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劇人的邀請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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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出來了,是麥粒腫,醫生說要少看電子產品,所以這幾天停更。 為了防止有些小可愛看到請假條以為今天是偽更,我把新腦洞的第一章放下面啦。 別看專欄,這本我還沒開。 準備好了嗎? 好了我就放文啦,等我麥粒腫消了我會把這章替換掉噠。 ↓↓↓↓↓↓↓ 他作為尚君知的人生,終結于一聲槍響。 20xx年的3月份,有暴徒拿著自制的槍,在春城的機場沖著人群開了一槍。 剛下飛機準備迎接自己的新人生的尚君知倒霉的成了那枚子彈打中的靶心。 在他自己都還沒有意識到的時候,高速運動的子彈在他的胸腔中制造出了巨大的空腔,最后卡在了他的脊椎骨上。 最后的意識里,他仰面栽倒在地上,手邊的行李箱被他無力的手一帶,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他作為尚君知的最后一秒鐘,只看見了機場天花板上破碎的玻璃,正如同雪花般紛紛揚揚地落下。 * 他在黑暗中醒來。 醒來時身邊是足以將他淹沒的數尺深的大雪。 尚君知自雪地中坐起,發現自己正仰面躺倒在空無一人的、印刻著太極的巨大廣場正中,手邊是一把泛著紫芒的寶劍。 那柄劍長三尺,重四十兩,精鋼所鑄,煞氣充溢……那是赤霄紅蓮。 是他在死之前還惦記著的純陽九十級橙武。 那是他在選擇純陽道長作為游戲角色后,看過無數次資料、背過無數次加成數據的最喜歡的武器。 尚君知的心頭閃過了一絲微妙的念頭——他該不會……因為那一槍穿到游戲里去了吧? 有人自空寂的遠方踽行而至,厚底靴踩踏雪地的聲音清晰地傳入尚君知的耳朵中。 尚君知回過頭,一眼就看見了正緩緩從純陽的山門下走上來的發須皆白,手持拂塵的道人。 “貧道山石?!钡廊丝粗芯?,揮了揮手中的拂塵,“純陽自安史之亂后,人才凋零,華山雪深,無數弟子投身戰亂,留給純陽的只剩下了一處處墓碑?!?/br> “但你乃我純陽因緣際會之人,貧道別無所求,只愿爾將我純陽之名傳唱天下?!鄙绞廊苏f道,“故此,貧道將我純陽紫霞功、太虛劍意心法招式傳承與你,再兼方士穿梭陰陽兩界之力贈送于你?!?/br> “贈你道號太虛,乃我純陽第七子?!鄙绞廊颂鹗?,“你行走江湖,當有稱手的兵器,貧道且將赤霄紅蓮贈予你?!?/br> “望你言必能信,行必俠義,不墮我純陽之風?!?/br> 尚君知面無表情地等著山石道人叭叭完:“太虛好難聽?!?/br> “《道德經》有言:道大而虛靜?!鄙绞廊寺勓?,氣勢一變,原本裝逼如風的仙氣立刻變成了接地氣。他用拂塵敲了敲尚君知的頭,氣咻咻地道:“太虛乃[道],是萬物本源,寓意這么高大上的道號你居然敢嫌棄?!” “不,我只是有點擔心以后找對象的時候會不會虛?!鄙芯荒樌淠卣f道,“對了,就算是當了道士也是可以找對象的吧?總不見得我就得一輩子跟我左右手一起過?” “廢話!你當我純陽是少林那幫禿驢嗎?!還要求六根清凈?”山石道人翻了個白眼,“找!只要你不怕犯事兒,找多少對象都沒有問題!” “你這是在逼我做氣純嗎?”尚君知癱著一張臉說,“說實在的,我比較喜歡貼臉揍人?!?/br> “貧道何時逼你做氣純了?”山石道人反問,“紫霞功和太虛劍意都傳承與你,想做氣純還是劍純不過是你一念之間,與貧道何干?” “你說的有理?!鄙芯妓髁艘幌?,“那我還是選擇劍純吧?!?/br> “在找到想追的人之前,無論是女人還是男人,都特么影響我練劍的速度?!?/br> 山石道人沉默了一會:“雖然聽著有些奇怪……但貧道覺得此言有理?!?/br> 尚君知:…… “那么接下來,純陽的名聲就拜托你了?!鄙绞廊藫]了揮拂塵,尚君知就直接消失在了太極廣場上。 而當尚君知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正站在一片荒蕪的土地上,一個穿著紅裙的女子正拉開了手中的弓,對準了他的額頭。 “爾乃何人?”女人問。 “純陽,太虛子,尚君知?!鄙芯鸬?。 女人怔愣了一下,隨即笑了。 “我沒有名字?!彼f,“我是從人們的信仰中誕生出來的神女?!?/br> “我是這一片土地的[靈]?!?/br> * 山石道人送給他的身體不老不死,甚至連傷口也只需要打坐就能夠迅速地恢復成無傷。 尚君知在這片土地上游蕩,以手中的三尺青鋒處理過不少的不平之事。 但這一塊土地很快就陷入了戰亂之中,戰亂的源頭是想要掠奪氣運、人口和信仰的神祗。 他們在人類君主的耳邊挑撥,用最惡毒的話語和最險惡的心思增長著君王的野心。 這片大地上燃燒起了戰爭的烽煙,從人世間直直地沖向了云端。 尚君知第一反應就是回到他最初到達這個世界的那片土地上去……但去了之后他才開始懊悔為什么不再早去一點。 那個自稱是土地神的女人死了。 她的死如清晨的霧靄,又如同空中的泡沫。 在她將象征著土地權柄的[?。萁怀鋈ブ?,隨著信仰逐漸消失,她也虛弱了起來。 直到最后一個信徒死亡的時候,她也徹底地消失在了整個世界上,只有尚君知還記得她說過的話、做過的事,以及長著什么樣子。 只可惜,尚君知根本不是她的信徒。 尚君知從來不信什么神祗。 * 時間的流逝很快,快到數千年的時間轉瞬即逝。 尚君知在大正末年陷入了沉睡……而他醒來的時候,正逢大戰末期。 人群中出現了某些擁有特殊能力的存在,而他們被統稱為[異能者]。 這些異能者被各自的國家送上戰場,在取得了巨大的戰果之后,各國對異能者的關注日益增加。 剛開始認為人海戰術必定能夠對異能者造成傷害,因此并未對異能者有所關注的國家,對此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從此,[異能者唯有異能者才能殺死]……這一點仿佛成了一個必然的真理。 尚君知在睜開眼的時候,他的沉眠之地自太平洋正中間浮起。 那是后來被人成為[常暗]的島嶼。 神秘的島嶼突兀地出現,理所當然地引起了周邊國家的注意力。 尚君知很快就被人發現,然后被送進了同盟軍方的實驗基地。 然后,他在那里一住就是八年。 第九年的時候,那座實驗基地爆炸了。 黑色的火焰如同從地獄而來,將整個地區破壞得一干二凈,愣是將原本自地面凸起的基地炸成了凹陷的盆地。 唯有給自己插了個[鎮山河]的尚君知毫發無損。 他穿著一身馳冥套道袍,自爆炸的煙塵中走出,從爆心地抱出了一個大約八歲的孩子。 “你是誰?”孩子問。 “純陽太虛子,尚君知?!鄙芯f。 他將一枚小小的金元寶放在了孩子的手心,隨后飄然而去。 那群不知饜足、攀爬在他身上吸血的政客們,總該讓他們付出代價。 無論是已經接替女人成為了土地神的他,還是那個被迫成為某個神靈力量載體的孩子。 總有一些東西,是人類不該伸手的。 * “你不走嗎?”他問,手中握著柄閃爍著紫光的三尺長劍。 “我不走?!彼?,“這里是我的故土,我的根源。我不會走,哪怕死也不會?!?/br> “可是……” “哪里有什么可是呢?我又哪里有什么選擇呢?”她笑,一襲火紅的衣裙在風中獵獵,如同燃燒的火焰,又如同升騰在這大地上的烽煙,“我是在這片土地中誕生的[主宰],要么打敗敵人活下來,要么將土地拱手相讓,然后去死——” “這就是擺在我面前的兩條路?!?/br> “我沒有逃避的選項,即便有,我也不會選擇?!边@位出色的女性身背長弓,腰配彎刀,順手的那邊還挎著裝滿了羽箭的箭壺,“別擔心,我若不死,后會有期,如果我死了,這片土地的[?。菸医^不會交給那群渣滓——” “你打算如何?”他問。 “我打算把它給你?!迸詳傞_手,她的手中收攏著一個小小的盒子,上頭掛著一把精致的銀鎖,“如果我死了,鎖就會自動打開,那么[?。菥徒o你了。如果我還活著,鎖就會保持原狀,等到了那個時候,就要拜托你將它給我啦?!?/br> 他沉默著接過那只盒子,放在了貼近胸口的地方。 “你該知道,我本不屬于這里的吧?”他問。 “我當然知道?!被鸺t的裙擺隨著女人的動作一轉,揚起的裙角劃過利落的弧度,隨后被女人拉起圍在了腰際,“不過沒關系——除了我以外,沒人注意到?!?/br> 他一愣。 “畢竟你最開始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時候,就是站在我的土地上?!迸诵σ饕鞯乜粗?,“所以你是我的子民,也是我的眷屬——” “即便你心無敬畏、不信神祗?!?/br> * 他從黑暗中猛地睜開了眼睛。 視線中是他熟悉的臥室。床頭柜上擺放著正在充電的智能手機,表示電源接通的小燈正一閃一閃地在黑暗中發出光來。垂下的窗簾縫隙處,已經隱隱有光透進臥房。 他叫尚君知,曾是一名游戲宅和道士,如今是掌管著整片國土的神靈,神靈之[?。堇^承自【那個女人】。 他又夢見了那個女人將[?。萁唤o他的時候。 那個女人與其說是一個人,倒不如說是一位神靈。雖然說是最低位的土地神,但她所管理的領土橫跨了整個日本國境—— 從神奈川到東京都,從東京都到山梨縣,再從山梨縣到長野縣、富山縣,最后才是石川縣。 她的領土占據了東海道、東山道以及北陸道的交界處,由于領地過大,因此時常會被其他神靈挑釁。 天照命月讀命和素盞鳴尊大多不怎么管事,他們率領其他諸神遠居高天原,于是地面的人間就成了最低位土地神們爭奪的目標—— 為了更多的人口、更多的信徒、更多的領土和威名。 他嗤笑一聲。 掌管著一方土地的神靈,為了自己的信仰在人類君主的耳畔低聲蠱惑,叫他們征戰、叫他們攻伐,叫他們馬革裹尸,醉臥沙場。 這算什么神靈? 不過是群掌握了力量,于是傲慢了起來的瘋子。 但是那個女人是個例外——她是個笨蛋。 因為她從來都只是為了守護自己土地上的人民而戰。 可是守到最后,她連自己的形體和魂魄都消散了。她的土地被人奪取,她的信徒被人奴役,她的信仰被人壓迫,甚至連名字都被人遺忘。 因此她消失在了整塊土地上,而橫濱是她的隕落之地。 她死之后,她的[?。荼簧芯^承,他手持寶劍,替她斬殺了整個國土上其他的土地神……但那個一直守護著自己土地和人民的女人卻再也看不見了。 手機響起的嗡嗡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他從床頭柜上摸起手機,拔掉了充電線,這才將發著光的屏幕放在了自己的眼前。 【原本的港黑首領已經死亡,新的首領是對方的醫生,也是我的弟子。需要將您的情報透露給他,讓他來拜會您嗎?】 是夏目漱石發來的消息。 【無所謂?!克谑謾C上打字道,【如果你覺得有必要,那就讓他來,如果你覺得沒必要,我當然沒有上趕著去見他的興趣?!?/br> 這條信息后的備注很快就變為了已讀,但是對面再沒有發來任何信息。 他丟下手機,拉開了臥室的窗簾。 他的窗外,正映著片一望無際的大海。 這里是橫濱,是他自那個女人手中繼承來的領土中的一個城市,也是那個女人的隕落之地。 她隕落之后,掌管著土地的[?。葑园l地認他為主,于是他就成了這一片土地的神靈。 他并不能說是喜歡這里,也不能說是討厭這里。他只是想要停留在那個如母如長姐的女人最后留下痕跡的地方,所以選擇了橫濱作為他常年居住的地方。 他也曾試著站在普通人的最前面,像她一樣接替她守護著這片土地上的臣民,但他最后還是放棄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像那個女人一樣,甘愿為了自己的領土上的子民們付出一切的。 尚君知輕輕地呼了口氣。 他從房間里推門出去,深深地吸了一口充斥著海水味道的空氣。 門口正對著的走廊上的窗戶中,遠遠地映著凹陷如擂缽的土地。 自那場神靈掙脫封鎖而造成的爆/炸過后,已經過去了八年。 尚君知在這個刻印在記憶中的年代中,同樣生活了八年。 “雖然做不到如你一般,但是保護這塊土地、保護土地上我所鐘愛的人群,我還是能夠做到的?!鄙芯⒅孛?,像是在告訴當年的那個如師如母的女人,“我會保護好她?!?/br> ※※※※※※※※※※※※※※※※※※※※ 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