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殘忍毫無人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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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一小心!” 身后傳來一聲吶喊,然后有人猛然從后面推了荊一一把,將她險些推趴在地上。 站穩后她轉過身,就見霍暖緩緩倒在地上,胸口赫然插著一把尖刀。 而一米開外的地方,是準備逃走的荊十。 小劉要去追,被荊一制止,“不用追,警察會找到她?!?/br> 這時候,荊一之前叫的救護車正好趕到,霍暖和小劉都被送去了醫院。 荊一沒有跟過去,但卻打了幾個電話,其中包括報警電話。 這邊,黑子已經給承安州徹底清除了他手上的屎尿,可他聞了聞依然覺得手上一股sao臭的味道,他皺著眉頭,很是嫌棄,要不是弄臟的是他的手,砍了長不出來新的,他真想砍了。 承安州對承延年的嫌棄,是到骨子里的。 可嫌棄的同時,他卻又無法否認,他也是在意這個孩子的。 不管怎樣,這個孩子的體內都流有一部分他的血液,是他們老承家的一條根兒。 荊一打完電話塞進口袋里,這才有時間收拾承延年。 她蹲在地上從背包里掏出紙巾和濕巾,讓承延年趴在她的腿上,忍著胃里翻滾作嘔的難受感,開始給他擦屁股。 承延年的屁股上、衣服上弄了很多黃色的粑粑,就連她自己的身上也有很多。 黑子雖說平日里也沒少伺候這個小少爺,但還是第一次看到承延年弄得這么臟,臟得他想嘔吐。 承安州更是不忍直視,轉過身手撐著膝蓋便開始吐了起來,吐得昏天暗地,恨不得把昨天吃的東西都給吐出來。 荊一眉頭緊擰,抬頭掃他一眼,冷冷道:“我兒子從下面拉,你從上面拉,你行啊承安州!” 黑子本來還沒吐,被她這話給成功說吐了。 捂著嘴跑到路邊的樹下,畫面不可描述,太惡心! 荊一翻了個白眼,賤男就是矯情! 沒見過小孩子拉屎嗎?弄得跟前幾個月這孩子不是他們照顧似的! 真作! 外邊溫度太低,不敢隨便給孩子換衣服,荊一就先用濕巾擦了一下,然后抱著承延年進了孕嬰店,買了一包紙尿褲。 小劉走的時候把車鑰匙留給了她,她抱著承延年回到車上,給孩子穿上紙尿褲,換了干凈的衣服。 她身上的衣服也弄臟了,就把外套脫了,只穿一件薄毛衫,在車里倒也不冷。 “荊一,給我倒杯水!” 車門忽然從外面拉開,承安州有氣無力地伏在車門上,臉色蒼白難看。 荊一后悔剛才沒落了中控鎖,她冷冷道:“沒水!” 有也不給你喝! 保溫壺里的水是她給承延年準備的,才不讓他喝! 承安州眉心緊皺,懶得跟她廢話,俯身上前,長臂伸出去一把抓住承延年的衣服將他從車座上拎起來。 荊一立刻道:“承安州你干什么!你把他放下!” 承安州黑著臉,從齒縫里擠出一個字,“水!” 承延年被承安州提溜在手里,臉朝下,竟然沒害怕,還以為承安州是在跟他玩,竟然晃著手腳扭著身子咯咯直笑。 荊一擔心承安州再把承延年丟地上,他敢那么做,但她不敢拿孩子的生命安危做賭注。 她咬了咬牙,從車里拿起保溫水壺,在水壺蓋里倒了一杯水遞過去。 水壺里的水是出門前才裝的開水,就這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水溫還很高,倒在蓋子里熱氣直冒。 承安州睇了眼她遞過來的水,卻沒有伸手去接,“你想燙死我?” 荊一再次咬牙,“你先把他放下來,水放涼還要等一會兒,你難道打算一直這樣吊著他嗎?” 話音剛落,承延年便十分配合地哼嚀起來。 承安州低頭看了眼手里的小東西,輕笑,“心疼了?心疼了就趕緊把水吹涼!” 荊一張張嘴,卻又放棄,對著水杯低頭吹了起來。 跟承安州講道理,猶如對牛彈琴,她還是省點口水,好往水里面多吐點口水。 反正,他讓她盡快把水吹涼,那她就使勁吹使勁吐口水! “啊~啊~啊~” 承延年似乎是真的不舒服,叫聲聽起來不太一樣。 荊一身體一顫,慌忙抬頭,視線正好對上承延年微微翹起憋得通紅的臉。 她顧不上再管水熱還是不熱,直接潑在了承安州的臉上,趁他沒反應過來,又從他手里搶回承延年,抱在懷里。 剛才承安州抓著承延年的衣服,本來并沒有勒著脖子,可承延年在他手里扭來扭去的,一來二去,衣領就卡主了喉嚨。 好在有驚無險。 但荊一卻陣陣后怕,她抬頭怒視承安州,“你差點勒死他!承安州,你是我見過的最殘忍最沒人性的生物學父親!你也就只配是生物學父親,不配是這個孩子的父親!” 承安州對她的話一點也不在意,甚至對剛剛差點釀成的悲劇也絲毫不在意,他在意的是這個女人剛才竟然沖他潑了一杯熱水! 水溫雖然不至于將他毀容,但溫度卻足以讓他的皮膚有灼熱感。 更重要的是,她是迄今為止,第一個敢對他潑水的女人! 承安州甩了下頭,額前碎發上的水珠被甩掉,他彎腰坐進車里。 “你要干什么?” 荊一下意識覺得危險,將懷里的承安州用力抱緊。 但下一刻,她的下巴卻被扼住,男人的手像是要硬生生地將她的下巴骨捏碎,疼得她幾乎一張臉都要擰成一團。 “荊一,是誰給你的膽子?你以為你現在是老二的女人,你以為我讓你養著承延年,你就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我想弄死你,比捏死一只螞蟻還要簡單,你要不要現在就試一試?” 承安州的手向下滑,來到荊一的脖子上,猛地收緊。 荊一瞬間就覺得呼吸困難,她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根本就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呼吸越來越艱難,渾身的力氣也像是被一股無形的東西吸走,越來越微弱,都已經抱不住承延年。 時間過得很慢,每一秒都是煎熬,荊一在生死之間痛苦掙扎。 視線逐漸模糊,意識也在一點點渙散,依稀中,她仿佛聽到了承延年沙啞的哭聲,還有他的小手用力揪著她身上薄毛衫所帶來的緊繃感,可她卻無法回應他,眼皮緩緩合上,就連最后的一點知覺也徹底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