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 廢后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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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竟然真的是你!賊人!” 慕離眉頭微蹙,不解地朝著辰逸望著,攤了攤手:“陛下這是何意?此乃我第一次來辰國,可是哪里得罪了陛下?” “呵,四年前太尉陪朕的母后到民間辦事,是你親手殺害了朕的母后!此乃太尉親眼所見!太尉后來還繪了你的畫像,今日若不是朕去了太尉府一趟,便讓你這個賊人逍遙法外了!” 辰逸沉聲說罷,狐貍等人忙轉過了頭,朝著慕離的方向望了過去! 四年前,辰逸還未繼位,他的母后當時辰國婉皇后。婉皇后死后,先帝便將辰逸過繼給了舒妃,也就是當今的太后。舒妃雖對辰逸不薄,但這些年來,辰逸一直未曾忘了生母,也一直在調查著生母的死因! 慕離眉頭蹙的極緊,伸出了手,揉了揉太陽xue:“四年前……四年前啊……” 那時候,他才不過十幾歲,是第一次來下界,路上遇見了一個眉間有朱砂痣,貌美無比的女子,他一時看的癡了,便想要同那女子攀談。 但那時他身上的殺氣太重,或許是嚇著那女子了,那女子后退之時,恰巧來了一輛馬車,紅馬受了驚,后蹄踢了女子一腳,他抽出了長劍,本欲殺了紅馬,要救那女子性命,誰知曉…… 呵……誰知曉事情竟這般巧,那女子恰巧被馬蹄踢到了他的長劍上,長劍鋒利無比,當即便刺穿了女子的胸膛。 他當時尚且是少年人,未經過什么大事,一時心中慌亂,便運起內力離開了,那女子被刺穿了心臟,多半也活不了了。 他四年前只這般陰差陽錯殺死過女人,除此之外,殺的都是男人,這般說來……這女子便是辰國皇后了?唉,他著實不是故意的,他也冤啊…… 慕離見白瑾瑜一直在冷冷地望著他,似是想向他詢問皇帝的話是否屬實。慕離滿臉無奈,只能輕輕點了點頭。 殺死辰國皇后,雖不是他的意愿,但的確是他手中的長劍所殺,辰國皇后也算是他殺的罷?但那只馬……也脫不了干系。 白瑾瑜:“……” 這般說來,此事倒是麻煩了。 夢令看了慕離一眼,雙眸一轉,眸色迅速便泛了紅,淌下了兩滴淚來,猛地跪在了地上:“陛下!臣妾有話要說!” 此處人多眼雜,夢令又生的身材嬌小,若不是她這一跪,辰逸根本就沒有發現她! 辰逸猛地朝夢令望了過去,面色陰沉的似能滴出水來:“你怎的在此?你可知擅闖冷宮,乃是死罪!” “陛下……請您容臣妾說完,等臣妾說完,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臣妾絕無怨言!” 夢令的面色慘白如紙,哭的梨花帶雨,令人心生憐惜。 夢令本就是辰逸最愛之人,辰逸先前將她打入冷宮,也是因她做的錯事過多,實屬無奈,如今雖已過去半年,但往日的情誼,還是未曾磨滅的,辰逸望了夢令幾秒,不免便心軟了。 他閉上了雙眸,深吸了一口氣:“說罷,說完之后……立即回冷宮,朕此生都不想再見到你!” “陛下!她可是戴罪之身,怎能容她在此胡言亂語?來人!還不快將這個瘋子給本宮拉下去!” 金鈴兒忙朝著禁軍使了一個眼色,禁軍會意,便朝著夢令走了過去。 辰逸眉頭微蹙,冷冷地朝金鈴兒望了一眼:“皇后,何時輪到你替朕做主了?” 金鈴兒面色發白,忙跪在了地上:“陛下,令嬪給關入冷宮半年,人已是瘋了!臣妾怕她風言風語的,陛下再……” “令嬪有沒有瘋,朕還不知道么?滾?!?/br> 辰逸的眸色冰冷如斯。 金鈴兒緊緊地咬著唇瓣,被氣的渾身都在發顫。 呵……又是這樣,又是這樣! 分明自己才是當今皇后,才是他的正妻,可陛下總會護著夢令這個賤人!即使到了現在,仍不例外! 禁軍見皇帝不喜,忙單膝跪在了地上,不敢再前去捉拿夢令。 金鈴兒抬起了頭,死死地朝著夢令瞪了過去! 呵,她手中不是沒有這個賤人的把柄,若她想要魚死網破,自己今日便陪著她! “陛下先前因臣妾害死了皇嗣,將臣妾打入了冷宮,實則這些事,全都是皇后所為……” 夢令似笑非笑地朝著金鈴兒望著,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部都同皇帝講了一遍,且拿出了人證物證! 皇帝不顧金鈴兒阻攔,便按照夢令所言,命人人證物證都帶了上來,果真證實夢令所言非虛! 金鈴兒面色一白,整個人徹底癱在了地上,一時失魂落魄。 這個賤人……她手中怎的有這般多的證據?她究竟是在何處得到的! 夢令能夠坐上嬪位,也是有自己的本事在的,搜集這些證據,只不過使用了一些小伎倆,多花了一些時間而已。 夢令見皇帝信了她的話,淡淡一笑,又道:“除此之外,臣妾還有話說,同四年前發生之事有關!” 金鈴兒面色一變,歇斯底里的大叫了起來:“夢令,本宮沒有做過之事,你莫想要污蔑在本宮身上!本宮不認!” 夢令似笑非笑地朝金鈴兒望著,微抬起了下巴:“四年前,臣妾親眼聽見金鈴兒同人密謀,要殺害婉皇后之事!” 婉皇后是辰逸的生母,夢令將臟水潑到了金鈴兒身上,不過也是想要金鈴兒嘗一嘗被人污蔑的滋味而已! “夢令,本宮何時害過婉皇后?你莫要血口噴人!” “臣妾有證據!四年前,婉皇后并非為慕離法師所害,太尉所繪畫像,也只是恰巧同慕離法師眉眼有些相似罷了,并非是他所為,而是金鈴兒身邊之人所為! 那人喚作金良,是金鈴兒的親生弟弟,是他親手殺的婉皇后!他和畫像上生的一個模樣!金良恰巧也是四年前,在郊外意外喪了命! 是金鈴兒怕金良將此事說出來,便害了自己的親弟弟!” 夢令的聲音鏗鏘有力,金鈴兒一雙眼睛瞪的滾圓,生生的被她氣的吐出了一口鮮血! “賤人,你污蔑本宮!你給本宮住口!你在宮內裝神弄鬼,那可是死罪!你竟還敢……” 夢令非但沒有住口,反而越說越精神,面上含了一絲淡笑。 “四年前,陛下還是太子,臣妾剛剛入了太子府,便聽聞金鈴兒和婉皇后不合,還聽宮人們說,金鈴兒曾幾次想害了婉皇后,都沒有成功,那幾位宮女如今還在宮內,陛下可將他們召來,詢問他們一番,便知臣妾所言是否屬實!” 夢令將一切編的同真的似的,就連慕離都怔怔地朝著她望著,心生敬佩,覺得這位皇妃,就算是離開了皇宮,去茶館說書,也是餓不著自己的。 辰逸的一張臉龐,此刻已經陰沉的能夠滴出水來,金鈴兒哭的涕淚縱橫,便朝辰逸爬了過來,拽住了辰逸的衣袖:“陛下!你莫要信這賤人的話,臣妾沒有!沒有沒有!” 辰逸冷著一張臉龐,伸出了腿,便將她狠狠地踢到了一邊! 金鈴兒皇后之尊,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鬢發凌亂,已經在宮人們眼前丟盡了臉面,她一時心頭屈辱,哭的一雙眼睛紅腫,恨不得活撕了夢令! “不是臣妾,陛下,不是臣妾……” 然而,辰逸并未聽金鈴兒的話,而是按照夢令口中所言,宣了幾個宮女過來,詢問他們夢令口中之事是否屬實,那些宮女明著和夢令沒有交情,暗中卻都同夢令相識,自是向著夢令的,便將所有臟水,都潑到了皇后身上! 金鈴兒面色煞白,就連鳶兒來扶她,她也猛地伸出了手,將鳶兒推到了一旁! 金鈴兒眸色血紅,淌下了兩滴淚來,唇角噙著一抹嘲諷,冷冷朝白瑾瑜望了過去,轉瞬又望向了夢令:“呵……本宮沒有想到,你們竟然這般快便抱成了團,將臟水全都潑到了本宮身上! 陛下一定會為本宮查明真相的,到時候你們一個個都吃不了兜著走!” 金鈴兒猛地伸出手,朝著白瑾瑜指了過去,神情已經有些瘋癲了! “朕不會為你查明真相,自今日起,你再不是辰國皇后了?!?/br> 辰逸垂下了眼簾,眸色血紅,毫無感情地望了金鈴兒一眼。 金鈴兒怔了一怔,還未來得及說話,辰逸便冷冷道:“來人,請皇后入宮,封鎖宮門,自今日起,沒有朕的允許,任何人不得踏入皇后寢宮一步?!?/br> 軟禁!皇帝這是想要軟禁金鈴兒一輩子! “陛下,你不能被這賤人蒙蔽??!你得查明真相,莫要讓真正殺害了婉皇后之人逍遙法外??!陛下!陛下!” 金鈴兒滿臉的慌亂,掙扎著便要站起來,然而,她還未起身,辰逸便命禁軍將她摁在了地上,強行將她拉入了寢宮之內! 金鈴兒瘋狂的掙扎了起來,就連衣袖都扯成了兩半,奈何她終究是女子,力氣比不得禁軍,完全掙脫不開! “陛下!饒命啊陛下!你們這些賤人,本宮做鬼都不會饒了你們的!” “金鈴兒,此事還沒有了,這賬……朕日后慢慢同你算?!?/br> 辰逸冷冷望了金鈴兒一眼,儼然已經生了廢后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