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一章 被算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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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鶯兒望著大太監手中的圣旨,微抬了下巴,眸色微沉:“這圣旨是給阿蠻的,還是給這個賤人的?” 黃鶯兒身后的宮女一怔,下意識道:“白大人剛剛立了功,幫陛下尋到了長公主叛國的證據,多半是給白大人的?!?/br> 宮女是新來的,完全不知黃鶯兒和白瑾瑜間的恩怨,這時候如實說罷了,誰知她的那句白大人,卻是惹怒了黃鶯兒。 黃鶯兒眸色發狠,伸出了手,一巴掌扇在了宮女臉上,故意抬高了音量,想要讓白瑾瑜聽見! “她不過一個五品女官,也配稱作大人?” 黃鶯兒的聲音很是陰陽怪氣。 宮女忙捂著發腫的臉,跪在了地上,眸色發紅,不敢言語一句。 阿蠻也是五品女官,黃鶯兒這一句話,無疑也得罪了阿蠻,阿蠻進宮的時間久,在宮內勢力穩固,即使黃鶯兒是縣主之尊,也得罪不起。 黃鶯兒見阿蠻的神色有些發冷,頓時有些后悔說這句話了,但黃鶯兒心高氣傲,說出口的話,既不會挽回,也不會去補救。 白瑾瑜淡淡望了黃鶯兒一眼,眸色冷了幾分。 大太監朝白瑾瑜討好一笑,便打開了圣旨,低頭念了起來。 圣旨上面,按照慣例,先是一番對白瑾瑜的歌頌夸贊,爾后才是重點。 狐貍封了白瑾瑜為正二品女官,掌管監天殿等五大殿,黃鶯兒也在白瑾瑜的管轄范圍內。 “大人,快接圣旨罷。咱們這宮內,還是第一次有二品往上的女官呢?!?/br> 大太監笑的討好,將圣旨朝白瑾瑜遞了過去。 白瑾瑜眸底掠過一抹微茫,將圣旨接到了手中。 她望著黃鶯兒那張氣急敗壞的臉龐,和阿蠻微微震驚的神色,哭笑不得。 她又不常在北齊呆著,狐貍封她的官作甚?一封還是二品,倒讓她成了眾矢之的了。 “陛下原是要封您正一品的,后來大臣們覺得不妥,他才改為了二品,您在陛下心中的地位,那可真是無人能比得上啊?!?/br> 大太監說罷,又笑著補充道:“就算是當初皇后娘娘得寵時,也比不上您的一根指頭?!?/br> 大太監一臉諂媚,語氣間也增了一絲暖味。 如今宮內大半宮人,都將白瑾瑜當做了未來的皇后人選,都趕著趟兒想要來巴結她呢。 白瑾瑜:“……” 她自是聽懂了大太監的意思,一時無語,她將圣旨折好,放在了懷中,轉頭便準備離開。 黃鶯兒心中愛慕狐貍已久,見大太監將白瑾瑜同皇后比,頓時紅了一雙眼,頗陰陽怪氣:“二品女官又能如何?又豈能跟皇后相提并論?上界可就只有北齊一個國家,堂堂北齊的皇后,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當得的,我看某些人啊,還是別做青天白夢了!” 阿蠻雖不喜黃鶯兒,但也不見得多喜歡白瑾瑜,也只是淡淡地在一旁站著,未曾出言為白瑾瑜說話,只坐山觀虎斗。 但白瑾瑜未曾同黃鶯兒斗起來,只道:“我這個人一向不喜歡麻煩,你若再多說一句,我要你的命?!?/br> 說罷,白瑾瑜從懷中拿出了一把匕首,垂下了眼簾,輕撫了一撫。 白瑾瑜向來不會為黃鶯兒這等小角色動怒的。 黃鶯兒真的不配。 黃鶯兒被氣的面色發白,她忍了又忍,才沒有發出聲來,等到白瑾瑜離開后,她眸色發狠,一腳朝著花盆踢了過去! “這個賤人,她還真的將自己當做皇后了!呵,就憑她也……” 黃鶯兒不知道的是,這一幕剛剛被路過的狐貍,看了個正著。 黃鶯兒覺察到不對,一抬起頭,才察覺到是陛下來了,她心中一喜,忙跪在了地上! “臣……” 她話還未說罷,狐貍便淡淡道:“你對二品女官不敬,半柱香之內,收拾東西離開皇宮。還有…… 自今日起,你再不是女官,這縣主之位,還是讓給你meimei罷?!?/br> 這女人敢對她不敬,他能留她一條命,已是天大的慈悲了。 黃鶯兒心中一怔,還以為狐貍是在開玩笑,可狐貍見她不動,便直接喚來侍衛,將黃鶯兒給拉走了! 黃鶯兒這才反應了過來,面色漲紅,聲嘶力竭的大叫了起來:“陛下,那賤人給你下了什么迷魂藥?她不過是……唔唔……” 侍衛拿出了一團白布,堵住了黃鶯兒的嘴巴! 若是白瑾瑜在這,見狐貍行事這般任性,一定會告訴狐貍,皇帝不是這般當的。 但白瑾瑜于狐貍來說甚是重要,狐貍完全可以為了白瑾瑜或是鶯靈,丟下這個帝位。 他如今雖成熟穩重了幾分,但天性使然,他是不喜歡做皇帝的,但若不坐在這個位置,便會丟了性命。 沒有任何選擇。 北漠園位于皇宮不遠處,地界極大,足足有半個皇宮大小,雕梁玉砌,大小戲臺子極多,不時有戲子咿呀唱曲,加上風景如畫,仿佛置身仙境。 守門人原正在指導一個戲子畫戲妝,他見白瑾瑜等人自馬車上下來,舉止不俗,忙站起了身子,笑著道:“姑娘,你們來此處,可是要聽曲兒的?” 阿蠻如今出了宮,已經換下了宮裝,單著了簡單的藍衣。 她一笑道:“我要見你們班主,他如今可在?” “班主如今正在房內午睡,不知諸位有何事見他?” “我家老爺過壽,想請北漠園走一趟,價格沒有問題?!?/br> “姑娘,我們北漠園的規矩,想必你是知道的,百姓可以不花一分錢,免費在戲園子里聽戲,但我們是不會到別處唱戲的。至于銀子……開這戲園子,只是我們班主的愛好罷了?!?/br> 守門人朝著北漠園內指了一指,語氣甚是精明客氣,他說罷,嘆了口氣道:“讓姑娘失望了,我只是一個守門的,只能實話實說,也無法幫到姑娘?!?/br> 白瑾瑜淡淡一笑:“你只需帶我們去見班主便可,其他的,便不用你cao心了?!?/br> “班主有規矩,只需一人進,你們……” 守門人望著阿蠻和白瑾瑜,及阿蠻身后的幾個宮女,頗有些糾結。 阿蠻轉頭望了白瑾瑜一眼,恭敬道:“大人,你去罷,我在外面等著你?!?/br> 她說罷,又笑著道:“我今日身體不適,怕惹得班主不悅?!?/br> 阿蠻并未說謊,她今日來了月例,剛剛還好,特別是這一陣,肚腹甚是疼痛,萬一談事的時候,突然想去如廁,怕是會得罪人。 白瑾瑜懂得阿蠻的意思,她點了點頭,便跟著守門人一起,朝著戲園子內走了進去,阿蠻則跟在了白瑾瑜身后,坐在了客房之內,等候著白瑾瑜出來。 守門人的步子,慢慢地變得有些慢,目光閃爍,似是在暗示著什么,白瑾瑜又怎會不知他的意思? 她給了守門人一些銀子后,守門人滿意一笑,便加快了些速度,不時便帶著白瑾瑜到了書房門口:“班主睡醒了之后,便會出門來的,姑娘不必著急,慢慢等著便是,切不可打擾于班主?!?/br> 白瑾瑜點了點頭,眸色清冷:“好,我知曉了?!?/br> 守門人點了點頭,便離開了此處,繼續去守門了。 此處甚為偏僻,除了風吹落葉簫簫聲外,再不見別的聲音,更是沒有一個人在,是個修煉內力的好地方。 白瑾瑜就這般一動不動,站在書房內等了半個時辰。 她并非只是單純的站在這兒,從白瑾瑜站在這里的那一刻起,她便一直在修煉內力,如今更是到達了入定狀態。 若非書房的門開了,白瑾瑜定不會從這種狀態中出來。 很快,便從書房內走出了一個紫衣男子。 男子鬢發披散在肩,柔軟如瀑,乃是暗紫色的發,卻又不顯得突兀,他生了一副傾世面容,卻連眼睛都是暗紫色的,在陽光的映照下,流光溢彩,紫的濃郁。 他身上的尊貴之氣極重,氣勢甚強,令人忍不住俯跪在他的腳下,著實不敢直視。 “姑娘好耐心,足等了本座半個時辰?!?/br> 男人薄唇噙著淺笑,一看便是個雅致的人兒,身上卻透著危險氣息。 他的身高甚高,白瑾瑜在他的映襯下,倒甚是嬌小。 她怔了一怔,多望了男子一眼。 紫發紫眸…… 這樣的人,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頭發的顏色可以染,但眼睛呢? 男子似是察覺到了白瑾瑜在望他的眼睛,一時失笑:“我父親是紫眸,我生來便是紫發紫眸,這……并非是染的?!?/br> 白瑾瑜菱唇微抿:“還是第一次見到,未免吃驚了些,公子莫怪。公子可是北漠園的班主?” 男子點了點頭,望向白瑾瑜的眸微深了一些,淡淡一笑:“是我,敢問姑娘名諱?!?/br> “白瑾瑜,公子呢?” 男子的眸色一動,掠過了一抹訝然,那絲訝然卻很快被笑意取代,那絲笑卻令人不寒而粟。 白瑾瑜雙眸微瞇,突然覺得他有些奇怪,說不上的危險,下意識朝后退了兩步。 男子眸中笑意不減,單手負后,瞳孔紫的濃郁:“風嚴華,我的名字?!?/br> “原來是風公子,我今日前來,有一事相求?!?/br> “白姑娘盡管講便是?!?/br> 白瑾瑜見風嚴華似是個好說話的,便將自己過來的目的,同他說了一遍。 風嚴華紫眸微瞇,笑道:“我北漠園雖有自己的規矩,但也有例外,白姑娘頗合我的脾性,我便幫姑娘一次?!?/br> “敢問要多少銀子?” “不用銀子,只需白姑娘幫我一個忙便好,我有一個七連環,一直解不開,姑娘想必是個心靈聰慧的,可能來書房內看一看?” “可以?!?/br> “姑娘請?!?/br> 風嚴華微彎了腰,頗為彬彬有禮,眸底掠過了一抹華光。 白瑾瑜點了點頭,便跟在風嚴華身后,同他一起入了書房。 白瑾瑜向來是個警惕之人,她的衣袖之中,一直緊攥著匕首,未有一刻松懈。 白瑾瑜再三確定,自己從未見過風嚴華,也從未惹過他后,才敢同他單獨入書房。 “風公子,七連環在何處?” 白瑾瑜站在了書桌旁邊,四下望了去。 風嚴華從書架上將七連環拿了下來,遞到了白瑾瑜手中,淡淡一笑:“在這兒,麻煩白姑娘了?!?/br> 在白瑾瑜去解七連環之際,風嚴華將手緩緩撫在了墻上,紫眸邪肆了幾分。 白瑾瑜。 宮楚河的女人么? 沒想到他今日有了興致,來了北漠園一趟,竟遇見了她。 既是白白送上門來的,那他便……不客氣了。 就在白瑾瑜解開七連環的那一刻,風嚴華也摁動了開關,白瑾瑜腳下缺了一塊地板,她只覺腳下一空,便朝下跌了下來!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