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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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結果是兩人又在房間折騰一下午,晚上連晚飯也沒吃,就這么睡過去。 差不多凌晨兩點,顧昭言被一個電話叫走,他接得很小心,生怕吵醒懷里的人。 涂笙迷迷糊糊的還是聽到些許對話,似乎叫他去五樓賭場,他有些驚訝,反問了句:“這么早嗎?公仲家的人上船了?” 懷里的人微翻動一下身子,他上半身離得遠些壓低聲音快速問:“賭局幾點開始?” 那頭報了個時間,他道了句知道了后迅速掛斷電話。 涂笙還枕著他的手臂,光裸的肩上全是殷紅的痕跡。顧昭言傾身吻一下她的面頰,輕輕把手臂抽出來。 他悄無聲息的出了房門,床上的人這時睜開眼。怔愣了半晌后,翻身下床找自己的手機。 她看一眼時間,不確定現在打電話給許子封他會不會接。琢磨了一陣后,打算明早起來再說。 接下來一整晚顧昭言都沒回來,他年紀還小,從年齡同資歷來說都沒資格上vip賭桌。但他作為顧氏嫡系,需要去觀摩學習。 當然這些涂笙是不知道了,她也沒想去關心那么多。 第二天睡醒是上午十點半,女傭來敲門送餐,她洗漱好出浴室時,聽到外頭走廊一陣響動。 好像是什么來頭很大的人入住了涂笙隔壁房間,女傭進來的時候,她窺見外頭一行人起碼二三十個,清一色大背頭黑西裝,個個魁梧的不行。 她撇一眼就沒再多看,打算吃完飯給許子封打電話。倒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一樣,飯才吃到一半,那邊主動打個電話過來。 他沒跟她寒暄,只說:“后天中午船會在新加坡靠岸,你準備一下,到時候會有人接你下船?!?/br> “在新加坡下船?”涂笙起身走到觀景陽臺,望著外頭一望無際的海,“不去法國?” 許子封訝異的輕笑一聲,“你知道船要去法國?” 涂笙:“隨便找個人問問不就知道了?” “怎么,你還交到朋友了?小家伙,我不是告訴過你在船上要低調?” 涂笙煩躁的踢一下陽臺圍欄,“我已經盡量低調了?!?/br> 誰知道會遇上個比較熟悉,并且還粘人的家伙。 “行吧,之前你g了什么我不管。但在新加坡下船之前,你最好別出房門。你隔壁昨晚住進了個難高的家伙,他跟你小叔叔還挺熟,所以……” 她最好小心些。 許子封是擔心涂鉞會動用公仲家的關系來找她,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們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當然,于涂笙而言就不能算是好事。 兩天時間也不長,她宅在房間里玩顧昭言的游戲機,拼他帶來的拼圖就消遣過去。 顧昭言只在第一天晚上過來過一次,他說自己這幾天會很忙,沒時間陪她了,這種情況要一直持續到船停到馬達加斯加。 涂笙當時在玩拼圖,對此表示無所謂,也沒告訴他自己要下船的事情。 在顧昭言的心里,從來都認為她會跟他一同在法國下船,誰成想船在新加坡??康漠斕?,他會在甲板上看到她。 她當時被一名臉生的男人領著下船,周圍跟了四五名保鏢,雖然帶著寬沿帽,但身影一下就被他認出來。 奈何他跟在長輩身后,不敢擅自離開,只能死死的盯著她離開的背影。 他的堂兄注意到他的異樣,小聲問他:“昭言,怎么了?” 顧昭言回過神來,慌忙搖頭,“看到個朋友?!?/br> “朋友?什么朋友?” 他看一眼越走越遠的涂笙,無奈的講:“沒什么,學校的同學而已?!?/br> 從第一次碰到涂笙他就看出來,她在船上刻意保持低調,怕是不想讓人知道行蹤的。既然是這樣,那他也不能透露太多,否則興許會害了她。 而涂笙被接下船,一路送到機場。 她一頭霧水的跟著人走,眉心突突的跳上幾下,總是感覺有些不安。 臨上飛機前她拉住帶她下船的男人,問他:“到底要送我去哪里?” 那男人有些驚訝,大概是沒想到她不知道自己要去的目的地,他愣一下后老老實實回答:“英國l敦?!?/br> * 當天同一時間,穗城。 警方的人查了幾天沒查出頭緒,派人來涂宅做一些細節詢問。 涂鉞從公司回來,警方的人已經等了一上午。來的人是局里說得上話的,在他面前也沒那么拘束。 涂二爺落到主座,二郎腿翹起來,從懷里拿出香煙給自己點上。他臉上有難以掩飾的憔悴,看上去好似熬了好幾個通宵。 陶管家端了咖啡來招待,他卻揮手讓他倒杯威士忌。 整個涂宅都很冷清,傭人們更是大氣不敢出,諾大的一個宅子,明明富麗堂皇卻給人一種凄涼的錯覺。 警方來人為首的姓古,前段時間他來過涂宅,也照形式問了涂宅一概人問題,只是當時涂鉞去了拾月公館,所以沒能跟他溝通上。 “涂先生,之前您提供的幾家人,我們都派人查過,仍舊沒有查出什么結果。所以這次來特地想問您,涂小姐出事前,有特別跟誰接觸過嗎?” “沒有?!蓖裤X抖兩下煙灰,傾身將兩手肘杵在膝蓋上,沉著眉眼講:“她只回了老宅而已,在南環山待了兩天?!?/br> 那里都是老爺子的人,還能跟誰接觸? 姓古的警官拿了一些照片放到桌上給他看,“除之前的三輛車以外,我們還發現另外兩量無牌照的雷克薩斯,早在涂小姐出事前幾天就在你家附近徘徊。這兩輛車跟之前的別克車輪流守過幾天,似乎一直在等機會?!?/br> “我家附近?”涂鉞回頭看一眼陶管家,“怎么之前調宅子周圍的監控你沒發現?” 古警官不太好意思的打斷他,“抱歉,涂先生。是你另一個家,拾月公館?!?/br> “因為公館的片區比較大,幾輛車沒有靠太近,只是停在去市里的必經之路附近。只要你家的車要出拾月公館,都會被他們發現。也因為這個原因,我們也是調出監控看了好久,才發現這兩輛可疑車輛?!?/br> 那片區域范圍太廣了,保護區附近綠化又好,很多攝像頭被樹遮住,一個個看過去,著實費了他們好幾天。 “拾月公館?”涂鉞頓了一瞬,在此之前,他從沒想過拾月公館會有什么紕漏。 那邊全是他的人,到處都是監控,是絕不可能有問題的地方。 可是,似乎也是因為這樣,他放松過頭了。 沒人接觸過涂笙嗎?好像不盡然呢。 他腦海里閃過那個穿藍裙子的圓臉小蘿卜頭,瞇起眼將手里的香煙摁到茶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