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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研究傳聲鏡和傳信鏡,海登成功給他和安斯艾爾共同發明的通訊扣接收范圍擴大了無數倍,他們在圖里斯監獄也能和在克列斯的海登通話。 塞繆爾和海登就是通過通訊扣聯系上的。 安斯艾爾莫名其妙:“他為什么要和我聯系?” 他們三個的期末考試成績都不用擔心,干嘛聯系? 塞繆爾一拍腦袋:“是我的錯,海登估計以為我會和你說,就沒單獨通知你?!?/br> 安斯艾爾:“?” 塞繆爾解釋道:“我們三個免考?!?/br> 安斯艾爾: “……” “???” 什么? 怎么回事? 他為什么突然不用考試啦? 雖然他不擔心考試成績,但是免考很讓人高興的啦~ 塞繆爾進一步細說:“海登回學校后就將我們過去兩個月的成果整理出來,發給了菲尼克斯系長,系長看過后表示我們此次實踐非常非常棒,免了我們三個的期末考試?!?/br> “僅僅是關于靈魂方面的抽取、分割、融合的課題,已經在學校內引發很多老師爭論?!?/br> 塞繆爾摁下不少法系職業者老師吵著吵著忘了要去上課/給學生答疑,還是學生們看情況不對過來找人,才悻悻暫停的事。 “諸位老師對于菲尼克斯系長的決定沒有一個有異議的?!?/br> 于是他們三個在一學期期末這樣關鍵、繁忙的時刻空下來啦,可以想干什么干什么啦。 安斯艾爾美得心里冒泡。 然后身邊這個如同魔鬼一般的人還在說:“所以我們有時間,可以向系長單獨要點練習卷……” “???你說什么????” 安斯艾爾一邊說著,一邊飛快從圖里斯監獄大門溜出去,撲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我出來啦?!?/br> “嗯?!?/br> 慢一步走出來的塞繆爾看到緊緊相擁的兩人,后知后覺的哦了一聲,沖歐尼斯特比了個“你們隨意,不用管我”的手勢,溜溜達達的沿著圍繞圖里斯監獄新建好的路往宿舍走。 也是,他怎么忘了同班和伴侶正熱火著,這時候哪兒聽得進去他“多做幾張卷子”的話? (安斯艾爾:不,正常人都不會想做卷子×) 因為想把時間和地點都留給兩個同班,塞繆爾走得比較急,因此他也就沒發現,安斯艾爾和歐尼斯特以相擁的姿態,在圖里斯監獄大門前站了好一會兒。 就連圖里斯監獄大門的看門人都摸不著頭腦,伸出頭來看了幾眼,確定那兩個都不是監獄里的在押人員后,才縮回去暗自嘀咕:約會就約會,在監獄門口約是幾個意思? 鼻尖滿是伴侶的氣息,安斯艾爾心里一片靜謐,他閉著眼睛安靜聽著耳側一聲聲心跳,聽著對方的心音從略微慌亂變得沉穩。 “抱歉?!钡统恋穆暰€響起,“讓你陪著我在這邊發瘋?!?/br> 安斯艾爾從歐尼斯特的懷里仰起頭,笑嘻嘻地抬起后者的下巴:“男人,你想怎么賠償我……哈哈!” 他直接笑場。 這雷爽雷爽的感覺,噗。 黑發青年深深凝視著懷里的正在褪去少年氣息的伴侶,專注得仿佛他的眼睛里只看得到他一個人。 的確,無論那雙灰藍色的瞳孔里映出怎樣的場景,只有當面前的人出現,只有當他的希林現身,他的世界,才有了除了黑白以外的色彩。 歐尼斯特看著笑容燦爛的伴侶,腦海中不禁回憶起后者和塞繆爾前后從圖里斯踏出的那一幕。 那時真的好安靜。 沒有各種法術的爆鳴聲,沒有本不該出現的血液,沒有為了各自的立場和正義的無意義戰斗。 歐尼斯特慢慢的將腦海里無數張畫面刪除。 “陪你去見你的母親?”他輕笑著說。 安斯艾爾:“……” 安斯艾爾大驚失色:“誰告訴你的?” 臥草草草草草! 誰和歐尼斯特說他要去找他母上的??? 歐尼斯特聲音低緩,緩緩流淌出幾分曖|昧:“不記得了嗎?看來那晚我做過頭了一點?!?/br> 安斯艾爾:“…………” 我曰! 他自己那時候不小心說漏嘴的?轉過頭他還忘了? 千萬頭草泥馬從心頭呼嘯而過都不能形容安斯艾爾現在的心情。 “作為歐尼斯特·希林,我總要見見你的家人,不是嗎?” ——“你可以給我一個姓氏嗎?” ——“安斯艾爾·希林·奧維格?!?/br> ——“好?!睗⒉怀绍姷陌菜拱瑺栒f。 歐尼斯特捻著安斯艾爾淡金色的發尾,垂眸低語,“難道艾爾你不想我見你的家人?” 高大俊逸的青年低著頭,唇角露出幾分沮喪,這沖擊來的太快,安斯艾爾實在是遭不住。 “既然你知道我回去是做什么的,那我就更不能讓你去了?!?/br> 但安斯艾爾以他頑強的意志頂住了! 他認真地說:“我把我的中間名給你,是我的事,想辦法讓我的家人接受你,也是我應該做的?!?/br> “不?!睔W尼斯特也同樣認真地反駁,“不是你一個人的事,這應該由我們兩個一起承擔?!?/br> 既然他的艾爾不愿意失去家人,那么作為愛人、伴侶,他會和他共同想主意,度過這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