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能讓你shuangma?(叔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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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聽什么?” 涂鉞陰惻惻的重復問題,視線停留在她因賭氣微撅的小嘴上,目光暗上幾分。 他單手摟住她的腰,往上一提,涂笙整個人就幾乎懸空的貼在他身上,她雙手本能的抓住男人手臂來穩住身體。 涂鉞將她兩個手臂搭上自己的肩,緊貼在她小腹的下體非常清晰的往前一撞。 “你說我想聽什么?!?/br> 硬挺的rou莖隔著兩層布料,非常有存在感的頂在柔軟的小腹上。 涂笙倒吸一口氣,皺巴著小臉別到一邊,想要將面前的人推開。 偏她腳幾乎懸空著,只腳尖著地,上半身越推距,下半身貼得越緊。 她漲紅了臉,氣呼呼道:“放開我!” 涂鉞牽著嘴角邪氣的一笑,“怎么,今天不裝傻了?” 他邊說邊吻在她下巴上,順著側臉的下頜線親到耳垂,下身還曖昧的往前頂弄。 涂笙身子使勁扭啊扭,避開不要他親,惱羞成怒的咋呼著:“你才裝傻!你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變態!” 挺漂亮的小嘴說的話卻不中聽,還生著氣要罵人。 涂鉞干脆利落的親上去,用薄唇給她封上了。 干凈修長的大手非常不客氣的鉆進裙子里,捏揉圓翹的小屁股,接著曲起幾根長指探到底褲下,按在肥嫩的rouxue外邊。 “唔” 涂笙被熱烈的親吻堵著聲音,只能從喉嚨里發出幾聲輕哼。 帶著薄繭的食指摸索著,最終按在已然充血的陰蒂上, ρо18E.Vīρ(po18e.vip)不輕不重的按壓揉弄。早就泛著濕意的xiaoxue,現在抑制不住的開始往外流水。 涂鉞的手順著rouxue的細縫滑下去,摸到xue口是一片濕乎乎的。 他一邊輕咬著她的唇,一邊嘲諷她:“被自己的小叔叔摸也會濕成這樣,到底誰是變態?” 底下的手指,已經探了一根進去,在濕透的花xue內輕輕攪弄。 突來的異物進入,叫涂笙不適的叫出聲:“嗯啊” 偏偏涂鉞笑意更甚,嘴上也不放過她:“啊,小叔叔忘了,我們笙笙是小惡魔來著?!?/br> 是比變態更惡劣的物種呢。 他一邊惡意的開口,一邊由慢到快的抽送著手指。 手心啪啪的拍打在陰戶上,食指跟中指同時插了進去,每出來一次都帶出更多的yin水。 快意漸涌,涂笙不自主的夾緊大腿。 “啊啊” 她目光逐漸迷離,兩個眼睛濕潤著,眼角與眉骨一片緋紅。 唇邊是涂鉞一個個不間斷的親吻,她纖弱的手臂攀在男人脖頸上,卻開口斷斷續續的威脅:“你才是大變態我啊哈我要告訴爺爺去” 爺爺鐵定會打斷他的腿! 她自以為兇巴巴,講的話聽在男人耳朵里嬌嬌俏俏,不斷因為快感而抑制不住的呻吟,才是男人愛聽的樂章。至于那些不中聽的話,就忽略掉好了。 涂鉞重重的吻上她的唇,兩個指頭還在rouxue里不停的抽插著,另一只手利落的剝掉少女身上的襯衣,又暴力的扯掉那薄薄的蕾絲內衣。 兩個嫩得可以掐出水的嬌乳跳出來,非常討喜的硬著兩個粉色的乳尖。 男人單手附蓋住一個,發了狠的揉捏幾下,白皙的乳rou瞬間變成曖昧的粉色,原本輕輕嬌吟的人兒,突然長長的尖利的叫了一聲。正在被撫弄抽插的rouxue,哆哆嗦嗦的流出一大灘水。 非??斓母叱绷?。 涂鉞只感覺到食指跟中指被xue里的嫩rou死死的緊咬著,隨之而來的是暖烘烘的yin水流了他一手。 太他媽緊了。 涂鉞暗罵一句,把人一把抱起,反身幾步就走到書桌旁,將人放上去。 他急迫的脫掉她的內褲,紅著眼睛盯著那yin水泛濫的少女秘地,隨即解開褲鏈放出漲硬的rou莖。 又粗又長的rou莖抵住已經微微開合的xue口,款款的插了進去。 緊致又濕潤的rouxue緊緊吸著rou莖,他爽的悶哼出聲,于此同時還在高潮中的涂笙,又是刺激的驚叫一聲,兩個手抓在書桌的邊緣死死的扣著。 “太大了你輕點兒,小叔叔” 她迷蒙著眼半躺著,面上不知道是汗還是淚,黑發凌亂的貼在面頰上。兩個漂亮的嫩乳在空氣里顫啊顫,上半身赤裸著,下半身只格子裙散在腰間,腳上的學生皮鞋和短棉襪穿的周正。綴著小草莓圖案的內褲落在男人的腳邊,肥嫩的xue裸露著,被男人的roubang深深的插著。 畫面可不是一般的yin靡。 涂鉞貪婪的看著這樣的美景,單手脫掉休閑襯衣,露出精壯又不失美感的上半身。他伏下身,rou貼著rou的將涂笙壓著,窄臀輕輕的后撤,接著又用力的往前一撞。 “笙笙,再說一句?!?/br> 他親吻她的唇角,要她再說,說他真正想聽的,說他真正喜歡聽的。 小惡魔才不如他意,短短的輕哼一聲,就罵他,罵他大變態,罵他壞人。 她帶著哭腔控訴:“我要回老宅跟爺爺告狀,說你欺負我” 在她身上馳騁的男人絲毫不害怕,惡劣的反問她:“你要怎么說?嗯?我怎樣欺負你了?” 他邊問下身邊用力,雙手掐著少女的細腰,奮力的把硬燙的roubang貫進rouxue里,一下又一下的cao進去,鑿進去。 涂笙就只能嚶嚶嗚嗚,完全沒法說話。 他倒興致來了,“怎么,又開始裝傻?今天小叔叔可沒那么容易被你哄睡著?!?/br> 涂鉞心里原本還有些許罪惡感,可小惡魔的嘴著實會氣人,在飯廳里三兩句話就輕易叫他氣得失去理智。 她說什么來著? 兩情相悅? 可真是有意思的詞。 他像寶貝一樣養大的人,跟別人兩情相悅?還想要他開心的祝福嗎? 他知道她以后或許會嫁人的,但是那個人必須過他的眼,然后空占著她丈夫的名頭就好,膽敢碰她一下都得死。 她若是有喜歡的人,可以啊。但得到她的心,還想能娶她,妄想得到她的人,那就是在做夢。 至于周琮佑,若不是涂家跟周家牽連太深,他哪有機會再回國? 即便是這樣,他也有手段叫那姓周的小子吃吃苦頭。 在一想到他碰過涂笙的身子,他就氣的要發狂。 他媽的,當時就該叫醫生把那小子弄死在手術臺上。 “那小子怎么干你的?”他紅著一雙眼,用力箍著涂笙的細腰,氣到想從她身上咬下一塊嫩rou,“病秧子一個,能讓你shuangma?” 下身的rouxue被快速的cao干,不停的流著水,涂笙連抓桌角的力氣都沒有了,哪還有空回答他。 她腰上的嫩rou被掐得疼了,扭動幾下,呢喃著:“疼” 涂鉞就想她疼,想她體會一下他心里的疼,于是松開一只手用同樣的力道抓捏她的嫩奶。 涂笙嬌滴滴的呻吟著要哭,他便低頭咬上去,咬在乳尖上。 下體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重。 嬌氣的人終于承受不住,帶著哭腔尖叫著泄身。 她顫抖著,被激烈的性愛刺激的快要暈厥,身上的男人卻沒有盡興。 他把人腰一提,就著力道就把她身體翻轉過來,令她背對著他,一對乳壓在桌面,翹臀高高的撅著。他按住她的腰,從后邊一個用力,rou莖又重新插進rouxue里。 涂笙第三次高潮的時候,他才跟著射出來。 黏糊糊的一灘,全部射在她屁股上,一點點順著大腿往下淌。 他親親她汗濕的后背,發現趴在書桌上的人已經脫力得眼神失焦。 —————————— 最近好熱,周末在外頭玩水,字是用手機碼的。 So,只有一更。