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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天早上醒來之后,林知酒對于前一天晚上陳羈接了她之后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 連自己怎么到的酒店就不記得。 要不是醒來后發現陳羈放在床邊的紙條,她都要報警了。 但后來無論她怎么追問,陳羈對于那晚上的事情,都只用一句“你醉得像只豬”來概括。 “好吧,那就算喝醉過那么一次,但這也不能成為你阻擋我喝酒的原因,我又不是永遠酒量那么差?!绷种普f:“而且我對我的酒品有信心?!?/br> 陳羈聽聞這句冷笑了一聲:“你這句話就跟常晝說他對他的智商有信心一樣?!?/br> “……”常晝很無語:“不是,怎么就開始對我進行人身攻擊了?” 林知酒:“所以我那晚到底做什么了?” 陳羈唇角彎了彎,開口之前還對林知酒笑了下。 林知酒莫名覺得這個笑充滿了危險。 只聽陳羈低著聲緩緩道來:“沒什么,也就抱著非跟我表白,還說暗戀了我二十年,這輩子非我不可,喜歡我喜歡得要死?!?/br> 作者有話要說: 099:我聽你吹。 第26章 酸橙 林知酒一口果汁差點把自己嗆住。 “啥玩意?”她看向陳羈:“我說過?” 路迢迢酒都喝不下去:“我怎么就不信呢?!?/br> 孟覺倒是笑意吟吟地看了眼陳羈。 陳羈面不改色, 一本正經地說:“□□不離十?!?/br> 林知酒點點頭:“那看來我是真喝多了?!?/br> 陳羈:“……” 聽見這句,被人身攻擊過的常晝笑得開心,搭著陳羈的肩:“你要說小酒喝多了吐你一身我還信,表白?哈哈哈做夢都不帶這么扯的?!?/br> 陳羈動動肩膀, 把常晝胳膊肘抖落下來不讓他搭靠。 “嘖?!背冋f:“我靠都不能靠你了?” 林知酒:“是吧, 四個馬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四個馬了,他變了?!?/br> 兩人統一戰線地碰了個杯。 陳羈面無表情, 看向常晝:“你別忘了你那店現在誰是最大股東?!?/br> 常晝:“……” 靠, 他還真忘了, 陳羈現在是他金主。 “什么最大股東?”林知酒好奇道。 常晝難受地撓撓后腦勺:“不就我那汽車改裝的宏偉事業, 你常叔為了讓我放棄玩車, 撤資了,現在陳羈是我最大的金主爸爸, 我得供著?!?/br> 林知酒:“……” 常晝說著,很是殷勤地給陳羈倒酒:“陳總, 您喝,小常為您貼心服務?!?/br> 林知酒聯合孟覺路迢迢,齊齊對他這狗腿樣嗤之以鼻。 常晝完全不在乎:“陳總, 喝茶嗎陳總,廬山云霧還是西湖龍井?” 陳羈抿口紅酒, 狀似大發慈悲地放過他:“不用,倒酒就行?!?/br> 路迢迢見狀說:“小常,路姐也給你投資, 我家還缺個端茶遞水的?!?/br> 常晝笑罵她:“滾吧你?!?/br> 一場晚宴,五個人沒吃多少東西,倒是鬧了一通。 結束后路迢迢拉著林知酒去泡溫泉。 泡著溫泉,腦袋也安靜下來, 林知酒才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起,大二那次喝酒,她事先的確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幾斤幾兩。 那天在酒吧,樂團的同學點了幾杯酒精度數不算高的特調雞尾酒,她只試探了喝了點兒,沒想到還真把自己一杯倒的酒量測了出來。 徹底醉了之后發生過具體什么事她不記得,唯一記得的是,整個過程陳羈都一直在她身邊。 “想什么呢?”路迢迢的聲音打斷她,端了兩杯喝的,把那杯不含酒精的遞給她:“喏?!?/br> 林知酒接過來,還沒喝,問道“我也想喝酒?!?/br> 路迢迢:“就你?” 林知酒:“?” “算了吧?!甭诽鎏龅溃骸拔遗掳涯愎嘧黻惲b打我?!?/br> “……”林知酒說:“你干嘛,四個馬又不是我監護人?!?/br> 路迢迢喝著自己杯中的酒,沖她聳聳肩:“在喝酒這塊,他還真挺像你監護人?!?/br> 林知酒:“……” 林知酒并不怎么開心,她的理想是做陳羈的監護人,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在他們身邊最親近的朋友看來,都是一種反過來的關系狀態。 林知酒嘆著氣,怎么就混到現在這地步了呢。 她得想個辦法挽回自己的地位。 沒泡太長時間,林知酒先一步出了湯池。 她心里還裝著別的不好開口對外說,自己甚至都不清晰明了的事,便換了衣服,漫無目的地在外面的庭院轉悠。 這一處的院子里沒種竹林,風格卻依舊曲水流觴,聽著夜晚的潺潺流水聲,還挺悠閑。 林知酒找了一處石凳,坐在上面望天“賞月”。 大概今天就是各種無巧不成書,她還沒坐太久,就看見朝這邊攜手走來的顏妍和林嘉詩。 對方也看見了她。 “晚上好?!鳖佸麊柫寺?。 林知酒便也禮尚往來:“晚上好?!?/br> “你一個人嗎?”顏妍又問。 “嗯?!?/br> “那要不要我們一起???剛好你和嘉詩也可以聊聊天?!鳖佸f:“我聽說下周林叔叔就要過生日了,你們這種關系,肯定需要一起商量怎么給林叔叔慶生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