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十倍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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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喚我一聲meimei,這便是我送你的禮物,不必再還回來,而且……我托你調查的事,已經有人告訴我了?!?/br> “真的嗎?” 慕離的眸色純粹單純。 “恩?!?/br> 白瑾瑜淡淡一笑,身側仍舊清冷,但靈氣逼人,令人移不開眼。 慕離小心的將玉佩放在了懷中,沖著白瑾瑜嫣然一笑:“meimei,我送你一樣東西?!?/br> “何物?” 慕離從懷中拿出了一塊核桃大小的白色石頭,將其朝白瑾瑜遞了過去,眸色深沉妖冶:“這是我從上界帶來的小玩意兒,若將其融化,灑在兵器上,兵器有它護著,力量能提升十倍?!?/br> “日月石?” 白瑾瑜心頭一跳,將那顆石頭拿到了手中。 “你們大陸竟換這東西作日月石?倒著實新鮮,早知道meimei這般喜歡,我從上界來的時候,便多帶一些了?!?/br> 慕離單純的雙眸中,掠過了一抹遺憾。 “你有許多日月石?” 白瑾瑜心生詫異。 “對啊,我房內有很多的,日后若是我能回去,meimei要多少,我便給meimei多少,誰若是欺負你,我滅了他全族!” 慕離雙眸微瞇,眸底掠過了一絲戾氣,身上殺意極重,不過一瞬間,她的雙眸又被一片純真所取代,笑吟吟的朝白瑾瑜望著。 “meimei今日可還有別的事要忙?” “無事?!?/br> “既然無事,meimei便同我來一趟內室,我幫meimei用日月石加固兵器!” 白瑾瑜垂下了眼簾,朝著腰間的赤風劍望了一眼。 若是赤風劍上面渡了液態日月石,威力不知要加上多少倍。 “多謝?!?/br> “不必道謝,你對我這般好,我自然也要將最好的給你?!?/br> 慕離帶著白瑾瑜去了內室之后,便花了一個時辰的時間,將一整塊日月石融作了液體,將其全都澆灌到了赤風劍的劍刃上! 慕離知道白瑾瑜寶貝這把劍,澆灌的時候便極為用心,生怕日月石的強度太大,再將赤風劍給毀了,等到她澆灌完畢,便將淋滿了日月石的赤風劍,小心地放在了通風之處。 “jiejie,等到這把劍表面上的日月石凝固了,這把劍便相當于同日月石融為了一體,力量不知得有多強大!” 慕離的眸中帶著一絲興奮,坐在了赤風劍旁邊,等著日月石凝固。 白瑾瑜輕輕一笑,垂下了眼簾,朝著赤風劍望了過去。 赤風劍劍刃原是淡銀色的,此刻,中心處卻出現了一道紅線,在燭光的映襯下,光芒耀眼。 兩個時辰后,日月石便牢牢凝固在了上面,慕離將赤風劍遞給白瑾瑜之后,她便帶著白瑾瑜一起,來到了一處山頭。 慕離眉眼含笑,朝著一個足人高的大石頭指了過去:“meimei,你來試一試威力!” 她說罷,便朝著一旁退了過去! 白瑾瑜點了點頭,眸色冰冷,只一劍劈去,赤風劍距巨石還有一寸之時,一整塊巨石竟“砰!”的一聲,碎裂成了上百塊,眨眼化作了齏粉,齏粉散了一地,嗆的慕離一連咳嗽了好幾聲。 “meimei你瞧,威力是不是大了數倍?” 慕離笑著說罷,白瑾瑜也點了點頭,眸中掠過了一抹亮光:“這日月石果真是一樣好東西,威力加大了不止十倍?!?/br> 她絕對能用現在的赤風劍,一劍將白夜劈成rou泥! “meimei喜歡便好,上界有許多好東西,比日月石好了不知多少,日后若有機會,我便帶meimei一道去?!?/br> 白瑾瑜只應了一聲,沒有再問些旁的,因為她也不確定,日后她究竟會不會到上界去。 “慕離,天色不早了,我需得離開了?!?/br> 白瑾瑜抬起了眼簾,朝著空中望了一眼。 慕離眸中掠過了一抹失落,微垂下了眼簾:“我想跟著meimei一起去白家,若是meimei有了什么危險,我還能照應一二?!?/br> 白瑾瑜清冷的雙眸微垂,想了想,問道:“慕離,我很奇怪,你為何要對我這般好?你我之間,似乎沒那般相熟?!?/br> 慕離抬起了眼簾,同白瑾瑜四目相對,眸中似含著皓月星辰:“因為你救過我一命,還給我買糖的銀子。你對我這般好,旁人卻不會?!?/br> 白瑾瑜朝慕離望了許久,才轉過了頭,朝著山下走了過去:“你留在幕堂便好,我會經常來看你的?!?/br> 她不想讓慕離卷入白家這場漩渦之中,再丟了性命。 慕離沒有答話,只靜靜地跟在了她身后,純真脆弱的雙眸中,掠過了一抹失落。 轉眼,便到了朝云節。 清晨之時,天剛蒙蒙亮,白瑾瑜便穿好了衣服,輕輕的推開了房門,一邊抬起了眼簾,望著天上的星子,一邊等著丁煦羽回來。 她在此處等了有半個時辰,剛打算倒一杯茶來喝,她的耳朵一動,便聽見墻邊有了聲響,只見白影一閃,丁煦羽便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后。 男子著了一聲鍍銀邊寬袖白衣,墨發松散束在腦后,系了一根白色鍍銀發帶,長至足踝,微風輕拂間,丁煦羽齊腰的墨發輕拂,淡雅的發香撲鼻。 早霞尚有些生澀,帶著淡淡的白,白芒籠了大地一身,似給男人描了一道銀邊,他就這般淡淡的站著,清冷的桃花眸微動,朝著白瑾瑜瞧了過去,身姿清冷孤傲。 白瑾瑜轉過了頭,率先看見的,并非是丁煦羽,而是一個身著紅衣,狐貍一般的少年。 那少年此刻正微瞇起狐貍眸,朝著白瑾瑜望著,俊美的臉龐上寫滿了好奇。 少年看起來同丁煦羽差不多大小,雖不能說他憨,只是一眼望去,他著實沒有丁煦羽成熟。 “哥哥,這是誰?” 少年伸出了手,朝著白瑾瑜指了過去,聲音很是帥氣,細聽之下,發現有幾分邪氣。 白瑾瑜心頭一跳。 哥哥? 丁煦羽看出了白瑾瑜的疑問,上前幾步,將白瑾瑜整個人罩在了懷中,伸出了手,撫了撫她的鬢發:“丫頭,我救過他一命,自此后,他便習慣喚了我哥哥?!?/br> 少年見丁煦羽同白瑾瑜這般親密,眸色一動,幾步便蹦上前來,眉宇間帶著一絲驚奇:“她便是白家的白瑾瑜?” 折扇在丁煦羽手中轉了個圈,劍柄“砰!”的一聲敲在了少年的頭上! 丁煦羽將折扇打開,緩緩給白瑾瑜扇了一扇,眸色冰冷,只望了少年一眼,少年便覺渾身發冷。 他輕咳了一聲,再不敢造次,恭敬的上前幾步,抱拳喚了聲嫂子。 少年雙眸輕瞇,眸色帶著些許玩味,同白瑾瑜和丁煦羽望著,越看越覺得這兩個人,乃天造地設的一對。 他還從未見過身上這般冷冽的女子。 “你會……歌舞?” 白瑾瑜眼皮子一跳,越發不敢相信。 “我不會歌曲,但我會武劍,不就是來參加大元的什么朝云節嗎?保證得第一!” 少年狐貍眸一瞇,朝著白瑾瑜打了個響指,爾后他便在四周望了過去,在石桌上看到了一杯茶,也不客氣,便走了過去,仰頭喝了一口! “好茶好茶!” 白瑾瑜望著他那一副大叫好茶,喝的痛快的模樣,著實不忍心告訴他,那是昨晚的剩茶。 “他是誰家的公子?” 白瑾瑜朝著少年望著,好奇的道。 “我是幾年前,在溪水邊遇見他的。他當時身受重傷,性命垂危,求我救他,我見他身上武功不錯,死了可惜,剛剛答應,他便昏了過去,他醒來之后,除了武功招式,便什么都不記得了。 往后,他便留在了明國,幫我的忙,因他不記得自己的姓名,我便喚他狐貍?!?/br> 丁煦羽話罷,白瑾瑜輕輕一笑:“狐貍?這個名字倒是襯他?!?/br> 這少年生的艷麗靈巧,喚他狐貍,倒是更合適不過。 狐貍喝完茶水后,砸吧砸吧嘴,總覺得這茶水有些不對勁,卻說不上來奇怪之處。他想了想,心想,大概這便是大元和大明的不同之處罷! 就在這時,院外突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大小姐,時辰到了,老太太讓我將您請出來!” 白瑾瑜一聽,便知是白婆子的聲音。 她雙眸一動,點了點頭:“知道了,你先走吧,我自己去便好?!?/br> “老太太吩咐了,讓老奴親自帶大小姐去?!?/br> 白婆子話音剛落,白瑾瑜便推開了院門,朝白婆子望了過去:“我人就在此處,還會丟了不成?” 白婆子按照老太太的吩咐,垂眸朝白瑾瑜身上掃視了一眼,眉頭輕蹙。 白管家分明帶人去…… 她怎的一點傷都沒有。 “大小姐,老奴不是這個意思,此次朝云節設在狩獵場,老奴怕您尋不到地方?!?/br> 白婆子客道一笑,朝白瑾瑜行了一禮。 “狩獵場?往年的朝云節,不是設在家中嗎?怎的換了地方?” 白瑾瑜的眸中掠過了一絲警惕。 “這朝云節向來由瑾妃娘娘cao持,往年里,朝云節只比三場便罷,瑾妃娘娘在今年添了一場,便是狩獵,這地點,便設在了狩獵場之內?!?/br> 白婆子恭敬道。 她話音剛落,狐貍幾步便蹦到了白瑾瑜的面前,狐貍眸中帶著一絲淡笑,朝著白婆子望了過去:“那你們的瑾妃娘娘,今年可會親自來狩獵場?” 他的眸底掠過了一抹微茫。 他總覺得這位瑾妃娘娘奇怪,卻說不上奇怪到哪,只有近距離看一看,才能確定。 “今日是太上皇冥壽,瑾妃娘娘呆在宮中,自是不會來的?!?/br> 白婆子下意識的說罷,眼皮子一跳,朝著狐貍望了一眼:大小姐,這位是……” “你不必知道,帶路罷?!?/br> 白瑾瑜話罷,白婆子雙眸一轉,也不多言,便低下了頭:“大小姐雖我來罷!” 白婆子帶著白瑾瑜他們一路往前走,便到了白家門口的一個馬車旁,白瑾瑜他們上了馬車后,白婆子便一直跟在了馬車身側,看似保護,實則監視。 白瑾瑜走的還算晚的,此刻白夜和老太太他們,早已坐著馬車到達了狩獵場,在白瑾瑜的身后,則跟了些庶子庶女。 他們雖也乘著馬車,但馬車卻比白瑾瑜所乘坐的差了太多,白瑾瑜畢竟是嫡女,明面上老太太也不會差了白瑾瑜。 而庶出,就算是到了狩獵場,也沒有參與的資格,只能遠遠地站著看罷了。 一個時辰后,馬車便在狩獵場門口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