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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有一種自己走錯了地方,來了寺廟潔凈靈魂的感覺,他覺得皇后不是他的皇后,是寺廟里面的姑子。 如此這般時間久了,皇上也便不再愿意來坤寧宮,他更愿意去其她妃子的寢宮,那種他還活在世俗,世間凡人的七情六欲,男女歡愛才是他疲乏之后該有的去處。 而不是在皇后這里感受她的六根清凈,無欲無求。 這些都是皇上心里所想,皇后自然不知,皇上對她的冷淡和疏遠讓她每每在夜深人靜之時備感寂寞和空虛。 似乎她只有吃齋念佛才能支撐著她繼續生活下去,時間久了她就在也離不開了。 昨兒那最后一盤印度進供的檀香用完了,周皇后不喜別的味道,今日便就沒燃香。 皇上一進來,聞不到寺廟香味,又見他的皇后衣襟松散,那般除去端莊的她,在他眼里竟添了幾分成熟女人的韻味。 皇上此次前來本就心情極好,想與皇后聊聊天,如今他更是覺得眼前的皇后美極了,生出了想與她親近的沖動。 皇宮里的人都是人精,能近身伺候帝后的更是人精中的人精。 見此情景便都識趣的退了出去,半柱香后皇上喚人叫水。 “皇后端莊,靜夜被你教導的不錯?!?/br> 皇后撫在皇上懷里,額間掛著薄汗,臉頰還帶著紅暈:“靜夜能為陛下分憂臣妾也很高興,這孩子自小聰慧,其實沒有臣妾什么功勞?!?/br> 皇上拍了拍皇后的肩膀,“他是你教養大的,這孩子沉穩又內斂,是個出類拔萃的孩子,如今又是南疆的女婿,日后可堪重用啊,他是你的孩子,以后有出息都會與你有關?!?/br> 皇后聽著皇上的話,覺得是話里有話。 “皇上說的是?!彼囂降膯柕?,“靜徹也常說靜夜是可用之才,他們二人兄弟情深,一君一臣,當真是一對分不開的親兄弟?!?/br> 皇上闔眼,慢慢悠悠的說:“他們兩個都是你的嫡子,日后誰做了朕的皇位,你都是太后?!?/br> 皇上睡著,皇后命常嬤嬤將合歡香的痕跡抹掉,她起身整理好衣衫,提筆寫了一封信送去了東宮。 今日太子容晉剛在這得到了容承的表忠心的承諾,夜里就收到了母后從坤寧宮送過來,皇上有意將皇位傳給容承的信件。 信紙在燭芯處被點燃,火苗攀巖著信紙燒得老高,最后將信紙全部吞噬,化為灰燼。 “永安王那里已經不可信了?!比輹x道。 太子妃在一旁也看到了信上的內容,“如今殿下尚是東宮太子,一日在其位,便就還有機會?!?/br> 容晉知道,若父皇當真有心讓容承繼位,那么他這太子之位恐怕就做不長了,太子妃說的對,他只要還坐這太子一日,他就還是南裕的儲君。 若此時皇上駕崩,那么他就是名正言順,不容置疑的下一任皇上,可若他被廢可就再沒有機會了,他必須要先下手為強。 常嬤嬤帶了皇后的信送去東宮,自是也帶了太子的信回了坤寧宮。 “皇后,太子那邊怎么說?” 皇后燃了信紙道:“太子要動手了?!?/br> 這也正符合了她的心思,她只有靜徹這一個兒子,她決不能讓容承登上這皇位。 “常嬤嬤?!被屎罂粗~鏡中的自己的容顏問,“我是不是老了?” 常嬤嬤道:“皇后一點都不老,風采依舊,就是這些年吃齋念佛沒了世人的煙火氣,叫人莫名生了些疏離感,但只要娘娘愿意,得到皇上的心還是易如反掌的?!?/br> 皇后看著鏡中的自己,無人能經得住歲月的催殘,可她雖比不得十幾歲的姑娘,可她保養得好,看著還是要小上個十幾歲的。 自從皇上納了新的寵妃,將她遺忘之后,她就只與古佛為伴,與皇上也只是相敬如賓的情誼。 她見多了后宮里那些妃嬪動用的爭寵手段,以前她不屑也覺得么那個必要,如今她要為她的兒子搏上一博。 自那日皇上在坤寧宮與皇后有了一次雨水之歡之后,仿佛是被勾住了魂一般,一連著一個月都宿在了坤寧宮,后宮其她妃嬪哪里,他誰都沒見。 一時間皇宮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皇后一人得皇上盛寵,后宮妃嬪個個都成了擺設,哭得鬧的,尋釁滋事的,都被皇上抓了起來,不是被降級,就是被打入了冷宮。 再加上皇后自己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平時笑得溫柔,可真到遇見事的時候鐵面無私,從不心慈手軟。 如此,那些妃子也都大氣都不敢喘了。 轉眼就進了八月,到了夏日里最熱,也是最難礙的月份。 自從容承回來后,他似乎比去南疆之前更忙了,整日整日見不到人影。 江瑾瑜每日打理完府里瑣事之后,最大的樂趣便是想盡了辦法如何消暑,如何避暑。 后山竹林里的涼亭,一張貴妃椅和冰鎮的清涼瓜果成了她的最愛。 “王妃,您胃寒還是少吃這些比較好?!兵Q娟每日注意著江瑾瑜吃冰鎮瓜果的數量,可每日都會被江瑾瑜的“最后一個?!焙弪_的無條件放寬底線。 鳴娟收了冰盒子,說什么都不肯再給了,“您再這樣,就不怕奴婢告訴王爺?” “你敢?!苯ず龅谜娴木捅贿@話給嚇到了,不過她還是強裝淡定,“王爺最近事那么忙,他才不會有時間管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