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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動作卻不似這么溫柔,甚至一下比一下重。 林知酒手抓著枕頭,揉搓出一片褶皺。 好像也只有第一次那會疼的厲害。 后來的體驗,都如墜云霧間。 林知酒想忍著,卻抵不住由衷的生理反應。 嗓子眼溢出的嚶嚀一次比一次婉轉。 …… “我看他不順眼?!标惲b在她耳朵上咬了下說。 林知酒生氣道:“你出去?!?/br> “我還能出去哪兒?這就我房間?!标惲b聽著聲音都在笑。 林知酒:“……” 他就是故意裝聽不懂的! 林知酒推搡:“你快點出去?!?/br> 陳羈不聽,也不答應:“不要?!?/br> 林知酒更氣了,眼眶的微紅似乎都更甚。 想抬手打他,卻又使不出力。 陳羈笑了下,沒再鬧,把人逼急了哄不回來他可怎么辦。 林知酒還是委屈,被陳羈抱進懷里時,直接張嘴在他肩上咬了一下,還要伸手去抓他后背。 陳羈“嘶”了聲,卻沒阻止她,甚至把自己往她跟前送。 只是,在林知酒終于舍得松口時,他掌心貼在她腰側,聲音帶著幾分笑:“那該我了?!?/br> 林知酒再次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路迢迢在群里喊他們去酒吧。 她本來都打算不去了,又想到自己過兩天就要出發,再回來都要一個月,便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 衣服照舊是陳羈去樓下商場買的。 伺候公主殿下穿衣服時,他還說:“給你在這兒準備個衣帽間吧?!?/br> 林知酒沖他冷哼一聲。 陳羈樂道:“好,明天就讓人弄?!?/br> 林知酒:“……” 她有說答應嗎? 兩人到酒吧時,另外三個都聚齊了。 常晝推過來一瓶酒:“喝吧,都等你倆半個鐘頭了?!?/br> 陳羈牽著林知酒去坐下,直接拒絕:“今天不喝?!?/br> 常晝掃了他一眼:“你轉性了???” 陳羈還點頭:“對?!?/br> 林知酒甩開他的手,去和路迢迢坐在一起。 “小酒看上去心情不好?你惹她了?”孟覺笑道。 陳羈想了想才說:“……算吧?!?/br> 路迢迢湊到林知酒耳邊,就和她分享好消息:“寶貝兒,我看到希望了?!?/br> 林知酒有些懵:“什么希望?” 路迢迢說:“我家小壞蛋最近已經開始被我的魅力吸引了,你等著,再過幾天,我就把他帶回來給你看?!?/br> 林知酒略微一愣:“給我們看?” 這也不是沒有驚訝的理由。 這么多年,路迢迢表面上換過無數男友,他們四個見過的,卻只有當初那位初戀一個。 但若是路迢迢鞥主動忘記,愿意真正接納另一人。 這是好事。 林知酒笑道:“好呀,那我等著?!?/br> 路迢迢揚眉,舉杯喝了口白葡萄酒說:“我說了,沒有我拿不下的目標?!?/br> 幾人一直玩到了快十點。 林知酒本來就累,到這個點已經再沒精神。 路迢迢見她這樣,遙控在巨幅電視屏幕上切了個視頻。 是個女團MV。 常晝嚷嚷:“哇,看這個,就看這個!” 迎來了屋內齊刷刷四道白眼。 常晝:“干什么,我們直男都愛看這個,你倆別整那些虛頭巴腦的,誠實一點行不行?” 后兩句自然是沖著陳羈和孟覺獲得。 不過沒人搭理他。 “這才幾點啊?!甭诽鎏鲋钢鸽娨?,和林知酒說:“我教你跳這個,動一動就不困了?!?/br> 林知酒打了個哈欠:“你什么時候會跳這些了?” 路迢迢眼神躲閃:“生活不易,多學一點技多不壓身唄?!?/br> 說完便催促:“快點,我教你?!?/br> 林知酒起身,仍是覺得困,抬起胳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她身上穿著是件短袖加長裙。 上衣的設計本身就是短款,這一伸懶腰,衣擺便立刻往上竄去。 而腰側那個,看著便嶄新的牙印,一覽無余。 她本來就皮膚白,如霜似雪般。腰又細細一截,那牙印烙在上面,看著還有幾分觸目驚心。 孟覺常晝和路迢迢同時呆了呆。 陳羈倒是還算平靜,伸手就拽著林知酒衣擺,往下拉了拉遮住。 下一秒,三個不同方位整齊劃一地扔過來三個抱枕。 皆穩穩砸在了陳羈腦袋上。 常晝:“你他媽做個人行不行?” 林知酒懵道:“怎么了?你們干嘛打他?” 說完還要心疼地問陳羈:“疼不疼???” 陳羈:“有點?!?/br> 孟覺常晝路迢迢:“……” 現在是已經連臉都不要了是嗎? 林知酒要走的那天,陳羈去送她。 私人飛機在停機坪待命。 林知酒拒絕了林老要派的隨行人員,只帶了徐小戈。 “我走了爺爺,最多一個月,就又回來了?!绷种菩χЯ讼铝掷希骸拔疫€得回來過生日呢?!?/br> 林老拍拍她背:“爺爺知道。要去那么多地方,你也注意安全,有時間就要和爺爺語音,聽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