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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瑾瑜無憂無慮單純無憂的面容,想起金鑾大殿上愈發威嚴深不可測的二哥,不可抑制的有了點憂慮。 “趙老頭也是個庸俗的家伙,忙來忙去一輩子,圖啥!”瑾瑜對自己的父親表示了深深的鄙視。 蕭燁連忙用一瓣柑桔堵住了瑾瑜的嘴:“話可不能這么說,趙大人為國為民,是在為國家為百姓做貢獻?!?/br> 這小子也不怕這話傳回去,被趙宰相知道,打爛他的屁股,膽兒真肥。 蕭燁對趙宰相一向敬畏,趙宰相曾經給皇子們做過太傅,蕭燁還記得被趙宰相打手心的事情,記憶猶新,遇見趙宰相雖說不會兩股戰戰,但也受于其威嚴,禮讓三分。 哪里像趙旭澤這小子,從小就被趙宰相逮著屁股揍,居然還是這般神氣活現,膽兒肥的隨時擼虎須,而且還能是現在這樣跳脫的性格,而不是一個翩翩君子,真是一代絕世奇葩,雖然這奇葩格外的好看。 “嘁!”瑾瑜用這一聲表達了對蕭燁這番話的不屑。 咀嚼著把口中的柑桔吞咽下去,瑾瑜終于能說話了,他一把奪走蕭燁手上剝好的柑桔,還順帶嘲諷了一句:“馬屁精?!?/br> 蕭燁看著空蕩蕩的手,真是哭笑不得。 時間不早,再不回去,趙家的門禁時間可就要到了,到時候趙大少爺又要被關在門外,連家都不能回了。 揮退了服侍的人,兩人帶著小廝離開了萬花樓。 兩人分別時,瑾瑜一拍腦門兒,想起一件事,叫住蕭燁,興奮的道:“明天東萊閣的新花魁首次亮相表演,一起去瞧瞧唄?!?/br> 眼前的男子站在夜色里,朦朧的月色下,只有小廝燈籠星星點點的光亮,初春還略帶寒涼,他的肩上披著雪白的皮毛做成的披風,精致的臉被毛絨絨的白色皮毛裹住,剩下小小一團,讓人心底發軟。 有了這樣的美人在身邊,花魁再如何好看,又能好看的過玉郎嗎? 瑾瑜就是看不見自己的臉,這才能對其他美人感興趣吧,唉,蕭燁作為他的好友,算是飽受他容顏的迫害,以往還能經常有感到動容喜愛的美女,與趙旭澤這家伙呆的久了,看再漂亮的美女都少了點滋味,那感覺真是難言。 蕭燁抹了抹臉,深深的嘆了口氣,在對方晶晶亮的眼神攻勢下敗下陣來:“行,明天老地方見?!?/br> 聽見蕭燁答應下來,瑾瑜得意的笑了,朝他擺擺手,轉身坐上轎子,晃晃悠悠離開了。 蕭燁瞧著那一小列隊伍漸漸遠去,也終于跨上馬,和自己的小廝侍衛,趕馬回府。 到了宰相府,瑾瑜下了轎子,帶著小廝躡手躡腳的朝自己的小院而去,一路上有驚無險。 剛打開小院的門,里面的燭火一下子全被點亮了,嚇了瑾瑜一跳,還以為是趙老頭堵人來了。 定睛一瞧,發現院里坐著自己的親親母親大人,還有她的四個貼身丫鬟。 小廝放好東西默默退下,惜春和念夏上前從小廝手上接過了燈籠。 趙母已經站起身,迎向瑾瑜。 嘴里是不住的擔憂掛念:“怎么又回來的這么晚?” 瑾瑜發現不是老頭子,下意識的松了口氣,看來這次屁股是保住了。 他抱住母親大人就是一頓撒嬌大法,把趙母哄的樂呵呵的。 直到離開時,趙母才想起來等在兒子院落里的目的,語重心長的道:“我最近給你看了幾家小姐的畫像,挑選了幾份家室人品都不錯的,你找時間仔細瞧瞧,有沒有合眼緣的,你也老大不小的了,都是十七的人了,也是該考慮人生大事的時候了?!?/br> 瑾瑜抱住趙母的手臂搖了搖,哀嘆道:“我還想多玩兒幾年呢~” 趙母瞥了瑾瑜一眼,哪里不知道自己兒子的小九九,斷然道:“就是讓你先看看,也沒說馬上就定下來,要早些相看才行,之后下聘等等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不然到時候適齡的姑娘都被挑走了,就有的你哭了?!?/br> 瑾瑜撇了撇嘴,對此不以為然的很,不過為了讓趙母放心,還是從斂秋手上接過了畫冊,敷衍道:“知道了,我會看的?!?/br> 趙母這才放下心來,道:“也是你自己固執,當初我就說讓你把拂冬收房,你偏要說什么太熟了,不愿意,到現在房里面還沒個人,像個什么樣子嘛!” 瑾瑜聽著趙母念叨,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口中連連答應,母子很是說了一會兒體己話,趙夫人才帶著丫鬟離開。 瑾瑜手上抱著一大坨畫冊走進房間,隨意的丟在桌上,安排丫鬟打來熱水,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洗掉了身上的香粉味,去除了滿身的疲憊,躺在床上,終于能好好休息一下了。 這次瑾瑜穿成的人物是一國宰相,曾經做過輔國大臣、皇子太傅的趙大人老年得到的兒子趙旭澤,字瑾瑜,因那絕世的姿容,又被稱為玉郎。 趙大人把這唯一的兒子寶貝的不得了,雖然有些地方很是嚴厲,其他方面真的只能說是摘星星摘月亮的寵溺,趙母也是把兒子當成寶貝疙瘩看待,趙大人偶爾的嚴厲,也被趙夫人擋下。 皇帝對趙旭澤也頗為喜愛包容,趙旭澤是皇帝看著長大的,趙宰相作為太傅,還是太子時的皇帝還經常在跟趙宰相學習的時候逗弄趙旭澤,這樣的感情自然不一般。 沒外人時,趙旭澤都是叫皇帝淵哥哥的,可見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