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 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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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瑜眸中含笑,點了點頭,上前幾步,站在了丁煦羽的身側,朝宮子墨行了一禮:“瑾瑜見過陛下?!?/br> 宮子墨見白瑾瑜相貌超凡,謙謙有禮,身上的內力也極強,不覺滿意地點了點頭:“楚河啊,這位姑娘……可是你中意之人?” 宮子墨好歹也活了三十多年,就算是猜,也能猜出兩人的關系。 丁煦羽伸出了手,將白瑾瑜抱到了懷中,淡淡一笑:“父皇,我們已成親三年了?!?/br> 宮子墨雙眸猛地瞪大,面上說不上的震驚還是欣喜:“三……三年?你怎的不寫信,告訴父皇此事?父皇當日也未曾前去祝賀,這……不成!你們的婚禮還得再舉行一次,我兒子大婚,父皇怎能不去?” 白瑾瑜一聽宮子墨的話,便知宮子墨已認可了她,笑道:“當年未曾辦什么婚禮,也未拜過高堂,日后若補辦一場,定然請父皇前去?!?/br> 宮子墨聽見白瑾瑜喚的這聲父皇,心臟砰砰跳動的厲害,頓時老淚縱橫! “好好好!補辦補辦!補辦最好的,真是個好孩子?!?/br> 宮子墨眸中含笑,伸出了手,拍了拍白瑾瑜的肩膀,俊美的臉龐緋紅,因初次見兒媳婦,瞧起來倒有些靦腆。 宮子墨不是白瑾瑜所見,最厲害的帝王,但絕對是最特殊的那個,最起碼,他同李云比起來,更像一個活人,李云則是為了權勢,為了帝王的威嚴,將自己活成了一個活死人。 “楚河,此時已入夜,傍晚天涼,我們到殿內說,來人!設宴,朕今晚要同太子暢談!楚河,我們父子今晚不醉不歸!” “是,父皇?!?/br> 丁煦羽平日里神情冰冷的很,難得眸中含著淺笑。 入了大殿后,太監們魚貫而入,先是上了甜點湯品,爾后逐漸上了涼菜,熱菜,主食,單是菜品,便有上千碟。 大明宮內養了數萬名御廚,做菜的速度,自是極快的,且味道盡天下難尋,菜雕栩栩如生,飄香百里。 鶯靈坐在狐貍身側,一直朝著那些菜望著,卻因此處盡是宮女太監,一時很是拘束,不好意思動筷。 宮子墨看出了鶯靈認生,笑容和煦:“小丫頭,到了這處來,不必拘束,想吃些什么,便讓狐貍幫你夾,若是太遠夠不到,吩咐宮人便是。 今日準備的匆忙,許多好菜需要熬制的時間長,未來得及上,日后朕再設宴,將其全都上一遍?!?/br> 鶯靈點了點頭,淺笑著說了句謝謝,狐貍問了她想吃什么,便給她夾了些菜,放在了她面前的碟子里。 “狐貍啊,這般久不見,你竟收養了一個女兒,朕著實是沒有想到,你竟也會照顧人?!?/br> 宮子墨笑望著狐貍說罷,便垂下了眼簾,喝了一口蓮藕燉rou湯。 狐貍:“……” 收養的……女兒? 他面色一沉,認真地朝鶯靈望著,捏了捏她那瘦干瘦干的胳膊,只覺她實在生的太瘦了,一點也不像十三歲的姑娘,跟只有七八歲似的。 宮子墨望著狐貍那張黑沉的臉,沒忍住笑出了聲,卻只是笑了一聲,便恢復了威嚴模樣,憋的臉龐有些發紅,他忙喝了一口湯,便朝白瑾瑜望了去。 “瑾瑜啊,父皇記得你剛剛說,自己是大元人?” 宮子墨早就猜到了狐貍和鶯靈的關系,剛剛這般問,不過是逗弄狐貍的罷了。 “是?!?/br> 白瑾瑜眸中含笑,點了點頭。 “你姓白,可是白家人?” 宮子墨問罷,狐貍便將筷子放下,認真地道:“陛下,我嫂子是白家家主?!?/br> 狐貍不等白瑾瑜說話,便將白瑾瑜的身份同宮子墨道來,順便讓宮人們聽聽白瑾瑜的身份,免得他們在背后嚼舌根,以為嫂子配不上哥哥。 宮子墨聽罷,著實是怔了一怔,眸色微深,多望了白瑾瑜一眼。 他之前便聽說大元白家老家主去世,換了新任家主,本以為家主之位會由白家嫡長子擔任,沒有想到……竟是這小丫頭擔任了。 這么久了,他也沒有聽說白家出什么亂子,看來這小丫頭也有些本事,將白家打理的井井有條的。 “陛下,從大元至大明的大運河,有一半都是她負責的,當時趙世南主修上游,我嫂子主修下游,后來修筑好了,先皇還封了我嫂子郡主之位?!?/br> 狐貍一邊說著,一邊垂下了眼簾,給鶯靈盛了一碗湯,推到了鶯靈的面前。 宮子墨先是輕輕點了點頭,正打算認真同白瑾瑜聊聊此事,但他越回憶上句話,越覺得不對勁,眉頭緊蹙了起來:“先帝……先帝……狐貍,你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大元皇帝過世,太子登基了?”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大元皇帝如今的年齡也不大,莫非是遇刺了? 丁煦羽聽了此話,眸底掠過了一抹冷芒,手中握著一杯茶,輕輕晃了一晃,茶杯中映出了丁煦羽的倒影。 “嗤……看來,他竟連外界的消息,都不讓你知道?!?/br> 太上皇封鎖了大元的消息,他是真的想要將父皇當做傀儡來養么? 宮子墨俊臉一冷,狠狠一掌朝著桌上拍了過去! 他正欲發怒,白瑾瑜便站起了身子,攙住了宮子墨的胳膊,讓他重新坐了下來,低聲道:“父皇,四周有太上皇的眼線,稍安勿躁?!?/br> 宮子墨深吸了口氣,點了點頭,心中消了努氣,淡笑著拍了拍白瑾瑜的手:“好孩子,父皇沒有生氣,只是對大元易主之事,太過震驚罷了?!?/br> 宮子墨話罷,眸底掠過了一抹精茫,低聲道:“瑾瑜,將事情的經過,同朕講一遍?!?/br> 白瑾瑜抬頭望了丁煦羽一眼,見丁煦羽點了點頭,便坐在了宮子墨身側,低聲將他們助趙世南造反,趙世南今日已登基之事,同宮子墨說了一遍。 宮子墨眉頭緊蹙,過了許久才反應了過來,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過了會兒,他拍了拍白瑾瑜的手背:“好,好,父皇知道了,日后這件事……同誰都不能說,不然于你們白家無益?!?/br> “多謝父皇關心,瑾瑜知道?!?/br> “父皇沒有想到,你竟還會帶兵,你最多帶過多少兵馬?若是全調出來,你手下一共多少兵馬?” 宮子墨眸底帶著一抹深意。 白瑾瑜垂眸思索了一會兒,如是道:“我既喚你一聲父皇,有些事……我不瞞著你,我曾帶數百萬人馬,滅了皇錦盟,如今鬼門和白家,及一些門派的勢力加起來……有六百萬左右人馬?!?/br> 宮子墨當了這么多年皇帝,第一次被一個女人震驚了。 他垂下眼簾,認真地朝著白瑾瑜望著,過了幾秒,長嘆了口氣:“楚河娶了你,可真是上輩子燒了高香了?!?/br> 宮子墨聽白瑾瑜這般一說,便已知道白瑾瑜鬼門門主的身份,也沒有再多問白瑾瑜。 他問白瑾瑜兵馬之事,并非是想要借用白瑾瑜的兵馬,而是想要看看她是否有統帥的能力而已,若是她有,他的手底下……便相當于多了一名得力干將,日后,他也能放心的將一些事,交給她去做了。 這丫頭的手段能力,不比他手下的大將軍差,也毫不輸于楚河。 當然,到時候她若是不愿,自己也絕不會勉強于她。 爾后,宮子墨便同白瑾瑜聊了許多事,甚至同她一起議論起了國家大事,聽得狐貍一陣無語。 他吃了一口菜,搖了搖頭:“這是將嫂子當做臣子來用了……” 丁煦羽仰起了頭,性感的喉結微動,喝了一口酒,“砰!”的一聲,將酒杯放在了桌上,淡淡一笑:“父皇,你這是有多喜歡瑾瑜,只同她說話,倒連我都給忘了?!?/br> 他喝了不少酒,感覺身上有些發熱,便伸出了手,輕輕拽了拽衣領,露出了精致的鎖骨。他單手托腮,朝著白瑾瑜望著,眉眼含笑,猶如妖精一般,蠱惑人心。 單是狐貍,只看了丁煦羽一眼,便有些雙眸發直,他忙移開了眼睛,一巴掌朝自己臉上扇了過去! “呸呸……” 一個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丁煦羽眸色一涼,淡淡地掃了狐貍一眼,嚇的狐貍渾身發涼,不敢再生言語。 “父皇,天色已晚,我要和瑾瑜回去了?!?/br> 丁煦羽薄唇含笑。 宮子墨長嘆了口氣,點了點頭,拍了拍白瑾瑜的手背:“好好,天色的確是不早了,丫頭,快些同楚河回去睡罷?!?/br> “是,父皇?!?/br> “父皇每日都命人好好打掃東宮,你直接去東宮內住便好,若是住不慣,父皇再給你安置旁的地方?!?/br> “多謝父皇?!?/br> 白瑾瑜眸中含笑,站起了身子,便要同宮子墨敬酒,她還未端起來酒杯,丁煦羽便來到了白瑾瑜身邊,直接將她橫抱在了懷中,朝著東宮的方向而去。 “父皇,走了?!?/br> 丁煦羽伸出了手,朝著宮子墨輕輕招了招,便不再言語,四周起了微風,吹入丁煦羽的寬袖長袍中,衣袂飄飄,一如要隨風而散的謫仙。 狐貍和鶯靈此刻也吃飽了,他便同宮子墨道了別,帶著鶯靈一起,跟在了丁煦羽的身后。 宮子墨點了點頭,站起了身,朝著丁煦羽的方向張望了過去,搖了搖頭:“這孩子,從小便脾性古怪,今日不知又是怎的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