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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 這什么人啊,居然隨身攜帶手銬。 “你……你他媽……”皇軒燼還沒等罵出來什么就突然被蒙上了雙眼。 靠,怎么又來這招。 維希佩爾你他媽跟那幫女孩學什么??! 黑暗中, 觸覺被無限的放大,皇軒燼感覺自己的后背都開始僵硬,維希佩爾輕輕吻著他的脖頸,像是被羽毛輕輕刮過一樣。白色襯衫的扣子被咬開, 上面暈開的紅酒如同鮮血,干涸的紅酒被再次濡濕, 維希佩爾慢慢咬著襯衫的扣子上, 紅酒的味道慢慢進入口齒之間,他不慌不忙地,像是在品酒一樣。 上身的軍裝只是解開了口子, 皇軒燼有點搞不清狀況地發懵著。 他仰躺在失樂園那張鋪著綢緞的床上,后仰著頭有些不明所以地接受著維希佩爾的噬咬。 那雙桃花眼被綢緞遮蓋住,卻平白添了幾分情|欲的氣息。 維希佩爾還記得他剛才抬頭看那個女孩的那一眼,那雙眼像是盛著阿斯加德所有的星辰。 在昏暗的房間里也像帶著光一樣。 想到這他倒是有點心煩, 他喜歡皇軒燼的那雙眼睛,可還是覺得他不該看那個女孩的。 他低頭看著他身下輕微后仰著頭的少年,繡著神眷花的白色襯衫下他的脊背微撐著, 像是兇殘的野獸想要嗜血,卻又帶著最后的克制。 維希佩爾的手指緩緩掠過少年的好看的下頜,溫柔繾綣像是煙霧繚繞一樣,他低頭看著少年。 皇軒燼正懵著卻被突然親吻了,那觸感軟的像是果凍一樣,卻帶著淡淡的酒氣,皇軒燼的牙齒被撬開了。 更多的酒被送了進來,帶著微微的苦澀,卻又甘甜地讓人無法忘懷。 “什么酒?恩?”他聽見維希佩爾在他耳邊說,可能是沾了酒氣的原因,維希佩爾的聲音仍舊清冷卻帶著幾分醉人,聽一下就要讓人溺死過去一樣?;受帬a難耐地活動了一下手腕,金屬的手銬發出清脆的碰撞聲著讓皇軒燼想起來自己還在被拷著。 他仿佛能聽見維希佩爾若有若無的笑意,“皇軒少主猜了那么多酒,不猜猜這個嗎?” 維希佩爾用輕輕撕咬著他的嘴唇,殘留的酒氣卻讓人更想要沉醉?;受帬a搖了搖頭,“不知……道……” “猜不出來嗎?”他的聲音像是引誘一樣,清冷卻惹人沉醉。 “桑格利亞?”皇軒燼問,他現在已經基本沒有什么思考的能力了,只能隨便說了一個名字,桑格利亞是以紅酒為基酒的雞尾酒,味道上倒是有些相似,如果是平時皇軒燼怎么也不會答這個的,但他現在意識都開始變得模糊。 “……不對?!本S希佩爾像是懲罰一樣在皇軒燼的下巴上咬了一口,然后用側臉蹭了蹭皇軒燼的脖頸,“繼續……” “紅酒……” “什么紅酒?”維希佩爾繼續問,沒有要就此放過皇軒燼的打算。 皇軒燼難耐地搖了搖頭。 維希佩爾輕笑了一聲,又喂了一口酒到皇軒燼的嘴里,“這杯呢?” 和上一個好像也沒有什么區別,但是氣味淡了一些,卻更加絲滑,像是天鵝絨一樣,皇軒燼舔了舔嘴唇,維希佩爾趁機在他伸出來的舌頭上舔了一下,又懲罰一樣地咬了一下。 “不知道……” 他媽的,這不還是紅酒嗎?!哪里有區別了? 維希佩爾把皇軒燼嘴角的紅酒舔了干凈,本來淡薄地近乎無色的嘴唇被酒染紅了一點,像是白色的血族。他摟著皇軒燼的肩膀,沿著皇軒燼的下頜慢慢吻了下去,印下一個個微紅色的帶著酒氣的吻痕。 第三口,第四口紅酒都被喂了進來?;受帬a只覺得都是紅酒完全沒嘗出來什么太大的區別。 “怎么,還嘗不出來嗎?” “抱歉,殿下,我對紅酒……實在沒什么研究?!被受帬a咬著牙說。 “是,你的時間都用來研究那些廉價又花哨的雞尾酒了,不是嗎?”維希佩爾說。 “雖然廉價但還是很好喝的,不是嗎?”皇軒燼笑了笑說。 “或許你該花點時間研究一下紅酒?!?/br> “殿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哪有錢研究紅酒?能養活我自己就不錯了?!被受帬a賠笑了一下,“再說了,紅酒不就是一堆年份和產地嗎?除了那些數字還有什么區別?” “有區別的,”維希佩爾的聲音仿佛比酒還要醉人,“……我會教你的?!?/br> “……我會慢慢教你的?!本S希佩爾輕聲地說。 一口酒被再次送入了他嘴中,冰冷的卻帶著那個人口腔的溫度,“這個是赤霞珠釀的,香氣比較濃郁?!?/br> “這個是梅洛釀的,酒質更為順滑一點?!?/br> “……” 唇齒交纏之中皇軒燼暈暈乎乎地居然還能真的嘗出來了點區別,維希佩爾的吻卻像是越發粗暴一樣,慢慢地帶上了侵略的性質。 手銬沒有被放下,金屬發出清脆的碰撞聲,酒灑落了又被吻去。 02 皇軒燼半夜醒過來的時候維希佩爾已經起來了,身上披著一件睡袍,正坐在沙發上看這些什么。 皇軒燼慢慢挺起了身,意識混沌地在床上發著呆,身上仔細聞還能聞到點紅酒的味道,整個人變成了一道被煎得十分熟的紅酒牛排。 搖了搖頭,皇軒燼從床上爬了下來,維希佩爾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不再睡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