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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里面的人出不去, 外面的人進不來。 之前聶一眠聽見的那一聲尖叫是一位女修發出來的。只見她披散著頭發,連外袍也來不及穿上就已經奔出了房里, 直對外頭的人沙啞地喊道:“血!” 客房的天板滲了血, “滴答滴答”地落下??茨巧厦娴难?,極像了一張鬼臉。 縱使有修為傍身, 最不怕邪祟的修士也不禁抖了抖膀子。 有膽子大的修士已經趕在靈宗弟子來之前就沖上了頂層的閣樓。 上面一片漆黑,就算有修為加持的修士視力較常人清晰,但在這也看不見廊道內的具體情形。 不過靠近樓梯口處的木板碎屑, 還是有人能瞧得出來的。那是聶一眠之前踹門時留下的。 血腥的氣味蔓延至了整個樓道。說不定在這間客棧的某地方, 已經留下了一具面目猙獰, 流血汩汩的尸體。 修士們只能放出了神識探查。 不知道那邪祟用了什么法子遮掩了蹤跡,他們竟毫無所獲。 不過幸好客棧的伙計通報得及時, 靈宗的人已經在外圍設下了陣法。 那邪祟除非是附了人身,不然不可能逃竄得出去。 因為出了這檔事,所以沒過一會兒,客棧一樓的廳堂就擠滿了人。 聶一眠揣著貍花站在角落里默默地聽著。 原來這客棧頂層的房間本是不對外開放的,就因為曾經出過幾條人命,而且這幾個人還都橫死在了一間房里。 靈宗也曾派人來看過, 但都一無所獲。 沒有妖邪的氣息,沒有兇手的線索。 看來那東西是早就跑掉了, 不過還被囚困在靈山城的陣法里無法出去罷了。 按理說這間客棧發生了這樣的事, 是很難再開下去的, 但因為最近靈宗入門大選,靈山城人滿為患,而大多數客棧都已經供不應求。 這家掌柜看得眼紅,瞅準了商機又打算重開兩間頂層的上房來招攬生意。 這不,才第一天,就又出了這檔事兒。 要不是聶一眠從樓上下來,伙計和掌柜還不知道上面發生了什么。 頂層的上房在此之前只有聶一眠和那對年輕的男女住過。 孟立軒和幾位修士已經上了頂層探查,可以確定的是,聶一眠隔壁房間里死的那個人是那位剛剛入住的女子——她以極其詭異而扭曲的姿勢跪倒在地板上,整個臉朝下,緊緊地與地板銜接。有人回想起在樓下天板看到的“污血鬼臉”,不免起了一身的疙瘩。 而自稱是女子道侶的男人也早已不知所蹤。 結合聶一眠透露出來的信息。那個“東西”八成是已經附上了那個男人的身體逃竄出去了。 聶一眠要是醒得再起遲一點,說不定那個“東西”就不只是在門口盯著了,而是已經進到了他的房間里。 想想都刺激…… 不過聶一眠能一腳就把那東西打跑,本事就應該很不簡單。但孟立軒從他的身上沒有感受到任何的靈力波動。 “你還沒開始入道?”孟立軒站在聶一眠的面前,上下端量著他。 聶一眠這張臉和余子期新收入門的那個弟弟——“余初瞳”是有幾分相像的。 只不過相較于余初瞳,聶一眠的神色更顯得自然—— 睥睨天下的孤傲之感和對一切事物毫無所謂的態度…… 孟立軒的眼眸不由得暗了暗。 “這次來就是打算入靈宗修道的?!甭櫼幻哒f。 孟立軒輕蹙眉頭,聶一眠的聲音讓他覺得莫名的耳熟啊…… 好像在不久前就聽到過。 “我們之前認識過么?”他忽地問出口。 聶一眠搖頭,抬手指了指客棧外新來的一批靈宗弟子:“你現在應該要去抓妖邪了吧?!?/br> 而不是在這里跟他侃大山。 孟立軒揉了揉太陽xue:“等等,我先給你安置一處新的住所?!?/br> 聶一眠不說話。 孟立軒將一塊玉牌遞到他的面前,說道:“你去距離宗門最近的‘靈山客?!×T。只要給出這個牌子,他們就會為你準備好房間?!?/br> 聶一眠想,孟立軒雖是余子期的小弟,但終歸還是一名內門弟子,特權待遇一樣也不少。 聶一眠當下也不客氣了,領了牌子后收拾了一下東西就準備牽著騾子走了。 離開前,這間客棧還賠償給他了一大筆的靈石靈幣??茨钦乒裢纯蘖魈?,一副恨不得要抱著他的大腿將全身家當都賠給他的樣子。 聶一眠拿走了一半的錢,剩下的一半給退了回去,讓掌柜和伙計的另謀生意。 客棧做不起來,還可以拆了重建別的店鋪不是?就別再缺心眼地坑入住的新人了。 掌柜腆著臉,忙不迭地答應下來。 聶一眠瞥見他眼底閃過的一抹精光,只覺得這靈山城的妖邪一定沒那么容易抓住。 人的欲望一旦超過了某種程度,就有可能滋生心魔。 這間客棧會招來奇奇怪怪的邪祟也不無道理。 帶著孟立軒的玉牌,聶一眠一手懷揣著貓咪,一手牽著騾子步入了這繁華朦朧的夜色里。 …… 腳下靈山城的邪祟還沒抓到,這邊靈宗山上的任務面板又再次更新了—— 「靈山城城主:抓住靈山城妖邪(獎勵:二等上品靈石/回元丹五顆/聚靈丹兩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