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無鄉_分節閱讀_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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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涵晚上回來后又被叫了出去,當時是你來告訴她消息的,對吧?!痹S暮洲問。 “我,是我叫的?!彼薰馨⒁虩o措地站起身,低著腦袋,滿臉懊悔:“我也不知道會出這事兒,警察同志,我真的就只是跟她說一聲而已?,F在是放假時間,我們這經常有家長過來看孩——” “我知道,你不要緊張?!痹S暮洲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繼續問道:“是什么樣的人來找的傅思涵,你還記得嗎,對方長什么樣子?!?/br> “對方沒進來?!彼薰馨⒁虛u了搖頭,指著桌面上一只座機說:“是直接打電話過來的,說她在門外等。但是聽聲音是個年輕的女人,我還多問了一句,我說傅同學家里沒什么人,她是哪門子親戚。她說自己是傅同學小時候在孤兒院認識的jiejie,我當時也不敢貿然放她進來,就去問了問傅同學,誰知道她說自己知道,一溜煙就跑出去見了,誰知道……” 許暮洲回頭看了看門外,又問道:“門口有監控嗎?” “門口有是有的?!彼薰馨⒁厅c點頭:“但是剛才有幾位警官都過來看過一遍了,沒拍到,只拍到了傅同學跑出去的樣子??捶较?,那人應該是站在門口的花壇底下,只是被樹擋住了,黑燈瞎火的看不見?!?/br> 許暮洲沉吟片刻,道了聲謝。他手機的電量有些不足,還得留著聯系同事,于是從值班室借了一只手電,按照宿管阿姨的指示,準備去門口的花壇碰碰運氣。 第176章天黑請閉眼(十四) 在許康一案中,警方提取到的兇手腳印屬于一個約有一米八左右的男人,但剛剛宿管阿姨卻告訴許暮洲,打電話將傅思涵叫出去的是個年輕女人。 原本的兇殺案因為撲克牌的出現變得撲朔迷離,現在連兇手指向都變得不一樣了。 許暮洲不能確定這究竟代表著團伙作案還是另有內情,只能寄希望于盡快找到那個女人。 正如宿管阿姨所說,宿舍樓門口的監控攝像頭數量有限,范圍也很窄,只能看見樓門口這一畝三分地,一般是用來抓晚歸學生的。 那花壇離宿舍樓門口足有五六米,花壇寬一米五左右,長有個七八米,里面稀稀疏疏地栽著幾棵營養不良的松柏。 許暮洲回想了一下監控中傅思涵出門時身體下意識傾斜的角度,又辨認了一下方位,覺得對方應是站在了第二和第三棵樹中間。 但許暮洲依舊耐心地從第一棵樹往后找起,他將手電擰亮,仔細地順著花壇邊緣查找著痕跡。 花壇中原本松軟的泥土經過了雨水和低溫的連續洗禮,凍的像一大塊整冰一樣堅硬。許暮洲上手按了按,遺憾地發現這個土地硬度幾乎是不可能留下腳印的。 這附近沒有留下腳印,想找到指紋的可能性也太過艱難。 許暮洲嘆了口氣,但又不甘心就這么放棄,于是又轉向了第二棵樹。 但許是今天日子跟許暮洲八字相合,許暮洲還真的在第二棵樹和第三棵樹中間的地上找到了一些東西。 ——那是一些非常細碎的晶體,許暮洲的手電晃過時他差點將其看成了碎冰的反光,后來覺得不對,才重新彎下腰查看的。 那些晶體的數量不多,落在泥地中很不起眼,但許暮洲蹲在旁邊看了看,想起傅思涵死狀猙獰的模樣,沒敢貿然伸手去碰。他將手電叼在嘴里,從兜里摸出一只隨身攜帶的證物袋,然后將證物袋內側翻過來套在手上,分別在晶體散落較多的地方捏起了幾塊泥土。 他謹慎地隔著一段距離聞了聞,沒聞到那東西有什么味道。 許暮洲也拿不準這是什么東西,這晶體是透明模樣,跟磨碎的塑料尺子質感看起來差不了多少,但許暮洲想了想,還是準備將其拿回去給人檢測一下。 他站起身,將袋口封好,又用另一只袋子反向將其套好,確認袋子中的東西不會破損撒出來之后才站起身,準備回案發現場去看看其他人的詢問工作怎么樣了。 許暮洲還沒走出幾步,他的電話就響了。他掛上藍牙耳機,按下通話鍵,一邊往教學樓里走一邊應道:“嗯?” “許哥,查到了?!彪娫捘穷^的張悅有些氣喘吁吁,也不知道是上下跑了幾層樓,說話語調都有些不穩:“我查了傅思涵的入學記錄,她是中考時自己填志愿考進來的。私立高中沒有貧困生補助計劃,她的學費和住宿費都是自費,每年少說三萬五。因為她是孤兒,所以老師什么的對她都挺有印象,平時也挺照顧的。但是聽說這孩子生活得不錯,日常生活水平不說頂尖,也在中游左右——而且我聽說,她有個資助人?!?/br> “資助人?”許暮洲問:“知道是誰嗎?” “老師們不知道?!睆垚倱u搖頭:“聽說很神秘?!?/br> 張悅翻找著手里的學生資料,將電話換到右手邊,歪著腦袋夾住了,接著說道:“關于這個資助人,傅思涵自己也沒說過,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個資助人一定從很早之前就開始資助她了——少說十年之前?!?/br> 許暮洲干脆也不進門了,站在教學樓門口的空地上摸出一根煙叼在嘴里,含糊地問:“為什么?” 張悅把手里的資料翻的嘩啦嘩啦響,最后停在一頁“過往教育記錄”上。 “因為從傅思涵小學開始,她就一直在念很貴的學校。什么雙語幼兒園,國際中學附小?!睆垚傉f:“我跟你說許哥,我看著她的學生資料都懷疑我們是不是查錯戶籍情況了——這哪是一孤兒,這簡直一富二代?!?/br> 電話那頭的許暮洲皺了皺眉,方才進屋時他也多看了一眼傅思涵的遺體,雖然對方身上的衣服已經皺得不成樣子,但從腳上那雙鞋來看,確實過得還不錯。 張悅那邊的翻頁聲停止了,說話聲也頓了頓,有明顯的腳步聲從電話那頭傳來。 “而且許哥,我聽說,這孩子有點奇怪?!睆垚傉f。 許暮洲眼皮一跳,有些煩躁地說:“哪兒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