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背負千古罵名
書迷正在閱讀:磁鐵、大明jian臣的小情詩、甜蜜獵殺:黑化男神俘獲記、情根深種:宋少高調甜甜愛、重生九零之完美寵婚、笑似清風,慰我心、六零嬌妻有空間、溫柔釀、婚然心動:墨少,心尖寵、恭喜王爺,王妃有喜了
雪女滿目驚恐,便想要站起身來逃脫,奈何她完全站不起來,只能強撐著往前爬,時至今日,心中終于有了悔意! “白瑾瑜,你同明國這位公子相識,小小年齡便已是鬼門門主,身份尊貴,為何……為何要處處與我這個小人物計較?除了廢你內力,我們之間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況且那都是盟主的意思! 現今我也內力盡失,你也報過仇了,你就大發慈悲,饒了我這條命吧!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就在長劍距雪女的脖頸,只有半寸距離的時候,雪女的雙眸睜的極大,淚水不斷的從眼眶中流了下來,雙眸閃爍,慌忙道:“白瑾瑜,你……你別沖動,你饒了我,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不需要了!” 白瑾瑜眸色一冷,一劍猛地朝著雪女的脖頸上斬了過去! “白瑾瑜,你這個畜生!還妄想打敗皇錦盟?不自量力,癡人說夢!我就算是做鬼,也絕不會放過你的!哈哈哈哈哈!” 雪女的聲音驟然變得陰狠了起來,她最后一個字剛吐出來,便身首分離,腦袋在地上滾落了幾下,沾的盡是泥土,身子“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雙手在地上猛地抓了幾下,一切才歸于寂靜。 轎中的男子心中倒是十分鎮定,倒是他的屬下猛地睜大了眼睛,怔怔的朝著白瑾瑜望著,似是第一次見到這般的女子! 殘暴!太殘暴了! 白瑾瑜朝著已經完全昏迷過去的連青玉他們望了過去,眸色微動,從懷中拿出了一枚信號彈,將其點燃,信號彈便瞬間飛到了空中,“砰!”的一聲炸開,在頃刻之間,染紅了整個天空! 把守各門的鬼兵見到煙霧彈,足足五萬人馬,立即便來到了正門前匯合。 “參見門主!” 白瑾瑜眸色微沉:“將諸位護法和長老,都帶到殿內醫治,還有……將成月和其他三位城主,給本座找回來?!?/br> 白瑾瑜瞇起的丹鳳眸中,掠過了一抹陰沉,猛地攥緊了雙拳,發出了咔嚓咔嚓的聲響。 早在明國人馬來到鬼門的這一剎那,成月覺察到不妙,忙和其他堂主一起離開了此處,如今已不知去向。 “屬下遵命!” 很快,便有一隊士兵去尋起了成月等人,而連青玉他們,也被小心的抬到了殿內。鬼門門主的尸首極多,堆積成山,白瑾瑜站在血泊之中,渾身浴血,猶如修羅一般,孤寂嗜血。 一陣大風刮過,吹開了轎簾的一角,露出了男子的一角白衣,男子端坐在轎內,透過轎簾望著白瑾瑜的背影,眉宇間帶著淺淡笑意。 “今日幫了你這忙,你準備如何謝我?” 男子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淡笑,若裊裊的檀煙,似一陣風便能將其吹散,縹緲不真。 白瑾瑜雙眸微動,轉過了眸子,朝著男子望了過去,單膝跪在了地上,男子也未拒絕,就這般收了她的大禮。 “自是要謝的,今日若沒有公子相助,鬼門總部便保不住了,不知公子姓甚名誰,你我可曾相識?為何幫我?” 白瑾瑜的聲音清冷,靜靜地朝著銀轎望著,四周安靜至極,就連樹葉落地聲,都能聽得清楚。 這時,她突然覺得心臟處一陣絞痛,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 一個身著藍衣的女子領命,忙拿著藥箱走到了白瑾瑜的身邊,只稍稍查看了一番白瑾瑜的傷口,便嘶了一聲:“這……這若是再不救治,就真的要命喪在此了!” “不惜一切代價,治好?!?/br> “屬下遵命!” 藍衣女子點了點頭,忙命人在四周圍了一圈的白簾,將白瑾瑜同外界隔開,將她身上浸滿鮮血的衣襟,用剪刀一塊一塊的剪了下來。 “門主大人,有些衣服已經同血rou沾在一起了,若是要揭下來,定然極疼,您忍著些,我給您上些藥!” “恩?!?/br> 白瑾瑜點了點頭,一雙眸子平淡無波,直到衣服被藍衣女子從血rou上全撕了下來,露出了她那傷痕累累的身子,白瑾瑜都沒有吭上一聲,只是汗珠不停的從額上滾落了下來,面色慘白如紙。 一炷香時間后,藍衣女子給白瑾瑜上了藥,包扎好傷口,又在她身上縫合了數針,便站在了轎子旁邊,同男子姓了一禮:“主上,屬下已給她療好了傷,只是她的衣裳全都給剪爛了……” “拿一套我的衣裳,給她換上?!?/br> 男子的聲音溫潤好聽,藍衣女子眸中掠過了一抹驚愕。 往日里若是有誰觸到了主上的衣角,或者距他三米之內,輕則斷手,重則喪命。主上竟然愿意讓這個女子穿他的衣裳! 他們這些大夫跟了主上這么久,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對一個女子這般好! 很快,便有男子拿出了一套新衣,遞給了藍衣女子,藍衣女子將其遞給了白瑾瑜,這衣服一看便是男子穿的,很是寬大,單是外衣,衣擺便到了她的膝蓋,白瑾瑜內穿了一套白色中衣,外只穿了上衣,便走出了白簾。 這身衣服的料子輕若蟬翼,摸起來冰涼順滑,貼身卻極暖和,上帶著點點星星的銀紋,白瑾瑜行走間,似有流云在動,且不沾塵土,遇水不濕。 白瑾瑜不知這是什么料子,但單是一摸,便知是貴重東西。 她剛剛走到了轎子門口,想要道謝,轎子的男子輕呵了一聲,聲音淡雅:“小丫頭,我要離開了,恩情不必償還,至于我的身份,如何相識,日后你會知道的?!?/br> 白瑾瑜雙眸微動:“我可能看看你的長相?” “我很丑?!?/br> 男子頓了頓,道。 “我只是怕見面不相識?!?/br> “相逢何必曾相識,相識何必再相逢。流云?!?/br> 男子話罷,轎旁的男子同他行了一禮,道了聲遵命,轎子便被抬了起來,隨著數百萬人馬,逐漸在白瑾瑜的面前變小,消散在了一片云霧之中,似從未出現過的一般,給白瑾瑜留下了一股虛幻感。 “你究竟是誰?!?/br> 白瑾瑜瞇起了雙眸,喃喃的道。 爾后,白瑾瑜便派人將其他九十萬的鬼兵,全都召到了鬼門總部,將所有尸體都處理完,將善后的事做好后,連青玉胳膊上纏著白布,便走到了白瑾瑜的身邊:“主上,尋到成月和另外幾個堂主了?!?/br> “帶過來?!?/br> 白瑾瑜的眸色一利,掠過了一抹殺氣。 “屬下遵命?!?/br> “等一等,可是有煦羽的下落了?” “暫時還沒有?!?/br> “增加人手去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尸?!?/br> 白瑾瑜猛地攥緊了左手,纖纖玉指上青筋直爆,眸底血紅,若非鬼門還有事沒有處理完,她早就撐不下去了。 直到現在,她才發現,原來丁煦羽在她的心里,已是這般重要,沒有了她在身邊,她有一瞬間甚至覺得…… 就算是她打贏了皇錦盟和白夜,似乎……也沒有那般開心。 “丁煦羽,你究竟去哪兒了……” 半柱香時間后,諸位長老護法,以及堂主身上均纏了白布,受傷極重,坐在了大堂之內,一雙眸子冰冷到了極致。 白瑾瑜坐在高處,沉聲道:“將成月和其他幾個堂主帶進來?!?/br> 白瑾瑜話罷,成月和其他幾個堂主,便被幾個士兵五花大綁著帶到了大堂之內,士兵們毫不客氣的將他們推到了地上,便退到了一旁,望向他們的眸中滿是輕蔑。 如今在鬼門之內,就算是普通的鬼兵,也再看不上成月和這幾位堂主! 如今藥效已過,白瑾瑜身上的內力,已又回到了玄階武士,此次藥粉的副作用發揮的極快,白瑾瑜連吃了兩片雪蓮花,才將其壓制住,只是此刻身上虛弱的厲害,若是不好好睡上三日,怕是恢復不了元氣。 白瑾瑜雙手撐在椅子兩邊扶手上,正襟危坐,冷冷地朝著成月望了過去:“成月,你可還記得,在大戰之前,你同本座打的賭嗎?” “呵,門主大人,鬼門雖然僥幸贏了皇錦盟一場,但并非是您的功勞吧?若是沒有神蕓閣和明國人相助,鬼門總部怕是早就被毀了!” 成月雙眸赤紅,朝白瑾瑜怒吼了一聲,拼命的掙扎了起來!只可惜捆著他的是緊縛繩,越掙扎便越緊,此刻已經陷入了他的血rou之內! 其他堂主有的繼續跟著成月反駁著,有的面色發青,牙齒不停的打著顫,完全癱在了地上,被嚇的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被大堂內沉重的氣息壓的喘不過氣來。 “神蕓閣和明國人莫非不是看在本座的面子上,才會幫鬼門?若是本座不在,他們可還會幫?既然這些功勞不算在本座身上,那便全算在你身上吧。來人!” 白瑾瑜的雙眸冰冷,輕輕拍了拍雙手,便有一個鬼兵捧著一本冊子,來到了白瑾瑜的身側。 成月睜大了一雙眸子,心中出現了一絲不好的預感,面上出現了一道裂縫! “將今日鬼門的功績,盡記在成月身上,再將他的名字寫在李世旁邊,說是他伙同李世一起,意圖謀反?!?/br> 白瑾瑜的聲音清冷淡漠。 這冊子上面,記載了幾百年來,鬼門諸人的功與過,這些都是要交給后人評判的,像李世這樣的亂臣賊子,都是要判處死罪,背負千古罵名的,若他的尸首還在,百年之后,還會被鬼門后人刨出來鞭尸,子孫后代永世遭受鬼門追殺,不得善終。 成月的名字被記在李世旁白,便說明了白瑾瑜要判處他死罪,若單是死罪,成月還不至于這般崩潰,但這可是亂臣賊子的罪名,他又怎么能擔當得起? 成月面色慘白,就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猛地癱在了地上。 “我什么時候……” 成月話未說罷,白瑾瑜淡淡一笑:“你不是說今日的功績不能算在我身上嗎?我都將所有功績算在你身上了,你怎的還不知足?還想要反駁什么?不愿背負千古罵名?功績都歸你了,再歸你一些罵名,又能如何?” 成月被氣的額頭上的冷汗大滴大滴的滾落了下來,卻完全辯駁不過白瑾瑜! 白瑾瑜分明是鉆空子,強行給他扣帽子! “至于其他堂主,他們既跟在了成月身邊,為其鞍前馬后,自然也是要記錄在冊的,上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