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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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如今修為不高,但作為一個凡修,底子還是在的,怎么會出現血氣不足的癥狀的。 “北州的藥修極少,我們得回中州去,今天你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們就走?!辈恢醯?,他心里有些不安。 “啊,回去?你不去找你娘了么?”她并不想他就這樣放棄。 “找,但不是現在?!彼攘诉@么多天都沒有等到智心,也感覺不到他的存在,所以決定改變一下策略。 “哦?!辈恢挥X的,她把買給他的rou干吃了一大半,于是訕訕的笑了笑:“哎呀,又被我吃了,明明是給你的,哦,你給的錢,還有剩的?!彼f著把剩下的銀錢拿出來遞給他。 他并沒有接過去,而是反問道:“怎么,你覺得我像缺錢的人么?” “不是覺得你缺錢,就是覺得我也沒做什么,就要你的錢,有點受之有愧?!彼忉尩?,但其實她也不想說這樣的話的,可不知怎的,現在就是生出了這么個別扭的話。 也或許,這不是別扭,是一種潛移默化的情致。 想要套一點他的話,讓他表達一些什么。 他漂亮的眼睛看著她,修長的手指拈著一根rou干也不吃,薄潤的唇微張了一下:“你不用受之有愧,你就當作是補償好了?!?/br> 聽了這句話,本來之前心情還挺好的她,突然就有些生氣了。 補償?是說繁育期她幫他渡過的那件事么? 混蛋啊,他把她當什么了。 “那這個你也別吃了,補償給我好了?!彼话褗Z下他手里的rou干,生氣的走了出去。 正好迎面碰上徐充,便將rou干都給了他。 “公子吃過了么?”徐充問了一句。 “他不吃?!彼f完回到房間,砰的一聲關上門。 容非聽見外面的聲音,知道她是生氣了。 但是,他本意并不是說補償,而是想說不必覺得花他的錢不好意思。 “舒姑娘怎么了,怎么生那么大的氣,公子你做什么了?”徐充看出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對。 容非神色有些不自然:“沒什么?!庇忠妑ou干都在他手里,便都拿了過來。 “公子,舒姑娘不是說你不吃么?你都拿走了,我吃什么?!毙斐溧洁熘?。 “我現在想吃了,你想吃自己去買?!彼敛豢蜌獾膶ou干據為己有。 “小氣?!毙斐湔f完只能自己去買,他總不能和自家公子搶吧。 舒明雪回到房間,將那補血氣的藥丸喝了,打算睡一會兒,可一想到容非的那句話,就恨不得給他幾個爆栗子。 越想越氣,越氣就越睡不著,便將窗戶打開,看著街上的人來人往發呆。 就在出神的時候,她突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那個長的像容非的男子,他竟然也來了這里,是巧合嗎? 男子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也抬頭看過來,見到是她,神色也有著疑惑。 她立刻跑向容非的房間,也不計較剛才他的那些話了,拉著他走到窗前:“還記得我和你說的那個和你很像的男人吧,他也來了這里了?!?/br> 容非看著被她拉著的手。 她的手,柔若無骨,沒什么溫度,卻燙的他手都快握不住。 明明也曾無數次的牽過她的手,可現在還是會心起漣漪。 也許,這是第一次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不正當”需求下的牽手。 “咦,明明剛才還在的啊?!彼侵皯艨粗?,那個人竟然不見了。 這么短的時間里,人竟然不見了。 容非也向下看去,什么都沒看見。 “奇怪,人呢?”她幾乎將半個身子都探了出去,還是沒有什么發現。 “下來吧,別掉下去了?!彼ブ囊律勒f道。 結果,又聽她驚訝的說了一句:“你看那個人是班主么?” 他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見到了那個班主,那人如今一身玄色錦衣,頭發也束的整整齊齊,手上的長煙桿也沒了,整個人正色許多,絲毫沒了之前慵懶的模樣。 “你在這里等我,哪都不要去?!彼话褜⑺痘胤块g,然后飛身從窗戶里飛了出去。 她依舊扒著窗戶向外看,見他向那班主飛去,但是班主在見到他后,卻瞬間消失了,像是不想見他。 但是容非沒有放棄,他快速的追去,瞬間也消失在她的視線里。 她等了好一會兒不見他回來,只好坐在他房中等,可是等到快半夜,依舊沒有見到人,不由有些擔心。 期間徐充也來過,知道自家公子不見了,也出去了,到現在也還沒有回來。 她心里擔心,但身體又疲憊,忍不住的在他床上睡了過去。 這種情況下,她睡的也是迷迷糊糊的,半夢半醒之間,好像聽見有人在房頂上說話。 “是懷上了么?”是一個老者的聲音。 “懷上了,我聽見小芽的心跳了?!币粋€老婦人回道。 她想要睜開眼睛,看看是誰在說話,但又沒什么力氣。 “怎么會有這樣的事,她可是一個凡人,雖有些修為,但也不應該懷上啊?!崩险咭苫蟮?。 “這樣下去很危險,這個孩子很強大,要想長大,他會本能的吸食母親的元氣,我怕她會撐不住?!崩蠇D人擔心的說道。 “是啊,也不知她丈夫是誰,怎的將她丟在這里不管?!崩险哐哉Z中有著同情。 “算了,我們也只是路過,就別管這些了,走吧?!崩蠇D人不想多管閑事。 “唉,這樣的事,只有她丈夫能幫的上忙,就算我們想管也管不了?!崩险邍@了一聲。 “是啊,這得丈夫獻元才能解,走吧走吧,別去晚了惹那位君上生氣?!崩蠇D人說道。 隨后,就再也沒有聲音傳來,像是他們已經離開了。 舒明雪這時候也終于清醒了一下,身上已經是一層薄汗,仔細聽了聽屋頂,并沒有什么聲音,看來,是又做夢了。 怎么最近老是做這些奇奇怪怪的夢。 這時候她又覺得餓了,便從床上爬起來吃著東西,剛吃了幾口,門被推開,臉上浮著龍鱗的容非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 她忙扶住他:“你……你這是怎么了?” 她感覺他的身體很燙,像著了火一樣。 “水?!彼跗鹚畨卮罂诖罂诘墓嘞氯?,一壺見底后,臉上的龍鱗才消失了一點點,但依舊是一大片。 可是,他身體依舊火熱,而且眼中泛著紅,情緒也有些亢奮,讓她覺得有些害怕。 她還是喜歡那個有些冷的他,雖然有些捉摸不透,卻是理智的,讓人安心的。 “發生什么事了?”她很是好奇,是什么竟讓他龍鱗都浮現了,而且還是這么大面積的,比上次繁育期出現的面積還要大。 他突然將她抱住抵在窗子上,熱燙的唇貼在她的耳旁:“我有些難受,幫我一下好不好?!?/br> 她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還有那強有力的心跳,比繁育期的時候還要強勁。 似乎,下一刻,他就要失控了。 究竟發生了什么,讓他突然變成這樣。 “我……我現在身體不怎么好,你知道的?!彼话驳恼f道。 聽到這句話,他恢復了一些理智,將她松開,艱難的說道:“你回去睡吧?!?/br> 她如臨大赦,但走了幾步后又不忍心,于是給出一個建議:“其實,你可以……” 說到這里,她突然停住了,因為她本想說你可以用手的,結果看到他的手是利爪的狀態,而且因為克制,已經將墻壁抓出幾條深深的痕跡。 他額上是滾滾的汗珠,脖間的青筋爆出,整個人處于一種壓抑的難受之中。 她終究還是不忍心,默默的走了過去,靠近他,小聲的對他說了一句她自己都臉紅的話,然后將纖柔的手覆了上去。 天快亮的時候,他的體溫才降了下來,龍鱗和利爪也消失了,恢復成了本來的模樣。 他好了,她卻覺得不好,手都快酸掉了,房間里也都是他的味道。 她的唇也有些破了,雖然期間他們沒有實質性的舉動,但好幾次他難捱之際,都摁著她親吻,勾魂奪魄的,唇都被他咬破了。 她覺得如果自己是一塊糖,肯定被他咬碎了咽了下去。 幸好她不是,才在這迷亂之間活了下來。 “究竟發生什么事了?”她見他神智正常了,才繼續問道。 之前問的時候,只要她一開口說話,他就用一種極其危險的眼神看著她,讓她都不敢言語,仿佛她的聲音,也是一劑勾魂的藥。 他現在的亢奮也消失了,能夠理智的看待她,不再有那種想要將她揉碎了的沖動:“我去追他,他太快了,我強提了元丹之力,結果差點收不住?!?/br> “其實你也沒必要收住啊,你本來就是龍啊?!彼唤獾恼f道。 他搖了搖頭:“目前還不行,會失控的?!?/br> 這一世的他,本不該這么早解封龍力的,是他強行如此,打破了自然之法,若不控制些,必遭不可控的反噬。 可人世間有他割舍不掉的存在,他不想就這樣失去本性。 “那你追到他了么?”她問道。 “追到了?!?/br> “他說什么了?” 他沒有回答,只是垂下眼眸:“你去休息吧,睡醒了,我們就回江陵?!?/br> 她感覺,他很悲傷,雖只是一個躲避的眼神,讓她覺得他有很深的心事。 “哦?!彼龥]有強求他說,起身先把窗戶打開,然后才走出房間。 將門關好后剛一轉身,就看見徐充幽怨的站在他的房門口,眼睛紅紅的,像是被誰欺負了一般。 “你果然……你怎么可以……”他氣憤的說著,然后恨恨的一跺腳,轉身回了房間。 她也懵了,她以為他睡著了,而且她和容非之間,也沒什么動靜啊,他怎么就知道了的。 不管了,她現在也累的要命,得好好睡一覺才行。 這一睡便是下午,睡醒之后,覺得身體爽利了些,沒有前些日子那無力和煩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