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還想搶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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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嘻嘻哈哈的圍在一旁看著,不一會兒功夫,便又有幾人打起了架,死了傷了好幾個人,他們卻早就已經習慣了生死,只淡淡的朝尸體上面掃了一眼,便轉過了雙眸,繼續看浮屠和白瑾瑜對打。 這時,白瑾瑜趁浮屠走神,一腳便踢在了他的胸膛上,浮屠俊眉微蹙,狠狠的撞在了一棵大樹上,嘴角流出了一道鮮血。 他那雙深邃的眸中帶著野性,伸出了手,猛地擦了擦嘴角的血。 他也不見站起來,就這般坐在那里,雙腿大開,肆意的倚在了樹上。 “本事倒是不錯,若不是我失神,你傷不了我?!?/br> 剛剛死去的男人,是浮屠的兄弟,他才會失了一刻神。不過在這淵獄呆著,浮屠早就看淡了生死,也并沒有傷心的念頭。 “還想搶東西嗎?” 白瑾瑜冷冷道。 “嗤,懶得搶你什么東西,滾吧?!?/br> 浮屠今年不過十七歲而已,能夠到達如今的境界,也著實是天才中的天才了,若不是他失手殺了族長,被丟進這淵獄之內,定前途無量。 “你不就是想吃饅頭嗎?給你便是,但是你得幫我一個忙?!?/br> 白瑾瑜將包裹放在了浮屠的身旁,蹲下了身子,同浮屠平視。 “什么忙?!?/br> 浮屠也不見客氣,從里面拿出了一個饅頭,便望向了空中,薄唇張開,咬了一口,漫不經心道。 “我想要去生死地,你帶我過去?!?/br> 白瑾瑜眸底透著一絲堅定。 浮屠怔了一怔,快速將一個饅頭吃完,望向白瑾瑜的目光,猶如在看一個神經病。 “你要去生死地?” 生死地炎熱難忍,就連呼吸一口,都像是吸入了一口巖漿,且被關押在那里的,都是罪大惡極的犯人,她瘋了吧?居然要去生死地! 且生死地有數萬兇殘的野獸把守,除非有專人帶領,否則野獸根本不會放行! “生死地內有寶物的事,你不會不知道吧?我是為了寶物而來的,聽聞有一條小路,可以通往生死地,你帶我過去,這些饅頭都是你的?!?/br> 白瑾瑜的神情認真。 “寶物?你說的是那兩枚長生不老藥啊,那可不是天地生成的寶物,是白淵自己研制的,有沒有延長壽命的功效,還不一定呢,傳來傳去,到了外界便成淵獄內有天地生成的長生不老藥了?!?/br> 浮屠冷嘲了一聲,從一旁拿起了有些破舊的水壺,將蓋子打開,仰頭喝了一口。 白瑾瑜心中一動:“白淵在何處?” “他的大殿設在生死地,淵獄內所有野獸,都聽白淵的,你若是去生死地搶他的藥,他肯定會殺了你?!?/br> “無妨,你帶我過去便好?!?/br> “讓我冒著危險帶你進去,單是這些東西可不夠?!?/br> “你還想要什么?” “我要金子?!?/br> 金子是在淵獄之內,唯一通用的貨幣。 白瑾瑜聽罷,眉頭輕蹙了起來。 她來的時候,身上是帶了不少錢,但全都是銀票,和一些散碎的銀子,一點金子都未帶。 “銀子可以么?” “銀子在這里不能用?!?/br> 浮屠眉頭一蹙,從懷中拿出好幾錠銀子來,隨手一丟,將其丟到了空中,打落了一只鳥雀!那銀子落在地上,都沒有一個人稀罕搶,所有人都貪婪地望著墜地的鳥雀。 奈何浮屠在這,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浮屠站起了身,捏住鳥雀的尾巴,將其抓了起來,便直接生了火,不顧鳥雀的掙扎,將其丟到了火里,不敢幾秒而已,那鳥雀便被活生生的燒死了,羽毛也都燒了個干凈,浮屠這才將其串在樹枝上,在火上烤了起來。 在這淵獄,幾大錠銀子,甚至比不上鳥雀身上那點rou。 白瑾瑜轉過了眸,朝丁煦羽望了過去:“煦羽,你帶了金子嗎?” “恩?!?/br> 丁煦羽從懷中拿出了一錠金子,便隔空朝白瑾瑜拋了過去。 白瑾瑜將金子接過,轉手交給了浮屠:“這些金子夠嗎?” 白瑾瑜手中的金子,至少有五十兩,在這淵獄之內,也能換許多食物了,許多人都紅了眼,若非有浮屠在此處鎮著,他們早就過來搶奪了。 浮屠接過金子,咬了一口,確定是真的以后,便將其丟到了懷中:“可以,等會兒我帶你們過去便是,但你們若死在了那里,可和我沒關系?!?/br> 白瑾瑜點了點頭:“我知道?!?/br> 等到鳥雀烤熟之后,浮屠便將其從樹枝上取下來,三下五除二將其吃完了,站起了身子,朝著白瑾瑜招了招手:“跟著我來吧!” 看在金子的面上,他便冒險幫他們一次,但愿白淵沒有在小路上逛,那小路是禁止走的,若撞了個正著,所有的人都得死。 浮屠還未走上小路,便已經想起了安全逃走的路。 白瑾瑜站起了身子,握住了丁煦羽的手,同他一起跟在了浮屠的身后。 “煦羽,生死地大嗎?” “大?!?/br> “但愿能在茫茫人海之中,尋到我父親……” 白瑾瑜心中一緊,嘆了口氣。 這時,浮屠推開了一個山洞的石門,便帶著白瑾瑜他們一起,進入了這山洞之中,走了約半柱香時間,他們便出了山洞,入目所見,眼前便是一條小路。 小路是由白玉鋪成的,因為越往生死地越熱,此刻白玉已經化作了暗紅色。 浮屠身影一閃,便躍上了一塊巨石,從里面的鳥窩之中,拿出了一顆鳥蛋。 爾后他便將其放在了白玉之上,鳥蛋連殼都未打開,里面的蛋清蛋黃,卻立即熟透了,甚至冒出了白煙。 浮屠眉頭微蹙,沉聲道:“真特么的熱,比上一次要熱了一倍!根本就沒法走?!?/br> “你先走著試試看?!?/br> 白瑾瑜站在浮屠身后,手中的赤風劍,一不小心摁在了浮屠的腰上! 浮屠身子一個不穩,一只腳便踏在了白玉之上! 他疼的嘶了一聲,攥緊了雙拳,但因為他的鞋底厚,這溫度勉強能忍,浮屠便強撐著,朝前面走了過去。 白瑾瑜朝丁煦羽使了個眼色:“我們過去吧?!?/br> 丁煦羽黑曜石般的眸中,掠過了一抹微芒,一笑間,緩緩地蹲在了白瑾瑜面前。 “丫頭,上來?!?/br> 他的聲音清冷,細聽之下,卻能發現一絲寵溺。 “不行,這里本來就熱,你再背一個人,根本就受不了……” “我的內力深厚,這些熱度傷不到我?!?/br> 白瑾瑜菱唇微抿,想了一想,便抱著了丁煦羽的脖頸,趴在了他背上。 爾后,丁煦羽雙手便抱住了白瑾瑜的膝蓋,站起了身子,背著他朝前面走了過去。 白瑾瑜依偎在丁煦羽身上,只覺他的身體清涼的很,比之剛剛的溫度,要下降了不少,白瑾瑜一怔,道:“你身上的溫度,怎的下降這般多?” “一種心法而已,不是很復雜,回去教你?!?/br> “好?!?/br> 白瑾瑜將丁煦羽抱的又緊了些,眉眼微彎了起來。 白瑾瑜不知道為什么,只要呆在丁煦羽身邊,便極有安全感,感覺許多事,都不用再擔憂了…… 他們原正在小路上走著,就在這時,浮屠似看到了什么,他眉頭一蹙,便腳尖點地,躍上了石山之上,不見了蹤影! 他跑的速度倒是快,白瑾瑜瞇起了眸,便朝著前面望了過去。 入目所見,有一個身著青衫,身著修竹,容顏俊朗的青年男子,正單手負后,淡淡地站在白瑾瑜面前,眸色甚是冰冷。 白瑾瑜心中一動,湊近丁煦羽耳旁,低聲道:“浮屠見了他便走,難道這個男子,便是淵獄如今的掌權者白淵?” 丁煦羽點了點頭:“是他?!?/br> 然而,丁煦羽依舊繼續往前走,并未見停下,并不見一絲慌亂。 等到白淵看清丁煦羽的臉龐后,他那張冰冷的眸,瞬間掠過了一抹驚愕。 “太熱了,將巖漿池關了罷?!?/br> 丁煦羽淡淡說罷,白淵便淡淡一笑,走到了丁煦羽身邊,恍若清風朗月般。 “你說的倒容易,若沒有這般熱的巖漿在,淵獄哪兒能成為煉獄,生死地早就被人攻破了?!?/br> 白淵說的是實話,除了他體制特殊,再加上修煉了特定的功法,能夠忍受極熱的環境外,無論多強大的強者來了此處,都會因為溫度太高,而渾身無力,根本不是白淵的對手。 “你倒是能忍受的住,可我娘子不能?!?/br> 丁煦羽垂下眼簾,望了白瑾瑜一眼。 白淵怔了一怔:“娘子?楚河,你何時成親了,怎的都不見邀請我吃宴?” 他說罷,瞇起琥珀色的眸,多望了白瑾瑜幾眼。 白瑾瑜心中一動,道:“日后還有一場大宴,自當邀請,閣下……同楚河相識?” “幾年前在淵獄認識的,是經過生死的?!?/br> 白淵一笑間,清冷儒雅。 “這么快你便掌了淵獄的權,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br> 丁煦羽淡淡道。 “你真是難得夸我一次?!?/br> 白淵雅然一笑。 今日到小路中來的人,若非是丁煦羽,白淵不會與之廢話,會直接將其殺了。 這小路可不是誰都能踩踏的,這是白淵的妻子在世時,他一磚一瓦,親手為其鋪的。 爾后,白淵便從懷中拿出了一粒藥丸,朝白瑾瑜遞了過去:“姑娘,此物能讓你體寒一日,便不懼這淵獄中的熱量了?!?/br> 白瑾瑜松開了丁煦羽的脖頸,從他的身上跳了下來,接過了那一粒藥丸,道了聲多謝,便將其給吃了。 藥丸入口即化,很快便順著白瑾瑜的喉嚨,進入了她的肚腹之中。 不過半刻鐘而已,白瑾瑜的身體便涼了起來,此處的熱量于她來說,也不是那般難以忍受了。 “此物果真有效,多謝了?!?/br> “不必客道,楚河,你們此番來淵獄,可是有事?” “同你研制出的長生不老丹無關,不會搶你的藥?!?/br> 丁煦羽淡淡說罷,白淵輕咳了一聲,苦笑道:“誰告訴你那是長生不老丹了?不過是些對身體好的藥罷了,如今被傳的神乎其神的?!?/br> 丁煦羽未曾言語,眸底卻增了一絲深意。 白淵移開了眸,突然從懷中拿出了一根木制的發簪,輕輕地撫著,眸中洋溢著點點笑意,看他那眼神,不似是在撫一根木簪,而似在撫摸女子一般。 他現在看到女子,便會聯想到他的妻子,心中思念無比,便會拿出這簪子看上一看。 畢竟那是她妻子,唯一留下的遺物。 “我想要問閣下一件事?!?/br> 白瑾瑜上前一步,淡淡道。 “不必客道,喚我白淵便好,姑娘有何事?只要是我能做到的,能竭力相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