被那些人也當做了實驗對象任意使用。 被注射了那種禁忌的藥劑,精神體幻滅。 她是幸運的,在那么多再也醒不過來的實驗體中蘇醒了過來。 但她的發色和瞳色從此發生了變異,只能以生病了為由掩蓋過去。 是她的父親! 沒錯,就是外人尊敬的斯波萊特公爵害她變成了這樣! 她一定,也必須要報復! 所以,她才將事情告知了暗部。 說起暗部,他們的人呢? 如果他們不來,那就只有她自己動手了,毀滅這罪惡的一切..... 蘭洛卡德自然是知道暗部的。 暗部的戰略級向導‘24’也聽說過。 但那個傳聞中能夠單兵摧毀戰列艦的家伙和眼前的云霽卻怎么也聯系不起來。 云霽趁著蘭洛卡德發呆的空隙,把那些武裝者全解決了,只留下一個領頭者。 “蘭洛卡德,剩下的事情我可能要一個人解決了,這是暗部的工作?!痹旗V摁下了手表上的按鈕,便攜式的作戰服覆蓋全身,“你可以離開這里去尋求幫助,我想這些賓客應該需要救治?!?/br> “現在,告訴我斯波萊特公爵在哪里?!痹旗V用電刀抵著領頭者的脖子,“我想這里發生的事情,以及軍營地下的那個設施都和他脫不了關系吧?” 領頭者一聽,低頭說:“果然,軍營那邊的事情也是你們做的?那首席研究員應該是被你們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