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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的營帳有高高的頂,燒著足量的火,趙葉璧一進去就被暖意裹住,然后就聞到混合著rou的油脂和果木炭的香氣。 那香氣成精了般,一個勁地勾著趙葉璧,直勾得趙葉璧滿心思都放去那一桌烤rou上了,邊上坐著的幾個大活人直接就略過去了。 將軍!您這廚子做得可太好吃了!rdquo; 這一聲起,趙葉璧才注意到坐著的人里有藺洛元,他徒手拿著羊腿,嘴角還有油渣在火光下泛著光,一改初見時的幾分儒雅氣質,活脫脫一個饞鬼。 藺洛元邊上的是呂辛榮的副將周顯,他對趙葉璧報了個姓名,苦笑著解釋道:那日將軍帶著藺少東家來吃了一回,這幾日藺少東家便日日來。rdquo; 藺洛元顯然和周顯混熟了,對他道:怎的你如此小氣,吃的又不是你的,大不了我包了你們的伙食錢。嘖,也難怪將軍只吃這個廚子的飯,有點東西。rdquo; 趙葉璧忽然發現將軍是從不在廖府和別院吃飯的,多半是瞅著自己吃,原來是因為金帳藏廚rdquo;。 呂辛榮擋下藺洛元的手,分明開口說的是拜托人的話,語氣卻好似命令一般。 明日后,我們要住到你家。rdquo; 趙葉璧剛拿起一串柳枝rou串要送進嘴,聞言睜大眼睛,險些咬到舌頭。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在趕pre,努力囤稿中! 么么噠,愛你們! ☆、14.小狼 藺洛元一愣,拿羊腿的手停住,旋即綻開笑顏,十分爽快地說:好??!我先前便這樣想過,要不是將軍有傷在身,我早就開口了。rdquo; 呂辛榮嗯rdquo;了一聲,也拿起一根羊肋排,用小刀削下上面的rou,叉在刀尖送入嘴里不聲不響地咀嚼。 藺洛元自上回應下了呂辛榮額外一百匹矮腳馬的單子后,和呂辛榮必要的見面不得不變多,為了掩人耳目索性反其道而行之,將家里其他的生意全放手給他那貢酒世家出身、算盤打得比他還順溜的夫人黃意真,天天跟屁蟲般黏在呂辛榮身后。 將軍去哪,他去哪。 藺洛元把往日擺出的儒雅穩重的形象統統扔在地上,天天腆著臉皮到呂辛榮的軍營里蹭吃蹭喝,讓藺家一眾人跌破眼球。今日也是如此。 不過多虧了這幾日的相處,藺洛元的那點殘存的少爺脾氣全讓呂辛榮磨沒了,對呂辛榮冷過數九寒冰的態度毫不在意,越過他看向邊上的趙葉璧。 趙葉璧紫葡萄般圓溜溜的大眼睛忽扇忽扇,映著火光有別樣的光彩流轉,干凈得宛如一塊璞玉,隱約透露著連城之色。 這是藺洛元的第一個反應。 別說,我同將軍是挺有些緣分的。我家夫人不知怎么就認識了將軍夫人,她還時常同我提起,夸贊了好幾回呢。rdquo; 客套話聽一半就行,趙葉璧統共見過黃意真兩回,第二回還是今天下午,如何能說得上時常提起,怕是就說過那么一兩回。 哦?rdquo;呂辛榮側過頭看向趙葉璧,瞇著狹長的眼,道,那阿璧應該會喜歡這個新去處。rdquo; 趙葉璧如遭雷擊,頓時一僵,阿璧rdquo;二字第一次從將軍好看的唇中流出,溫淳的嗓音像一只小手一路搔過她的耳尖、脖子、胸口一路到心底,癢得難以描述。 她瞬間臉就紅了,小聲開口:喜歡,喜歡hellip;hellip;rdquo; 嗯。rdquo;呂辛榮面不改色正過頭,繼續用小刀剔rou。 藺洛元哈哈rdquo;一笑,目光不懷好意地在二人身上逡巡個來回,低頭繼續啃起手上的羊腿。 火光明亮,燒得噼啪作響。 忽然軍帳的幕簾被一只黝黑粗糙的大手掀了起來,身高八尺的漢子穿著一身甲衣,步子沉而重,一進來就猛嗅兩下,搓搓手,豪爽地放聲笑道: 香,真香!呂將軍你這伙食不錯,真不錯!比我們衛所的好上百倍!rdquo; 趙葉璧抬頭看去,這身型和聲音都有些熟悉,大致猜出是上回廖府宴席上隔著屏風沒看清的千戶大人。 果然,長袖善舞的藺洛元立刻出聲打個招呼:甘忠!啊不,甘千戶你也被饞來了?rdquo; 去去去rdquo;名為甘忠的千戶沒好氣地對藺洛元搖手,他笑罵道:你當哪個都像你一樣沒皮沒臉,我是有事來找呂將軍。rdquo; 說罷,他擺出了個請的手勢,對呂辛榮低聲道:將軍,同我別處說話?rdquo; 呂辛榮頷首,用巾帕將手指擦干凈,起身同甘忠一同出帳。 他一走,趙葉璧頓時覺得呼吸都順暢了,松下肩膀才覺得一陣酸痛。她臉上還有些紅,只當是被火光烤的熱。 她弄不明白怎么將軍忽然喊她阿璧rdquo;,分明是人人都喊的,換到將軍嘴里就那么hellip;hellip; 呂辛榮帶走了帳中大部分的壓力,同趙葉璧一樣松了口的氣的還有周顯。周顯湊到藺洛元邊上,問他:藺少東家,你同甘千戶很熟悉?rdquo; 是,我家是世代養馬的,甘忠是世襲的千戶。梧州府就這么大點,從小一起玩罷了。我不嫌他軍戶,他不嫌我臭做生意的。rdquo; 我似乎聽說甘千戶和廖知府的關系有些,不和?rdquo;周顯低聲打聽著。 藺洛元抿了口烈酒,被辣得眼淚都要竄出來,抿抿嘴道:不知怎么回事,廖大人特別看不上甘忠。具體的我就不得而知了。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